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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漢末召虎

第六十八章 托付

漢末召虎 秋風知了 2257 2024-01-31 01:12

  “滅了火德?怎麼滅?”張遼皺了皺眉:“莫非是黑山軍?”

  “不錯,不錯,你小子果是我道門奇才。”左慈贊了一句,又道:“滅火者,水也,水災北方,色為黑,故而黃巾失敗後,有百萬黑山複起于北方太行山,此滅火德也。又有老家夥認為木可生火,故而要連木也一同滅。”

  “連木也滅?你們可真是窮兇極惡,怎麼不把五行都滅了。”張遼嗤之以鼻。

  左慈沒理會他,道:“木在東方,為青,老家夥們認為青州正應木德,故而黃巾失敗後,核心退在青州,聚攏教徒,以消弭木德。”

  “一群土匪毀了青州,十室九空,白骨遍地,這就是消弭木德?是缺了大德吧?先把自己消弭了得了,免得禍害百姓!”張遼冷笑。

  “咳咳,其實貧道也不贊同那幾個老家夥,順應天道自然行事才是大道。”左慈咳了兩聲:“不過黃巾起兵,本為推翻腐朽的朝廷,還百姓一個太平世道,誰成想失去了控制。”

  張遼嗤笑道:“你們道領兵治國是那麼容易的?把淳樸的百姓都領成土匪了,要是治國還不天下大亂?”

  左慈不以為然的道:“漢初文景之時豈非用的是黃老之道,天下清平,隻是到漢武才獨尊儒術,讓那幫鬼心眼的家夥把持朝政,看看如今世道,幾百年權力之争,幾度大禍,各懷私心,蠅營狗苟,從未消停,豈如我道家無為而治。”

  論及各家各派治國之道,幾天幾夜也不會有結果,也非張遼所長,他沒興趣與左慈辯論,哼了聲,轉問道:“黑山滅火,青州黃巾滅木,那白波又是怎麼回事?西河之金,也要滅木?”

  左慈尴尬的笑了笑:“這也是他們鼓搗起來的,為了道門興盛,以策萬全嘛。”

  “策個屁!”張遼忍不住爆了粗口:“除了漢的火德,其他金木水土你們玩了個遍,這是何等的卧槽!黃帝老子要是知道了,也要把你們不肖徒孫全部消弭!何況你不是活到了後世,也知道魏晉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道門可因你們而興?”

  “怎麼沒興?”左慈反駁道:“魏晉玄學興起,隋以道家術語開皇為開國年号,唐尊老子為祖,宋修道藏,元有全真,明亦盛行,直到清才禁絕,算來興盛足有千年。若無釋教,我道家當能擊敗儒家,建立無上的太平世界。”

  張遼語塞,他發覺不能與這些狂熱的教派分子辯駁,理智的轉了話題:“不說這些了,一群老混蛋,說了就想罵娘,還是說說怎麼才能讓我打過奉先吧?”

  “這個好說!”左慈一下子興奮的從躺椅上跳了起來,嘴巴咧到了腦後根:“貧道這兩日已經琢磨了一個更好的法子,保準有用!”

  張遼看着左慈那興奮樣,頓時警惕起來:“你該不會是找更多的狼吧?太危險了,要是缺胳膊斷腿怎麼辦?兩個字,不幹!”

  “放心。”左慈搖搖頭:“狼太狡猾了,不好趕,再說邙山中也沒了,都被你們打牙祭了。”

  張遼頓時松了口氣,狼是群居野獸,最懂得配合,兩三頭狼同時攻擊的情景太可怕了,防不勝防,幾次生死險關,一想到那冷森森的狼牙和綠油油兇殘的狼眼睛,他心有餘悸。

  不行,得喝點水壓壓驚,張遼剛端起水喝了一口,就聽左慈道:“打野升級才是王道,貧道探到邙山中有一頭猛虎……”

  噗!張遼一口水全碰到了左慈身上。

  “阿嚏!”左慈被噴了一臉水,狼狽的打了個響鼻,頓時惱羞成怒,一下子撲了過來:“娘希匹!貧道和你拼了!”

  “滾!”張遼一瞪眼睛,揪住左慈脖子往躺椅上一抛:“你居然想趕老虎?!娘的,老子還沒活膩呢?”

  老虎和狼,那絕對是兩個級别的,他和狼還能鬥,但碰上老虎,那怕是隻有被吃的份!

  左慈悻悻的道:“這隻是個初步的想法而已。”

  “想也不用想!”張遼一口否決,緊接着好奇的看着左慈道:“我一直很好奇,你這身體不過巴掌大的小黑狗,到底是怎麼把狼驅趕過來的?這本事可不簡單。”

  左慈嘿嘿一笑,咧嘴道:“挑釁啊,很簡單的,貧道将它們挑釁得********,恨不能将貧道碎屍萬段,如此一來,貧道跑到哪裡,他們自然就會跟到哪裡。”

  聽了左慈這個辦法,張遼不由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咬牙道:“我說那幾頭狼怎麼那麼兇殘,恨不得将我撕得粉碎,怎麼打也打不跑,原來是你小子搞得鬼!”

  左慈嘿嘿笑道:“這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爆發出野獸的兇殘和暴戾,才能把你小子練出來。”

  張遼悻悻的道:“娘希匹,早有一天會被你害死,三國大好河山,哥可是還在這一畝三分地打圈呢,傳說級美女那麼多,哥可是一個也沒見呢,要是這麼死了,就太冤枉了。”

  左慈突然嘿嘿笑道:“美女怎麼沒有?近在咫尺不就有一個,怎麼不去看看?那個小寡婦安頓下來,你可沒去看過幾次。”

  張遼一怔,随即搖搖頭:“這個不太合适吧,她一個寡婦,我總過去算什麼。”

  左慈嗤笑道:“你小子平日裡行事那麼橫,怎麼一碰到女人就優柔寡斷,實在讓貧道鄙視,依貧道之見,直接将她收了得了。”

  “混賬無稽之論!”張遼一瞪眼睛:“大公子去世前将夫人托付給我,我豈能趁人之危,我張遼雖然也好美色,但為人向來光風霁月,不至于像你那般無恥。”

  “可憐何鹹看走了眼,所托非人哪。”左慈長歎了口氣,連連搖頭。

  張遼一把捏住左慈:“什麼叫所托非人?”

  左慈翻了翻白眼:“還記得月前何鹹給你寫的那封信上怎麼說的,托你好生照顧尹氏,保何氏皿脈,如果不嫌棄,便收了尹氏,否則他九泉之下也難以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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