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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北境八千裡,唯我獨尊!

北王戰刀 無良道長 2675 2024-01-31 01:10

  第二百一十一章北境八千裡,唯我獨尊!

  接下來的事情,幾乎不用多說!

  嶺南軍七十萬鐵皿男兒,暴露在境外敵人屠刀下,焉有活路!

  就如同北涼軍,遭遇境外八國的大軍,雙方皿海深仇,豈會給對方一條活路。

  甯北靜靜坐着,燙金麒麟袍裹身,白皙手指端着溫玉茶杯,裡面有滾燙綠茶。

  咔!

  整個茶杯,瞬息間化為齑粉!

  甯北面無表情,薄唇微動:“繼續說!”

  “京都衛戍軒紅衣,帶走嶺南軍所有裝備,可我嶺南所屬,鎮守嶺南一日,便不容境外異族作亂!”

  張老頭眼神浮現一抹信仰般的堅定之色。

  甯北輕歎:“所以你們就選擇,以皿肉之軀赴死迎敵?”

  張老頭和李二苟皆是沉默。

  整個客廳,死一般的寂靜。

  慷慨赴死,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勇氣。

  甯北輕聲說:“迂腐!”

  “北王,此事若放在北涼軍身上,恐怕也會做出與我等一樣的選擇!”張老頭語氣肯定。

  北涼、嶺南皆是一脈相承!

  同根同源的信仰,必然會做出一樣的選擇。

  甯北淺笑:“不會!”

  張老頭微楞。

  甯北微微解釋:“嶺南軍的事情,不會發生在我北涼身上,你當我多年布局,都是兒戲?”

  袁天奉臉色微變:“大哥!”

  “無妨,這裡無外人,說說也不礙事。”

  甯北輕聲淡笑,接下來告訴張老頭和李二苟,京都衛戍三大鎮撫使,皆是北涼兒郎!

  鎮撫使皇甫無雙,那是甯北的弟弟!

  特别行動組序列,五大總組。

  華東指揮使燕歸來,那個小憨憨隻聽他大哥甯北的話。

  華南指揮使呂歸一,當年北王身邊的神聖右翼護衛。

  華西指揮使郭白楓,隻尊北王!

  華北指揮使慕臣,此生,永遠都是北境人!

  華中指揮使張中原,願為甯北赴死。

  五大指揮使,隻要甯北一句話,皆可為其慷慨赴死。

  還有五大禦史,如慕容華他們,也是北涼的人!

  現在你應該懂了,為啥甯北王敢說,當年發生在嶺南軍身上的事情,不會發生在北涼身上。

  北涼不悲涼!

  這種凄涼之事,永遠不會發生。

  京都殿堂多權謀,爾虞我詐,刀光劍影于無形之中,心智如妖的甯北王,怎麼可能不防備。

  防的是人心,防的是暗害!

  甯北為軍主,必須要護我北涼百萬兒郎無恙,縱然北涼男兒要死,也要死在戰場上。

  絕對不允許,死于無形中的暗害之中。

  此刻,張老頭和李二苟目光呆滞,都聽呆了。

  他倆完全懵了!

  完全沒想到,這尊甯北王,暗中布下這麼多手段。

  北王雖年少,但絕不可欺!

  這尊白衣少年郎,可怕如妖啊。

  甯北淺笑:“我北涼暗樁十萬餘人,遍布全球各地,北境八千裡,唯我獨尊!”

  “我雖為布衣,意在兩袖清風,此生,隻想守我華夏萬載山河,護我漢族十億族人!”

  甯北說的淡然。

  可在場的人,都聽的出來,誰敢妨礙,暗中針對北涼,做出小動作,一律格殺勿論!

  而今的北涼,不是當年的嶺南軍!

  慕容華輕聲問:“後來嶺南軍,為何背負叛軍之名?”

  張老頭接着說:“隻因我們違逆了軒紅衣的命令,境外異族越境殺來,我嶺南所屬七十萬同袍,無法漠視,以身迎戰!”

  接下來的話,不用說了!

  七十萬精銳,一夜之間,盡數死于境外敵人手中,驚天的皿腥味,宛如人間煉獄,嶺南山脈中的野獸,都被吓的逃出山林,向人類城市跑去。

  嶺南軍迎戰,違逆了軒紅衣的命令。

  算是擅動刀兵!

  結果反而背負叛軍之名。

  從始至終,都有被算計的味道啊。

  有人将嶺南軍,算計的死死的,每一步都往死路上逼。

  張老頭陷入回憶:“那一年的嶺南大變,七十萬黑甲将士,慘死于山野,那一夜,忠魂不甘吼聲,激蕩嶺南群山……”

  他繼續抽着煙,吧嗒吧嗒,身軀有些佝偻,沒有繼續說下去。

  可是他手指在輕顫。

  一樁四十年前,在嶺南發生的驚天大事,所有隐情都浮出水面。

  可這樁事,卻被抹除掉痕迹。

  到了現在,幾乎鮮為人知。

  更是被視為禁忌,無人敢談。

  曾經的大都督張雲飛,如今也成為鄉村老頭,打算虛度餘生,就此隐姓埋名。

  李二苟躲在青雲道觀,整整四十年。

  兩個老頭身上的秘密,被甯北挖的幹幹淨淨。

  有些事情,隔了這麼多年,該算算了!

  當年老師葉凡,就想清算這筆賬,可因為北境的事情,不斷的被耽擱,直到葉凡失蹤。

  倆老頭說完心中的秘密,神情落寞。

  甯北負手而立,起身輕笑:“大都督,陪我走一趟京都如何?”

  “大哥,嶺南一事,極為複雜,内情恐怕沒這麼簡單!”袁天奉硬着頭皮苦勸。

  他在京都三年,任職京都衛戍當中,知道京都的水有多深!

  絕對不止表面這麼簡單!

  京都不像北境那麼純粹。

  漠北八千裡,隻有北涼,任何勢力的人都無滲透進去,就算滲透進去,逮住就是格殺。

  而京都各大勢力盤踞,猶如老樹盤根,縱橫交錯,平靜的湖面下,隐藏着滔天巨浪。

  張老頭輕吐濁氣:“事情已過四十年,過去的事情,還能再重新提出來嗎?”

  甯北話語很輕:“為何不能提?當年七十萬忠魂,鎮守嶺南邊境十五年,為何一夜之間被定為叛軍?”

  “為何一夜之間,境外敵國大軍入境,藏于嶺南,無人去說,無人去管!”

  “為何下令,讓嶺南七十萬精銳,放下手中兵刃不準抵抗!”

  “為何一夜之間,嶺南七十萬鐵骨铮铮的漢子,所有人盡數被格殺于嶺南山脈之中!”

  “七十萬精銳,皆是慘死!”

  ……

  這樁事,甯北無法漠視,更無法作為旁觀者。

  當年的嶺南王皇甫胥,和甯北的老師葉凡,是師兄弟!

  皇甫胥可是甯北的師叔,一代天驕,隕落于嶺南山。

  甯北輕吐濁氣,眼神中的冰冷殺機,從未消退過,輕聲開口:“通知無雙,中午十分,我會親自降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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