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豐心有餘驚的逃離了法正的魔抓。
‘怪不得有人說這個世界有三種男人不能惹:一種狂熱的信徒,一種寫小說的精神分裂作者,一種就是法律教授。我現在是算是深有體會啊!’
商學教師是個有點微胖的中年男士,最搞笑的就是那個圓圓的腦袋上綁着一個發髻,怎麼看怎麼感覺像是豬八戒他兄弟。關鍵是他也姓朱。
“朱老師,做什麼那!”
朱老師叫做朱大常正在備課,明天就回招收學生了。要做好準備工作。
“哦!少爺呀!這回怎麼有口來我這裡看看,不會是要給我漲工資吧!”
不錯!還能跟我開玩笑,不虧是教商學的挺會拉近人與人之間關系的。
“這個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你對唐朝的商業怎麼看!”
“唐朝的商業啊!在我看來就是一片混亂。純粹就是聽天由命随便那群商人亂折騰。價格,經營,運輸渠道,銷售方式根本就回那些大門閥們一手遮天。
就像是我們民國時期一樣混亂不堪。”
程豐做在椅子上滿臉戲谑。
“按你這麼說我們不是什麼也做不了,商學也就什麼用了沒有。要不就撤了吧!”
連擺雙手,朱大常滿臉的淡然。
“不對!少爺我認為這才是我們商學發揮力量最關鍵的時候。
在這個一沒有法律壓制,二沒有市場調控,三沒有商品定價的時期才是我們商學大展身手的時刻。”
“哦!”
程豐一直以為法律才是對商業最大的保護,怎麼到他這裡一切都變了。
“那你認為你應該交給學生怎麼運作!”
朱大常想也沒想就打開闊論。
“我要交給學生的第一個就是商戰!運用金錢發起攻勢,讓學生們明白經濟也能操控一個國家的強盛和衰敗。
其次就是有錢才能幫助更多的人而不是為富不仁,這隻能是自取滅亡。
最好是能建立商會把商人集中起來管理這.......”
程豐越聽越是驚訝,但是驚訝的背後卻是毛骨悚然。
‘一個小小的商業,說白了就是做生意。但是在他們的手裡卻不亞于一把寒芒畢露的武器。
我怎麼說西方的國家都屈服于大财團那!原來沒有錢哪怕是國家也是寸步能行啊!’
“好了!好了!”
程豐忍住後背發麻的感覺打斷了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奸商朱大常的商業陰謀論。
“那個生意是生意!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叫出來一群唯利是圖為富不仁的奸商,要是當那個時候小心我拆了你的骨頭熬湯喝!”
“是!是!”
程豐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也吓住了正在大秀商業陰謀論的朱大常。
“少爺你放心!如果我的學生真是唯利是圖,為富不仁。當那個時候不用你來動手,我自己就去清理門戶。絕不給您和菲菲添麻煩!”
“這樣最好!”
程豐敲打敲打朱大常就離開了。
像這種恃才傲物的人必須時刻敲打敲打,要不等他們掌握一定的權利的時候很容易就自我膨脹起來。
醫學,是中國古代最重要也是最偉大的一項傳承。
自神農嘗百草,到如今華佗,張仲景,李時珍,孫思邈等等一大批的著名醫師救下了多少人的姓名。為後世的醫學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這位老師留着一撇山羊胡長得倒也是慈眉善目的就是一身的藥材味。
别的老師房間裡全倒是書籍,唯獨他的房間裡诠釋藥材。還好房間夠大,要不你弄得這麼多藥材你往哪裡塞啊!
“華老師忙什麼那!”
教導醫學的老師據傳說是華佗的後代,叫做華安。具體誰也不知道。程豐也就随着他的說法來認知。
華安放下手裡的藥材給程豐行了一禮。
“怎麼少爺,你身體哪裡不舒服嗎!也是啊!超市裡這麼多小姑娘你身體有點被掏空也是很正常的!”
程豐瞬間臉色就像是醬豬蹄一個顔色。
華安自顧自的吐槽對程豐憋屈的表情置之不理。
“你說你們現在還年輕這個最好是節制點,雖然房事是歡樂但是這可是透支男人生命力的運動啊!你說你....”
“夠了!”
程豐的嗓音的都變了。
‘我終于明白為什麼說醫生和棺材鋪的老闆最不是東西了。
一個天天盼着有人生病,一個天天盼着死人。’
“那個華醫生,我不是來看病的!我就是想來問問你。明天就要正式上課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哦!你沒生病啊!你早說啊!
上課?我還需要準備啊!中醫典籍醫治方法我張口就來。那都不叫事。”
程豐就喜歡這樣的自覺的人。也就随便客套下。
“那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以你自己的能力辦不到的事!”
程豐客套完都已經準備好下面的話了,卻被華安一句話怼死了。
“哎呀!少爺你太厲害了!我正準備找你那。
你說這唐朝講究入土為安,可是我上人體解剖課的時候,沒有屍體我應該怎麼辦啊!....”
程豐看着還在口若懸河喋喋不休的華安心裡那真是哇涼哇涼的啊!
‘你說在唐朝你想要開設人體解剖學,你就不怕自己成為社會的公敵嗎!
想象下滿身是皿的華安在前面跑,後面地上一具被開腸破肚的屍體。最後面一群憤怒的百姓手裡拿着鋤頭掃把追着要弄死華安的場景。’
程豐想想都感覺不寒而緻。
“那個...!華醫生你看我們能不能不開人體解剖學!你要知道這個人們對新生事物是需要一個認知過程的。你上來就上這麼猛的課,真沒有幾個學生能受的了的。
你總不會想要自己第一天上課就把學生都吓跑把!”
華安想了下。
‘也是啊!解刨學最少也要等學生們适應了醫師這個皿淋淋的職業以後才能上。現在确實有點早。’
“少爺你說的也是哈!那好!我就等他們都适應在教!哎!少爺你跑哪裡去啊!你...”
‘不行我要趕緊離開這個變Tai,弄不好什麼時候在自己不知不覺中睡一覺,起來就發現自己肚子被破開了,裡面全是剪子和鉗子。’
文教室最後一位老師是教格物的也就是我們現代所說的自然。
這老師也是唯一一位女.性.三十來歲穿着一身有點像是清朝的那種女.性.武士服,看起來很是幹練利索。
她的房間裡全是奇奇怪怪的玩意兒,看了半天也看不懂。
程豐正要進去和安冉(女老師的名字)聊聊天,但是剛走進屋子裡就被驚呆了。默默無聲的退出來,悄悄的離開!
離開的時候還在渾身發抖。
‘搞科研的都是瘋子嗎!我的神那!你來搞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