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我陪着你
裴安站在光芒璀璨的地方,當然聽到了這些人的議論,針對那些誇自己美貌的,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針對别的,她也不在意,所以緩緩走向了主席台站在了薩摩和張瀾身邊。“今天是小雅和薩摩訂婚的大喜之日,我相信每一個前來的賓客都是至親之人,我們都有同一個心思,那就是希望這一對新人在以後的生活中能和和美美,相親相愛,所以今天我們的心意是一樣的,别的都
不談。”
一句話,下面竊竊私語的聲音戛然而止,大家齊刷刷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這就是一個讓人炫目的女人,不管站在哪兒,身上都帶着一種讓人仰視的光芒,她的話讓人不得不去遵從,也許這就是公主的力量。
“也希望今天的典禮能夠順順利利進行,在坐所有的嘉賓都能夠盡興而來滿載而歸,更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夠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那麼我們這個國家才會和平興旺。”
她的話音剛落,全場就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的确,家是一個社會的單位,如果每一個家庭都不和睦,搞分裂的話,社會上的人又怎麼會有幸福指數呢。
掌聲之後,裴安已經走下了台,牽着小耳朵的手被薩摩的父母陪着到了貴賓席位上坐下,主持人又簡單的進行了幾個流程之後,整個儀式算是結束了,之後就是吃飯。
飯菜很全,有西餐也有中餐。
裴安吃得是中餐,隻是象征性的吃了一點然後就帶着小耳朵走了出來,打算和幾個地位比較重要的官員說幾句話就要離開。
誰知道剛剛走出大餐廳,迎面就碰到了幾個女人。
這幾個女人她是不認識的,一個個穿着時髦奢華的禮服,頭發也高高的挽起來,露出了優雅的頸子,看到裴安她們一個個站住腳步,彼此看了一眼,一個個瞪圓了眼睛看着,好似看到了什麼怪物似的。
裴安被這樣審視的目光盯着,不由心裡不快,可也沒表露出來,牽着小耳朵的手就要離開。
“喲,這麼漂亮的女人是怎麼長得,說實話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還有這個孩子,一看就是混皿兒啊,他老爸一定很帥吧?”
其中一個女人走了過來,擡手就捏住了小耳朵的下巴,言語間露出了一抹輕佻。
小耳朵被這樣的女人捏着下巴,擡手啪的一聲打開了女人的手,冷冷的看了過來,“你放尊重些。”
這不是猥瑣嗎?竟然侮辱他,簡直是太大膽了。
“喲,小小年紀懂得什麼尊重呢,這麼保守,呵呵,你叫什麼名字,你是哪家的?你男人叫什麼?”身穿紫衣的女人擡手按在了裴安的肩上,似乎能夠碰觸一下裴安就是榮幸似的。
“我男人叫什麼名字重要嗎?你是誰?”
裴安靜靜的站着,這個女人竟然不認識自己,可見剛才舉行儀式的時候并不在場。
可是竟然這麼大膽對一個陌生的小孩就能做出如此舉動的女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女人身邊另外兩個女人也走了過來,一個偏瘦一些瓜子臉的穿着深綠色的晚禮服,另一個稍稍豐滿一些風姿綽約的穿着一件棗紅色的禮服,三人站在一起還真是絕配。“看你這樣一副蠢笨蠢笨的樣子,竟然連我們都不知道,她啊。”穿墨綠色禮服的女人一指紫色禮服的女人說道,“是東城最富有的男人蓋茨的女人,我呢,是這個城市中侍衛首領的妻子。我叫闵月,她呢?
”她指了指穿棗紅色禮服的女人,“是醫療總官署的老婆越琳。”
哦!
裴安明白了,原來這幾個都是薩摩的親戚啊,不,也許是結交多年的好友也不一定,隻不過這些官員她還從來沒有接見過,何況是他們的女人。所以不認識也是正常的。
“既然這樣我們已經認識了,幾位有事情就忙去,我們還有事先離開一下了。”她禮貌說道,說完拉着小耳朵就要走。
“哎,你站住!”
蓋茨的女人華瑞拉住了裴安,不高興的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男人是誰呢,你提的問題我們都回答了,我提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是看不起我?”自從她嫁給蓋茨以來,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對她這樣。她也是剛剛到這個晚宴上,才明白原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少都是比她位置還要重要的男人的老婆,再加上最頂端還有一個什麼定國公主,簡直她就
淪入了塵埃啊!
因為來得晚還被忽視了,轉了一圈任何人幾乎都沒把她放在眼裡,所以再看到裴安竟然這麼輕視她就覺得受不了了,一定要找個人懲罰一下,讓所有人都看到她的存在。雖然她沒有刻意的要去這麼做,可是潛意識裡的虛榮心就導緻了她必須這麼做,而旁邊的兩個女人呢,都是她的好友,平時因為家裡有些權勢,再加上華瑞的富有,平時兩人出入女人圈的時候都是衆星拱
月一般的,所以如今有人願意出頭也就願意追随附和了。
“對啊,還沒回答問題呢,怎麼能離開?”闵月擡手攔住了裴安的去路。“不回答今天是不是一個人來的,不,應該是你這樣的女人風流成性,是和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一夜風流之後生下了這個孩子是嗎,所以孩子是沒有父親的,你也無法帶着孩子的父親來。”越琳過來捏了捏小
耳朵的臉蛋,臉上露出了張狂。
這樣隆重的聚會,就連京城中不少重要的官員都沒有參加,哪一個女人不是被男人帶着有幸過來一下,哪兒有一個女人帶着一個孩子單獨來的?
“呵呵,是野孩子啊,沒有男人,太可笑了,也該這麼報複,這麼漂亮的女人是該去做妓女的,被千萬個男人碾壓過之後才有味道嘛。”華瑞說的更加放肆,似乎這樣就能擡高自己的地位。
可是她話音還未落,就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緊接着是震耳欲聾的聲音震動着耳膜,“啪!”如果她還有記憶力的話,那就是臉上挨了一個重重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