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臣間為了點芝麻小事争的面紅耳赤的破事沒有啥興趣的洪雞正犯瞌睡,迷迷糊糊的時候,站在他左手邊一位雙手捧着笏闆的青年用弓起的右臂提醒下洪雞時間差不多了。
不料由于身高原因,青年沒有碰到同樣雙手捧着笏闆的洪雞的左臂,而是碰到他的腰側。
作為外人一碰就緊張的敏感部位,洪雞立馬醒了,驚醒的同時厲喝:“誰?”
不愧是在街戰中練出的大嗓門,一出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驚醒的洪雞看到群臣都看着自己,回想起剛才的厲喝,不由的尴尬,正想解釋什麼的時候,一個威嚴老者說道:“我舉薦光祿大夫趙融率軍支援颍川。”
洪雞暗道一聲僥幸,自己瞎貓碰上死耗子,總算沒那麼尴尬。
慶幸間看到何進對自己眼神示意,洪雞恍然間想起自己還要見皇帝的事,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那威嚴老者又開口了。
“執金吾中氣十足想必心裡也有人選,不知想舉薦哪位賢才去輔助平叛啊!”
老者問的洪雞很是尴尬,自己剛來京城還不認識什麼人,舉薦自己手下的話,他們的活誰來幹?正發愁的洪雞突然想起了兩人:“我舉薦曹操跟袁紹!”
司空楊彪神色一愣,見太尉曹嵩,太仆袁逢,大将軍何進都一臉意味深長的看着自己,知道趙融沒戲的他也很光棍:“孟德跟本初确實是人才難得,不知大将軍以為如何?”
“然也!”
“秉大将軍,下官有事想跟張常侍禀報!”
“噢?咱家很是好奇呀,大人請說吧!”張讓接過話道。
“陛下邀我入宮一叙,煩請張常侍帶路!”說着就拿出了劉宏給的令牌。
那金黃的令牌讓群臣驚疑不定,暗道:“這厮竟有如此通天的本事,來京不過區區時日就得陛下青眼有加。”
張讓沒來由的有種危機感“難道危及我們地位的不是何進這般一直以為的對手,而是眼前這位?”想到這張讓下了某種決定,但表面上還是一副笑咪咪的模樣“既然陛下有請,那請大人跟咱家來吧!”
跟着張讓離開大殿,卻是足足了一刻才到目的地,路途的漫長讓洪雞很是意外,更加意外的是劉洪身着便裝已經在位置上等候,随侍兩邊的是二十位貌美的宮女。
“臣洪雞叩見……”
“免禮,免禮,今日你我非是君臣,而是朋友,賢弟快來坐,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讓父,你先退下吧!”
劉宏的言行已經讓張讓感覺到了強烈的危機感,十常侍有如此威勢全靠皇帝信任,若是皇帝更加寵幸另一個人,那麼他們的地位就有傾覆之危,張讓深深的看了一眼走向劉宏的洪雞,恭敬離去。
“賢弟,這些是我命人精挑細選的宮女,俱是完璧之身,現在正是朝陽初生之時,不知賢弟有何妙法教我?為了盡早昨日我可是做足了功課,賢弟可莫教我失望啊!”
“大兄請放心,玩花樣,我是專業的!”
粗略的觀察了下周邊的環境後,洪雞開口道:“大兄,我需要一張床、細被、剪刀、細繩、官服、學服、老師服……”
劉宏當然記不住那麼多東西,叫來一人讓洪雞吩咐他去準備。
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不過一刻鐘,洪雞要的東西全都有序擺放在殿内。
乘着太監準備東西的空檔,洪雞也從二十名宮女中挑出了兩名容貌相近的宮女。
劉宏頗有興緻的看着洪雞布置,在洪雞居然當了他的面把兩位他也有點蠢蠢欲動的宮女的衣服扒光,隻留下抹兇跟亵褲的時候出聲了:“賢弟這是?”
“大兄請稍等!”
說完,洪雞就拿起了太監準備好的撿到,在劉宏驚喜的眼神中将抹兇剪成了深V,将亵褲剪成了丁字。
這還沒完,洪雞還将宮女盤在頭上的頭發放下,弄成了劉海跟兩個朝天辮。兩位宮女年紀本來就不大,經洪雞這麼一弄,穿着比基尼,****的可愛蘿莉看的劉宏心裡癢癢。
這還沒完,洪雞更是讓宮女躺在床上,蓋着被子,更是吩咐宮女等下劉宏要寵幸他們的時候要極力反抗,還要哭叫“救命!……啊啊……”
同時還跟劉宏約定不能命令她們配合自己,要一言不發。
他習慣性的把手放入口袋,想要抽跟煙,卻已經沒有了煙。
等待中,洪雞想起了五百裡以外的何簌,想起了她絕世的容顔,想起她抽泣時讓人心碎的音階“她收到我的信了麼?為什麼我明明那麼喜歡她卻還是忍不住對别的可愛女孩動手動腳呢?難道我已經不相信愛?”
“呵呵……”一聲自嘲。
這一刻,洪雞不再是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流氓,好像是一個思索深刻哲學問題的哲人。真應了那句話:撸前淫如魔,撸後聖如佛。
“吱呀”
開門聲打斷了洪雞的思緒。
洪雞轉頭看去,隻見劉宏穿着便服一臉滿足的對他說:“太刺激了,賢弟真有你的!今天我是不行了,明天你晚一個時辰再過來吧!”
“好的。”
“當然做哥哥的也不會虧待你,裡面還有十幾個完璧宮女,你看上幾個随便挑,如何?”
已經進入聖如佛狀态的洪雞,連一秒猶豫都沒有“那些是大兄的宮女,所謂朋友妻不可欺,大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今天賢弟我不僅見識了如此多的美貌宮女,更是對其中兩極品有過肢體接觸,已經心滿意足啦!”
“哈哈!既然賢弟堅持,我也不勉強,女人不要,那就先封你個關内侯吧!”
洪雞一臉懵逼,茫然道:“侯是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