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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4章 要忍耐

神醫狂妃很嚣張 浣溪紗 2455 2024-01-31 01:11

  第854章要忍耐

  一開始她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麼,丹田毀了,還能凝聚境力,後來她才發現,原來是她的兵器烏刀在幫她的忙。

  當初她境力在最巅峰的時候,馴化了這把烏刀,還十分看不上眼,覺得這東西簡直就拿不出手。

  後來她才發現,烏刀連“渾天映月绫”都能對抗,且能幫她引天地靈氣入體,提升修為,根本就是求而不得的好寶貝!

  可惜,她修為接着被釋芷凝給毀了,停在境師天階,烏刀的威力,就不能完全發揮,後來又被重傷,修為更剩下可憐的一點,烏刀險些就召喚不出來。

  如今她身處絕境,唯一指望的,就是烏刀了。

  當然,這是她的秘密,絕對不能讓淩楚謙知道,否則,他一定會殺了她!

  現在她修為幾乎沒有,烏刀吸天地靈氣的速度也就慢,要想有足夠的能力殺淩楚謙,或者與他同歸于盡,還需要時間,她一定要忍耐,忍耐……

  淩楚謙從水琉璃這裡出來,就進了宮。

  父皇已經快要不行了,他要随時在宮裡盯着,以免有人圖謀不軌。

  他的太子地位雖然穩固,可三弟繼位的呼聲也很高,尤其三弟的生母德妃一直在父皇跟前侍疾,一定也給父皇吹了不少耳邊風,父皇最近對他,冷淡了許多,不得不防。

  “太子哥哥。”淩楚真和淩輕羽也正好要去給父皇請安,跟淩楚謙碰個正着,見禮。

  “三弟又來了?”淩楚謙對淩輕羽,是不看在眼裡的,一個公主,又不能跟他搶皇位,不必理會。

  “是。”淩楚真見他目光陰鸷,雖然并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還是覺得身上一陣發冷。

  其實他真心沒有要奪位的意思,他自問不是太子哥哥的對手,也不想卷進兄弟自相殘殺的慘劇當中,可有一部分朝臣卻一直在鼓動他奪位,他也是很煩的。

  登位有什麼好,有那麼多國事需要處理,看看父皇,一生為國事操勞,還不如像現在這樣,當個閑散王爺,什麼都不管快活呢。

  “輕羽,你的丹藥,煉的怎麼樣了?”隻一瞬,淩楚謙就成了一副好哥哥的模樣,“有沒有長進?能煉高級丹藥了吧?”

  雖然背地裡恨不能殺了淩楚真,不過表面,他還是跟這個三弟相親相愛,免得授人以柄。

  最要緊的是,兩人表面相處好了,有朝一日他除掉三弟,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

  淩輕羽羞澀笑道,“太子哥哥就不要笑話我了,我現在連初級丹藥都煉不好呢,哪能煉高級丹藥。”

  “不用妄自菲薄,”淩楚謙拍一下她的肩膀,“總有一天,你會達到蒼王妃那樣的高度。”

  “這我可不敢想,能把初級丹藥煉好,我就很高興了。”淩輕羽知道他才去過西池國,一定也見到了蒼王妃,不過看他這樣子,似乎不是太愉快,沒敢多說。

  “這可未必,煉丹嘛,講究天時地利人和,對了,”淩楚謙一副才想起什麼的樣子,“蒼王妃煉丹的鼎,真的是神農鼎嗎?”

  這是之前他“臨幸”水琉璃,她受不住時,告訴他的一個秘密。

  當然,說是秘密,其實現在誰不知道,釋芷凝繼承了神農老人的衣缽,他煉丹用的神農鼎在她手上,有什麼奇怪。

  關鍵是誰都沒有親眼看到過,所以事情是真是假,并無從得知。

  “這個我不知道,”淩輕羽搖頭,“我也是聽人說起,至于是不是,我也不好說,我沒見過真的神農鼎。”

  “真不知道?”淩楚謙目光有點吓人,“你跟蒼王妃交情不是很好嗎?”

  “我跟蒼王妃哪有什麼交情,最多不過是普通朋友,”淩輕羽心裡發緊,“我真的不知道,太子哥哥不相信我嗎?”

  該不會太子哥哥想要對付蒼王妃吧?

  “下次再說。”淩楚謙好在也沒有再逼問,轉身進去。

  淩輕羽松一口氣,拍着心口小聲說,“吓死我了……”

  “輕羽,你有沒有發現,太子哥哥最近很奇怪?”淩楚真皺眉,“他身上有女人的脂粉味。”

  淩楚謙身上的脂粉味,當然是從水琉璃身上沾來的。

  雖然已經朋半個月了,可水琉璃用的脂粉,都是最好的,香味經久不散,常年日久用下來,身體自然就帶着這種香味,要不然,淩楚真哪聞的到。

  “這有什麼奇怪,”淩輕羽臉紅了紅,“太子哥哥雖然不好女色,身邊卻不是一個女人沒有,你們男人不是都這樣嗎?”

  “不一樣,”淩楚真見她不明白,可對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有些話真不好說,“太子哥哥最近情緒不大對,而且……他好像剛剛臨幸完女人。”

  都是男人,他也臨幸過女人,這一點還是能看出來的。

  “讨厭。”淩輕羽小跑着進去,才不要聽這些。

  淩楚真卻是一臉認真思考的模樣。

  是什麼樣的女人,讓太子哥哥這樣在意,來看父皇,還要先臨幸她?

  最近太子哥哥的言行舉止,也有點奇怪,反正他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就覺得,肯定有什麼事情不對。

  越武帝這次生病,其實是舊疾複發。

  早年征戰沙場,他内髒中了暗器,雖然後來受盡痛苦,暗器取出來了,卻落下病根,常年咳嗽,吃多少藥也不見好。

  這次複發,大概是常年累積的惡果,加上他年紀大了,身體抵抗力差,一發病,就非常兇猛,咳起來的時候,大口大口吐皿,還混和着皿塊,十分吓人。

  太醫們日夜在他外室守着,随時給他診脈。

  然而沒有什麼用,他若着吐了皿,用什麼藥都一起吐出來。

  說不好聽點,越武帝就是在等死罷了,捱一天算一天。

  “父皇如何了?”淩楚謙來到皇上床前,本要行禮,看他昏迷着,就沒跪。

  越武帝昏睡着,被褥上還有皿迹,顯然是剛吐過。

  淩楚真兄妹倆的生母,才升了位分的德貴妃一邊幫他擦嘴,一邊流着淚,眼睛都是紅腫的,“皇上才吐了皿,藥也沒喝幾口。”

  “德貴妃照顧父皇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本宮守着。”淩楚謙不由分說,開始趕人。

  父皇要死,也要死在他眼前,别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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