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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将軍,前方有一白袍小将攔路····

三國之夏侯尚 白眉玉堂 2613 2024-01-31 01:11

  張燕、楊鳳、蔣幹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夏侯尚,主要是這厮公報私仇實在是太明顯了,這是要把夏侯恩活活累死啊!

  暫且不說古代,在現代的2.5公裡賽馬中,一匹馬的時速若為五十五公裡,就能取得勝利。

  在四百米的比賽中,最快的馬,時速可達七十公裡。

  也就是說馬在短跑中可以達到時速五十至七十公裡,但持續跑一小時就屬于長跑了,一般情況馬一小時能跑三四十公裡就不錯了,不過類似赤兔、爪黃飛電、絕影等千裡良駒又另當别論。

  現在夏侯尚讓夏侯恩每半個時辰(現代一個小時)彙報一次,還要派出五十公裡外,這就算是人受的了,馬也承受不住啊!

  這不是為難是什麼?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任務。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人突然開挂了,比如夏侯尚,有人突然就要挂了,比如夏侯恩,夏侯恩一直以為他是前者,可沒想到的是,其實他是後者。

  “将軍,末将無法奉令,因為你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夏侯恩怒道,他不信夏侯尚敢殺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夏侯恩嘿嘿冷笑兩下,然後凝聲說道:“來人,将這違抗軍令的夏侯恩給本将拖下重責三百軍棍。”

  一聽這話,旁邊站着的夏侯楙皺眉勸道:“将軍,三百軍棍太多了。”

  不勸不行啊,誰讓他和夏侯恩是堂兄弟呢。

  “怎麼你怕打死他嗎?”夏侯尚冷笑道:“打死了更好,拖下去喂豬。”

  “你·····”夏侯恩聞言大怒,從來都是拖下去喂狗,到他這裡竟然成了豬,他不能忍,當然最主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夏侯尚竟然真敢打他。

  “你什麼你,你少說兩句。”夏侯楙不滿的拽住夏侯恩說道,這厮怎麼一根筋呢,沒看見對方正在氣頭嗎?

  “将軍,末将願與子雲一起擔當先鋒,為大軍開路,不過這距離以及時間能否寬限一二?”夏侯楙拱手說道。

  夏侯惇的兒子,還是長子,這麼多的人,不能讓人以為自己太霸道,欺負人家兒子,那樣回去了獨眼将軍的面上不好看,畢竟那可是敢“敵羞吾去脫他衣”的存在,夏侯尚表示自己hold不住,于是他沉着臉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夏侯楙急忙拽着夏侯恩抱拳謝恩,而後領兵而去,那速度相當的迅速,仿佛是很怕夏侯尚反悔。

  張燕、楊鳳等人也走了,因為他們還要統領部衆,再說了也不敢在這個動辄變臉、睚眦必報的夏侯尚身邊多待哪怕一刻鐘!

  這時夏侯尚頗為有些遺憾,想要吹牛逼找不到人,夏侯傑膽小怯弱,蔣幹····他表示自己和他談不來,人家那水平有幾層樓那麼高,韓德這個大老粗直接被他忽略。

  夏侯尚騎在馬上慢慢的走着,突然心生一計,于是拽住韓德小聲說道:“韓德,你去準備十根動了手腳的軍棍,我要這種軍棍一打就折,還有十根完好無損的軍棍,這種要實木的,能找到嗎?”

  韓德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問道:“将軍,您要這些幹嘛?”

  夏侯尚現在心情不錯,加之韓德又是自己親自傳授三闆斧的親信大将,然而夏侯尚又想到不會是自己教了他三闆斧所以他才會被趙雲三招秒殺的吧,莫不是根子在我這裡?

  夏侯尚壓下心中的疑惑,耐心的解釋道:“一會兒夏侯恩不是回來彙報軍情嗎?我再溜他幾次,找他些毛病,若是他服軟就用動了手腳的軍棍打他十棍子,我和他之間的恩怨就算了結了。”

  “若是他不服軟,那就用實木的軍棍,打他,直到打折十根軍棍為止,我和他之間的恩怨也算是了結了,嘿嘿。”伴随着冷笑聲,夏侯尚的臉色甚是猙獰,韓德這個西涼大漢有些怕怕的,于是不敢再多問,趕忙下去準備,生怕被夏侯尚挑出刺,然後找他麻煩。

  然後,一路無話,大軍走走停停,直到又一次看到破落的房屋以及凋蔽的民生之後,夏侯尚的心中不由的一沉,這時剛好有些黑山部衆大踏步從田壟間走過,踩死了不少的幼苗。

  夏侯尚心中大怒,剛要發火,旁邊的時刻留意夏侯尚的蔣幹凝重的搖了搖頭,小聲的勸道:“幹知将軍之意,但剛才您沒下過軍令,黑山軍這不算犯軍法,況且····”

  蔣幹轉頭看了一眼軍紀散漫,殺氣騰騰的黑山賊衆一眼繼續說道:“況且黑山軍本為賊寇,剛剛投降,又在前往邺城的路途之上,實在是不易節外生枝,将軍還是暫息怒為好,一切以大局為重啊!”

  說白了,就是一句話,大局為重。

  可是夏侯尚什麼人,前世一個小民警那些看不順眼的事情,他都敢争上一争、說上一說、管上一管,現在不大不小也是一個人物了,他怎麼會就此屈服呢!

  尤其是那句大局為重,夏侯尚不喜歡,非常之不喜歡,前世因為這句話,他錯失了許多的機會,所以·····

  “來人,速诏張燕等人前來。”夏侯尚冷哼一聲說道,旁邊的狗兒急忙應聲而去。

  此時的張燕正在與心腹談話,一聽夏侯尚相招,那是飛奔而去,沒辦法,通過這兩天不到的相處,夏侯尚給他們留下的印象除了武藝高強之外,其餘大多都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公報私仇、笑裡藏刀、誰讓他一時不痛快,他讓誰一世不痛快,那個夏侯恩就是典型。

  等到所有的頭目都到了之後,夏侯尚冷聲說道:“當年司空兵發宛城時曾有嚴令‘方今麥熟之時,不得已而起兵,大小将校,凡過麥田,但有踐踏者,并皆斬首’。”

  “今爾等黑山軍已然乃是司空麾下将校,必須遵守此令,不過念在爾等軍紀不甚嚴格,本将給你們兩天時間整肅軍紀,兩天之内踐踏麥田的杖責二十軍棍,兩天之後,無論将校統統斬首示衆,勿謂言之不預也!”

  張燕、楊鳳、張白騎、雷公等人渠帥看着殺氣騰騰的夏侯尚頓時明白,對方這是動了真格的,于是急忙讓人下去傳令,曉谕全軍。

  甚至派出親兵擔當執法隊,隻要被抓住的那是一頓胖揍,一時之間被杖責呼叫之聲不絕于耳,不過效果那是立竿見影。

  然而夏侯尚的眉頭還是緊皺,因為都過去兩個小時了,夏侯恩、夏侯楙還沒回來,不由的出聲問道:“先生,前方是何處地界?”

  “若是幹沒猜錯的話,前方應該是常山地界。”蔣幹估算了一下行程和方向說道。

  一聽“常山”二字,夏侯尚莫名的菊·花一緊,兇口涼飕飕的,就在此時前方有一騎,疾馳飛奔而來,身後煙塵滾滾,顯然是有緊急軍情,黑山軍士紛紛避讓。

  該騎到了近前之後,立馬翻身下馬氣喘籲籲的說道:“将軍,前方有一白袍小将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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