壓抑着這種怒火,邵情拉着自家小夥伴,迅速的走了進去,準備找個地方住下,這個時候,突然有一把匕首從天而降,插在了邵情的腳邊。
牽着一個女人的那個玩意兒手裡還把玩着另外一把短匕,上下打量邵情他們幾個。
一女二男,容貌都是頂頂的出衆,而且二呆和邵情因為喪屍體質的緣故,隻用肉眼是沒有辦法看出他們的實力的,像極了兩個普通人。
于是在這個連人都不算的玩意兒眼裡,就成了唯一一個異能者晏旗月,帶着自己的兩個奴隸。
晏旗月一瞧就是新來的生面孔,氣場也不算強大,這玩意兒就動心了,正好他養的幾個奴隸,都被他玩兒死了,隻剩腳邊這個,也玩膩了。
如果他能把邵情他們三個都收下,這麼三個外貌出衆,氣質也不錯的美人兒,就任他玩弄了。
“新來的?”這玩意兒淫笑着同晏旗月道:“要不要打個賭?來一場,你赢了,我手裡得奴隸随你處置,我赢了,你,連同你身邊這兩個奴隸,都歸我。”
說着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對邵情他們做些什麼了。
末世之前,他隻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因為沒有什麼本事,在公司裡要受上司的氣,回家還要受老婆的氣。
一到了末世,他發現自己居然成了異能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煎殺了自己的老婆,他已經受夠這個黃臉婆了。
然後當着他上司的面,把他上司的老婆也給煎殺了,最後把他上司喂了喪屍。
就是這麼一個沒有良心,又陰毒至極的玩意兒,居然從末世初期活到了現在。
邵情覺得,這是一個奇迹。
她覺得,從踏上海岸到現在,積攢的怒氣都有了出處,邵情二話不說一擡手,手裡立刻出現了一根藤鞭,大概有兩指粗,藤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尖刺,還帶着倒鈎,一看就十分的鋒利。
那玩意兒有一瞬間的慌張,他明明感覺的到,邵情是普通人啊!可是她卻能憑空變出一根藤鞭,那就說明了一個事實,邵情是異能者,還是他看不透的異能者。
起碼實力比他高很多,才能讓他直接感受不到邵情身上的能量流動。
然而他的慌張也就隻持續了那麼幾秒,因為邵情出手的瞬間,晏旗月已經禁锢了他周圍的空氣,使他無法動彈。
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藤鞭劈頭蓋臉的落在他臉上,尖刺紮進皮肉,倒鈎又在鞭子甩起的時候,把皮肉撕裂。
沒幾分鐘的工夫,這人就被邵情抽成了皿人,渾身上下都是傷口,皿嘩啦啦躺下來,在他腳邊彙聚成一灘,看起來十分的可怕。
不過這都是皮肉傷,因為邵情還沒出氣呢,怎麼會直接傷筋動骨,搞掉他小命?
連抽帶揍十幾分鐘以後,這玩意兒整隻都沒有人形了,邵情才揮揮手,召喚了一堆藤蔓出來,直接像個絞肉機一樣,把這玩意兒絞碎成了一地碎肉渣子和骨頭渣子。
搞定以後,她甩了甩藤蔓,厭惡的道:“弄髒了我的藤蔓。”
晏旗月抓住她的手,輕輕的親吻她的手背:“看到你抽别人,我都吃醋了......以後這種玩意兒,就交給我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