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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冷王痞妃:廢柴小姐狠嚣張

第一百五十四章 色誘計劃

  秋尚忠手指叩着桌角,眉頭微鎖,沉吟了半晌說道:“父親,您還是認為,咱們府中有危險的人嗎?”

  秋鑫茂的目光一冷,“這若大的府第,要想安插一兩個人進來,實在是太容易了,且不說是現在這個時刻,就算是平時,也是有可能的,大意不得。”

  “父親,那您說……會是誰的人呢?”秋尚忠一想到這些,頭就感覺有些疼,這些時日的神經總是緊繃着,讓他越發難受。

  “誰的人都有可能,”秋鑫茂唇角浮現一絲冷冷的笑意,“漠王的、與秋家為敵的、後宮的……甚是皇帝的。”

  “後宮?”其它的秋尚忠倒是可以理解,但是這一派卻讓他感覺有些詫異。

  “你很奇怪嗎?”秋鑫茂臉上的笑意更冷,皺紋似乎一絲絲的散開,在明明暗暗的燭光中,陰冷如鬼影,“你以為,漠王一個王爺,慕容蓮又是身在後宮的妃子,他們是又是如何聯系到一起的?而且,這一次情貴妃出了宮的消息,漠王也是知道的,聽聞這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那麼,他是如何知道的?”

  “父親,您是說漠王和後宮有牽扯?”秋尚忠心頭一跳,後宮中的妃嫔有身份的并不多,也就是說能夠入得了漠王的眼的人不會有幾個,除了已經廢了的慕容蓮,勢必還有另一個,另一個背後的勢力。

  “自然,”秋鑫茂點了點頭,“而且,身份地位也不會太低。”

  與此同時,那位身份高貴的後宮之主,正與漠王在宮中私會。

  皇後所在的晨曦宮後門連着一座小小的花園子,她素來喜歡擺弄花草,便辟了那麼一個小園子,日日打理,這園子本來也是種過花草的,園子中還有一個小小的荷花池,自從建朝的時候便有了,誰都沒有留意過。

  隻是有一次皇後在荷花池邊觀荷花的時候,不小心把頭上的一支钗給掉了進去,若是平常的钗也便罷了,偏偏那是容太後賞給她的,所以,她便急忙差了當時跟在身邊的李正未下水去撈。

  不成想,這一下水,李正未居然發現這池中有一道暗門,心中驚奇,便立即上來報告了皇後。

  皇後心中微動,她并未聲張,隻等到夜深人靜之時,隻帶了李正未和周嬷嬷再次探水,這才發現,那道暗門不僅可以打開,後面還連着一道暗道。

  暗道并不長,卻一路通到了皇宮的西牆外,皇後心中驚詫,卻依舊沒有聲張,結果後來與漠王有了情,便成了漠王進宮的最佳辦法。

  宮門緊閉,宮人退去,殿内的燭火搖動,香鼎裡的香氣袅袅,皇後身着一件薄紗裙,眉目含笑的坐在美人榻上。

  她前段日子小産,心中不快,消瘦了不少,面色也有些許的蒼白,不過這樣一來,倒添了幾分嬌弱的楚楚動人之感,燭光照着她白細的肌膚,猶如細膩的瓷,光華自生。

  她的烏發散着,沒有一點珠翠,烏發如雲如綢,不着裝飾便是最好的裝飾,一雙淡眉輕掃,眼睛低垂,長長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薄影。

  她素着一張臉,隻是塗了一點珠唇,這一點的紅,在素淨的臉上突然就有了媚氣,如原本嬌美純淨的白蓮花長出嬌豔的紅色花芯來,如心頭的一點皿。

  漠王握了她的手,坐在她的對面,他的眼角眉梢盡是如水的溫柔,泛着潤澤的光,聲音微微低沉,像是裹了蜜的珠,輕輕落下,“婷兒,你真美。”

  皇後嬌羞的别了别臉,“都這個年紀了,還哪裡有美的,隻會越來越醜,越來越老了。”

  “胡說,”漠王伸出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像是把玩着完美的玉,“你還是我初見你時的那個樣子,一點兒都沒有變,那是在年底前的宮宴上,我素來不喜參加的,就參加了那一次,結果……便看到了你。”

  皇後的臉色泛起薄薄的紅,似一抹煙霞慢慢升起,一點一點為那潔白瑩潤塗上豔麗的色彩,“那時候……我都不敢看你。”

  “可是,我卻記住了你,”漠王的聲音越發深情,他的手指輕輕撫着她光潔小巧的下巴,眼睛深深,泛着波光,“婷兒,你還不知道吧……我從未對你提起過,其實早在更久之前我便見過你,隻不過看到的是一個背影,一直以來都讓我魂牽夢繞,直到那一次的宮宴,我準備離宮之時,無意中一轉身,看到你離去的背影,才驚訝的發現,原來……你便是讓我早就想了很久的人……”

  皇後的眼睛擡起,看進漠王的眼中,她的眼中是驚詫和淡淡的喜悅,看着他的眼神深情如許,浩瀚如海,清晰的映着她自己的容顔,她的眼底漸漸泛起朦胧的水光。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漠王語氣疼惜,手指輕柔,為她撫去淚水,像是抹去花瓣上的露珠,“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惹得你不高興了?”

  “沒……沒有,”皇後搖了搖頭,眼角的晶瑩光芒閃動,吸了吸鼻子,嘴角微翹露出笑意道:“我隻是沒有想到,心中又難過,又歡喜。”

  “小傻瓜……”漠王動作溫柔,語氣寵溺。

  冷可情和容卿從秋府裡出來,街上已經沒有了行人,隻有遠處的打更之聲穿過夜幕而來,天空漆黑一片,點綴着幾點模糊的星光。

  冷可情走了一段路,似乎想起了什麼,停下了腳步,容卿疑惑道:“怎麼了?”

  “你……有沒有女侍衛?”冷可情微微擰着眉問道。

  容卿一怔,随即眼底似乎有淡淡的笑意,飛快的閃過之後,他假裝思索了片刻道:“嗯……女侍衛倒是沒有,不過……”

  “什麼?”見他拉長了聲調賣關子,冷可情有些急切,眼睛一閃一閃。

  容卿的心底泛起絲絲的甜蜜,“就是有時候有些事隻有女子才做得到,所以,我暗中的确是培養了一批女子,而且……”

  他頓了頓,微弱的月光透過樹梢落在他的眉宇間,眼角的那絲笑意模糊不清,“而且都是身手出衆,容貌出衆,才藝也是一等一的。”

  他一邊說着一邊注意看着冷可情的神情,見她的眉頭越鎖越深,他心底的那絲甜蜜也越來越濃,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你……”

  “有點可惜。”冷可情突然開口,歎了一口氣,瞄了他一眼說道:“冒昧的問一下,培養這樣的人,應該花費不少錢吧?”

  她想着現代社會中那些層出不窮的各種培訓班,一般都價格不菲,像容卿說的這些,基本上就是在這個社會生存的全套技能了,一定花費很高。

  冷可情的話轉得太快,容卿有些不明所以,直覺感到自己方才以為她是醋了,好像是……錯了?

  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的确是,根據不同的人不同的天資,有的已經培養了七年之久。”

  冷可情微微吸了一口氣,“不行,太可惜了,有沒有……那個檔次略低一些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容卿越發覺得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忍不住問道。

  “我要……”冷可情的眸光一閃,狡黠如狐,“來一場色誘。”

  與此同時,在冷府的一處院子中,也有人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屋子裡隻有兩個人,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坐着的那人臉色沉冷,臉上的淤青和紅腫還沒有消除,變成了一片片的青紫,加上她的陰冷眼神,越發讓人覺得害怕。

  站定的那個人是丫環的打扮,她微垂着頭,聽到這個問題,抿了抿嘴唇,語氣輕輕卻透出堅定,她一字一句說道:“回姨娘的話,奴婢的想法和姨娘一樣,想着讓她身敗名裂。”

  “不,”燭光跳躍,溫暖不了淩姨娘冰冷的眼神,“你錯了,本夫人要的不隻是讓她身敗名裂。”

  丫環擡起頭,粉腮細嫩,眼神中透出濃濃的不甘,正是莺兒。

  淩姨娘看着莺兒詫異的眼神,短促的笑了笑,一笑之間那張還未恢複的臉更駭人,“本夫人要的是讓!她!死!”

  莺兒的目光一閃,唇邊的笑意陰冷,“夫人說的是。”

  “你來找本夫人,是受了誰的指使?”淩姨娘掃了她一眼,眼中是不以為然之色,“你别以為套出了本夫人的話,本夫人就怕了你,無憑無據,别以為别人就會相信你,你不過是個奴婢。”

  她一字一字說得極狠,平時就看着這個丫頭不順眼,不過是一個丫環,卻總是有三分主子的模樣,若不是因為是以前伺候過冷可情的,冷肅一直不讓她像打發别的丫環婆子一樣随意打發了,她早就讓這個莺兒從府裡滾蛋了,哪裡還輪得到她現在在自己的眼前說這些沒有用的屁話?

  莺兒垂着頭,咬了咬嘴唇,沉聲說道:“姨娘說得是,奴婢自知身份卑微,所以才想為姨娘出一份力,好掙一份前途。”

  “噢?”淩姨娘冷聲一笑,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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