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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夜裡尋人

北王戰刀 無良道長 2599 2024-01-31 01:10

  第三十七章夜裡尋人

  咻!

  一陣輕微破空聲後,所有人都沒看清。

  隻見那頭黑豹咬着柳玲兒脖頸,仿佛永久定格在這一幕,一動不動。

  在它額頭上,長達八厘米的綠葉,沒入大半,切割了腦神經,瞬間死亡。

  鮮皿順着黑豹額頭,緩緩流落,滴在柳玲兒臉上。

  這一幕讓所有人驚呆了。

  小隊長震撼說:“摘葉傷人?”

  “戰、戰神級!”

  周圍汴京組成員,說話間都結結巴巴的。

  這般年輕的戰神級大人物,從未聽說過。

  甯北轉身,黑色披風裹着身體,踏步進入直升機,薄唇微動:“任務完成,遠山跟我去洛城,你們回汴京組!”

  “是,指揮使!”蕭遠山跟随離去。

  這一句話,對在場所有人而言,簡直是爆炸性消息。

  天下之大,可指揮使隻有五人!

  每一人都是屹立泰山之巅的偉岸人物。

  這位年輕人,竟然位居指揮使。

  小隊長眼皮微跳,收刀歸鞘,拱手行禮,不敢有任何不敬。

  俊朗青年面色慘白,打死他也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指揮使!

  柳玲兒還擡出自己爺爺柳三刀,怪不得人家敢說未放在眼中,這等身份下,十個柳三刀也不夠看!

  可小隊長手指輕顫,低頭不敢看直升機,腦海中隻剩下一個标志。

  燙金麒麟!

  這可是北涼軍的旌旗标志!

  戰旗标志,竟然被人披在身上,難道不怕北涼軍十大軍團百萬虎狼精銳,将他活活撕了嗎?

  燙金麒麟袍,普天之下,或許隻有一個人能穿。

  那他就是……北涼軍主!

  小隊長心被恐懼占滿,不敢說,不敢問,不敢交談。

  北涼軍主,那個活着的禁忌!

  誰敢妄談!

  随着直升機緩緩升空,有人背着小林,在旁喊道:“隊長、隊長?”

  “啊,什麼事?”小隊長驚醒後背被冷汗打濕。

  那人狐疑道:“隊長,你該不會被吓到了吧,汴山野生動物很多,出現黑豹這種變異的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指揮使這種大人物,竟然降臨咱們這種小地方!”

  “昨晚咱們小隊在執行任務,沒來得及回組内,我聽人說五大指揮使昨天齊聚汴京,老吓人了!”

  旁邊成員返回市區,小聲讨論着。

  小林虛弱着:“剛才這位是靈劍呂歸一指揮使,還是西陵侯郭白楓指揮使啊?”

  “這……”

  周圍組員都傻眼了,他們也不知道。

  小隊長沉默着,嘶啞開口:“恐怕都不是!”

  “啊?那為啥組長稱他為指揮使啊!”小林艱難扭頭看去。

  小隊長深呼一口氣:“或許他還有另外一層身份,他的黑色披風圖案,你們都看到了吧!”

  “我看到了,金麒麟嘛……卧槽!”

  旁邊青年眼神圓瞪,回過神來,整個人都愣在當場。

  在各大特别行動組中,不乏對北境一些信息的記載,雖然是秘密信息,可正式成員都能翻看一部分。

  比如北涼軍的裝備,以及他們的戰旗标志。

  那就是金麒麟!

  小林心情激蕩劇烈咳嗽:“咳,該不會真是那位大人吧?”

  “除了他,誰有資格讓五大指揮使齊聚汴京,這件事爛在肚子裡面,走!”小隊長眼神銳利幾分。

  小林七人凝聲:“是!”

  相比七人返回汴京市區,柳玲兒那邊就困難多了。

  柳玲兒被吓昏迷後,一會哭一會笑,宛如吓傻了,是她自作自受。

  黑色直升機直飛洛城機場,塔台直接給了應急航線,優先級處理。

  隻因這架直升機,上面的标志是北王刀。

  戰機降落後。

  張中原開口:“北王,甯滄殇還活着,這就是線索!”

  甯北接過黑色加密手機,是一段路口交通攝像頭視頻,高清畫面讓人看清楚這張臉。

  他就是甯滄殇。

  甯北吐了口濁氣,輕笑:“辛苦了!”

  “在你封冠加冕前,我不容出現任何意外!”張中原眼神透着堅定。

  一行人離開機場,走的是特殊通道,不會走普通安檢門,不然身上帶着的兵器都無法通過安檢。

  張中原在酒店已經訂好房間,說:“最遲天黑前,就能鎖定甯滄殇位置,極大概率表明他沒有離開洛城,好像在這裡生活了許多年!”

  這猜測不是空穴來風,交通攝像頭通過大數據人臉比對,甯滄瀾早在五年前就出現在洛城。

  更久遠的資料,早已經銷毀無法查證。

  酒店總統套房中,甯北挺拔身軀站在落地窗前,注視着殘陽西落。

  這是他最後的耐心!

  在洛城北區杏花胡同六号院,很多小商販在這裡做些小買賣補貼家用。

  “賣冰糖葫蘆喽,又大又甜的糖葫蘆!”他推着簡陋木車,常年隻在這個胡同賣糖葫蘆。

  曾經不止一次有人勸過他,去洛城大學城附近賣,生意肯定好許多。

  但糖葫蘆老闆隻是笑了笑,從來不多做解釋。

  他外表正值壯年,三十五歲的年紀,兩鬓早已斑白,身上缺少小販的精明,難掩儒雅書卷氣。

  路旁賣些五金小電器的大媽,熟絡開口:“甯四,又出來賣糖葫蘆了啊!”

  “賺點外快,補貼家用!”糖葫蘆老闆謙和笑着。

  大媽沒好氣道:“你說你這人怪不怪,我兒子上個月好心給你介紹工作,你也去面試了,人家面試官在我兒子面前,把你都誇上天了,你咋不去呢!”

  “我家老甯身子不好,趙嬸,你就别替我們操心了!”

  胡同最深處,木門打開走出一位婦人,腰間系着圍裙,齊耳短發,眼角雖然浮現皺紋,可依稀能看到她年輕時候一定很漂亮。

  大媽擦了擦手,遞來一個紙包,裡面是兩千塊錢。

  她說:“算了,我也不多問,我家那老頭子讓給你們的,小琴你趕緊拿着。”

  “這怎麼行!”婦人蘇琴連忙推過去。

  大媽塞入她手裡,不容拒絕。

  做街坊鄰裡十多年,誰不了解各家的情況,整個胡同裡都是窮人,但最窮的還真是甯四一家。

  一家三口都沒戶口,作為黑戶,正經工作别想了。

  去做苦力活,甯四路走急了都喘,去工地上人家工頭也不敢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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