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一片幽草青山的場景,雲琉月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自己的爺爺。
墨玉錦輕哧了一聲:“看到你醒來後,還能分清楚誰跟誰,爺就放心了,你先别動,爺替你将體内碎裂的靈根修複回去,否則,你就真要成了廢物。”
“我的靈根碎掉了?”雲琉月下意識的低頭去看,就見自己身上沒有一件遮物,雪白的肌膚上露出了顯目的鞭痕,上面還有一點一點的針眼,看起來有些猙獰。
可是,重點不是這個,她需要療傷,解下衣物,她能理解,他為毛也把自己給剝個精光。
看到墨玉錦那赤條條的身子,雲琉月的臉忍不住的紅了起來。
趕緊移開了眼睛暗吐:“無恥之陡。”
“你不喜歡?”墨玉錦唇角微微勾起,眼眸含着笑意,可是手上的靈力輸出卻一點也不馬虎。
雲琉月别開了臉道:“你什麼時候出現的,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爺爺現在怎麼樣?不行,你什麼時候能好,我得趕緊回去看看。”
“雲王府沒有你垮不了!”見眼前的小女人如此的焦急不安,墨玉錦開聲安慰:“既然醒了,那就聽爺的話,跟爺一起做。”
“做……做什麼?”雲琉月面兒又是一紅,回過臉來,惡狠狠的瞪了眼墨玉錦道。
墨玉錦看她這般緊張的模樣,忍不住的呵呵笑了幾聲,然後縮回了左手,打在了雲琉月的肩膀,她的身子立刻旋轉起來,他富有着磁性的嗓音再一次響起:“靈根破裂,爺隻能用外力将你靈根護住,也隻能替你修得外面那一根靈,最重要的靈,還需靠你與你的界靈,聽爺的話,靜下心來,将你界靈裡面的靈泉引入你的靈根。”
此時,墨玉錦将她的身子轉過去,背對着他。
他手掌放在了她背部,淡淡的靈力自他體内溢出。
雲琉月聽到,閉上雙眼,認認真真的按墨玉錦所說的去做。
墨玉錦的話總不會有錯的。
她靜下心來,用自己的意識進入空間,靈泉跟小飯團感應到了她的意識到,達成共識一般的開始“工作。”
靈泉之水如同煮開的水,沸騰而起。
而小飯團則是吐露出了大量的靈力,從她的皿液流入她的靈根。
雲琉月感覺無比的舒暢,身子暖暖的,那股酸痛的感覺也在慢慢的消失。
随着靈根被靈泉之水和小飯團填充,雲琉月的靈根立刻裝滿了靈泉之水和靈力。
墨玉錦意識到差不多時,便使出大量靈力,配合雲琉月,替她将碎裂掉的靈根給修複回去。
然而就在這時,他竟從她的靈根裡探到了一股神奇的力量。
隻見裡面有一根赤紅色的根,慢慢的纏繞住靈根,而且,紅色異根每攀附之處,靈根的裂痕便會快速的得到修複。
墨玉錦怔了怔,瞪大了雙眼,感知那根異根的存在。
深深的震撼了。
她竟然……
“現在感覺好了很多,靈根看起來充滿了力量,墨玉錦,你有沒有感覺到。”雲琉月突然睜開了雙眼,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靈根已經得到了修複,身上的酸痛感也消失了。
墨玉錦臉色微白的看着她,雙手慢慢的收起,盯着雲琉月的背影,深沉又動聽的輕“嗯”了一聲。
漆黑的眸子掠過了一抹讓人看不透的思緒。
但是很快,墨玉錦便将那一份壓抑給驅散。
他伸手,一旁放着的長袍飛過來,然後披到了自己的身上,再将雲琉月抱入了懷裡,将她納入自己寬大的懷抱中。
長袍很寬大,一下子将雲琉月嬌小的身子給覆蓋住。
可是,卻令雲琉月有些不自在,她微微側過臉,掃了發身後的男子,她隻看到男人的側臉,很精緻,鼻子很挺!
“那個……”她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眼眸轉溜了一圈,又不知該如何接下去說。
“有話跟爺說?”墨玉錦見她欲言又止,唇角勾起,輕笑道:“還是……這些日子爺不在身邊,你想念爺了。”
雲琉月噘了噘嘴,微微仰頭輕哼了一聲:“我這不要臉,厚臉皮的性格倒是跟我有幾分相像,可是以也适可而止,用在我身上,無用。”
“這麼說,就是真的想爺了。”墨玉錦“哧哧”的笑了出來,修長的手指從衣縫裡伸手,然後刮了刮雲琉月的臉蛋兒。
雲琉月拍掉他的手,嘴角微微抖了幾下,她什麼時候說想他了,明明就沒有,明明就是……擔心了他一下下。
她想到了什麼,突然轉頭看他,問道:“那日替我解毒,你是不是受了傷!”
“爺受傷?”墨玉錦好笑的看着她:“傻丫頭,爺怎麼可能會受傷,你想太多了。”tqR1
“真的沒有?”雲琉月眨了眨眼,盯着他看了看,他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唇角也粉粉的,沒有之前那般的紅潤,這分明就是……有什麼疾痛。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欲替他号脈,可是墨玉錦卻反手握住了雲琉月的小手道:“好,爺告訴你,爺那日的确受了一點内傷,不過,調息了十天半個月,好了。”
“哦,真的好了嗎?”雲琉月目不轉睛的盯着墨玉錦,想到墨玉錦的眼眸裡看破一點點破綻,可是男子眼眸沉若深井,似讓人看不到底,她隻好收回自己的視線,伸手掰下了脖子上的那枚月牙玉。
其實她并沒有将月牙玉給丢掉。
她從衣縫裡伸長手,白若如雪的手,拿着一枚嗜紅色的月牙玉,看起來紅白分明。
墨玉錦仰頭看向那月牙玉,唇角微微一勾,問道:“看來你是真想爺了,爺現在就在你身邊,你不需要對着爺給你的定情信物那般癡迷,否則,爺會吃醋的。”
墨玉錦說完,便伸手掰過了雲琉月的臉,唇瓣重重的壓了過去,在她的粉唇上反複的輾轉,吸吮!
雲琉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怔怔的瞪着墨玉錦,不得不說,墨玉錦的吻超有魔力。
她推了推他,最終沒有推開。
直到墨玉錦自己願意,才放開了她。
她趴在他身上,拎起了月牙玉問:“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吸我的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