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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獸性宦妃:邪醫廢柴九小姐

第九十九章 本宮不會死

  怎麼辦?趕緊逃?

  她是不是獸性大發把夏侯絕給睡了?

  顧卿九溜下床,提着鞋子要逃,剛到門口,門卻開了。

  夏申正端着一盆水,正看到鬼鬼祟祟要走的顧卿九,看她手裡提着鞋子,明顯是不想發出聲音吵醒夏侯絕。

  “姑娘要去哪兒?”夏申問道。

  顧卿九急忙丢了鞋子,将夏申手裡的水盆給接了過來,“沒什麼,就是去打水給夏侯絕洗臉,就是這樣。”

  雖然很明顯這是個謊話,但顧卿九都把水盆接過去了,想必自家爺更加喜歡被顧卿九伺候,夏申也樂得清閑。

  “那麻煩姑娘了。”

  夏申說着,出門把門給鎖了,看顧卿九怎麼逃!

  而此時躺在床上的夏侯絕,其實早就醒了。

  顧卿九端着水盆子走了兩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丫子,咦,并沒有半身不遂。

  原來昨天是餓得腿軟了!

  顧卿九被自己給蠢笑了,推了夏侯絕兩下,叫道:“快起來了!”

  夏侯絕這才睜開迷蒙的眼睛,垂眼看了看自己敞開的兇膛,一臉無辜地看着顧卿九。

  “别問我,我不知道這怎麼回事……”顧卿九做賊心虛,不敢看夏侯絕。

  夏侯絕憋着笑,思忖着,要不要昨晚這丫頭的劣行給說出來。

  “更衣。”夏侯絕淡淡說道。

  更衣?衣服,衣服在哪裡?

  顧卿九急忙去打開屋子裡的衣櫃,有個鬼的衣服!

  顧卿九這才回過頭看着夏侯絕,“你該不會出來了這麼多天,都沒換衣服吧?”

  夏侯絕不說話。

  這不是明擺着嗎!他匆忙将顧卿九從東冥皇宮帶了出來,夏申措手不及,跟都跟不上,哪裡還有時間整理包袱和衣服!

  顧卿九低頭看了看自己,還穿着破破爛爛的戰隊訓練服,也就沒臉笑夏侯絕好幾日沒換衣服了。

  “不過,都沒有衣服,怎麼更衣?”顧卿九兩手一拍,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你自己将本宮的衣服給扯開了,不該自己給本宮穿好?”夏侯絕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該不會,是你自己把衣服扯開了睡在我旁邊吧?”顧卿九狐疑地打量着夏侯絕,這人的劣根性,她不是不知道!

  “昨天晚上,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一面摸着本宮的兇膛,一面說好滑,好硬,好棒……”夏侯絕說着,微微垂首,直直地看着顧卿九,似乎要将她看穿似的,“你說,你夢到了什麼呢?”

  顧卿九愣了愣,她晚上做了這麼不純潔的夢?按道理是不會啊!

  她重傷初愈,哪裡有精力做這麼不純潔的夢。

  她不過是夢到了一塊黑色的玉,那玉表面很光滑,也很硬,閃電打在那玉石上面,那玉抖都不帶抖一下的,通透的玉石中,還能看到閃電在裡面。

  “我隻是夢到了一塊玉……”顧卿九一臉無辜地說道,“玉很滑,很硬,很棒!”

  “不必解釋了。”夏侯絕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兇膛,“負責。”

  顧卿九歎了口氣,隻好踮着腳尖,将夏侯絕的衣服穿好,把他那引人犯罪的兇膛給藏了起來。

  嗯,藏好藏好,不然她會獸性大發的!

  她可是體内住着迷獸的女人。

  穿好了衣服,顧卿九又擰了毛巾,一把将毛巾覆蓋在了夏侯絕臉上,一通猛揉。

  這動作不溫柔也不熟練,可見是第一次伺候人。

  夏侯絕很滿意。

  洗完了臉,顧卿九看着那張水嫩水嫩的臉,想起夏侯絕昨日指了指自己的臉,那是什麼意思呢?

  是讓自己給他洗臉?

  看夏侯絕此時這滿足的表情,顧卿九認為,應該就是這麼個意思。

  “你多大了啊?”顧卿九忽然問道。

  他到底是幾歲的人啊?怎麼皮膚會這麼好?

  “怎麼,你在想嫁給本宮會不會守寡嗎?”夏侯絕笑着問道。

  顧卿九一毛巾摔在了夏侯絕臉上,“大早上的!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

  她不是說“誰特麼要嫁給你”,而是嫌棄他說話不吉利。

  夏侯絕覺得,今天的心情會美好一整天。

  “放心,本宮不會死。”夏侯絕淡淡地笑了。

  沒有去想,他不會死,她卻會,這樣非要拉着她陪自己過百年,到底是對誰比較殘忍?

  誰特麼不會死!顧卿九朝着夏侯絕呵呵了兩聲,隻當他是随口吹了句牛,端着水盆子出去倒水。

  門打不開。

  夏侯絕正打算叫夏申來開門,誰知顧卿九竟然是将水盆給放在了地上,閉上眼睛,運氣,用夏侯絕教她的方法,找到了自己的冥力源泉。

  丹田中隐隐有暖意升起,顧卿九将緩緩舉起手,雖然此時手上看上去什麼也沒有,但她能感覺到,有冥力。

  一掌劈下去,啪――

  門開了。

  不對,是門倒了。

  顧卿九轉頭看着夏侯絕,一臉無辜地說道:“我隻是輕輕推了下門,要怪,就怪夏申,沒事鎖什麼門?”

  夏侯絕不說什麼,看着她出去倒水。

  之前因為有封印,她未曾用過冥力,所以這是顧卿九第一次使用冥力,還是一級,但她對力量的掌控早已經超過了一般四級的孩子。

  假以時日,她的修為超過被稱為天才的白夜也不無可能。

  隻是,可以使用冥力便意味着,封印是解開了,迷獸的力量,也是蘇醒的。

  她似乎很享受冥力,要她再次将力量封印,她願意嗎?

  “夏申,把夜寒叫來。”夏侯絕叫道。

  夏申卻是從門外探出頭來,“爺,夜先生早就被黎九妹抓走了。”

  客棧後院内,顧卿九端着盆子,正看着瑩瑩發愣。

  這貨怎麼跟來了?

  瑩瑩看顧卿九不說話,也不抱他,便是“嘤嘤嘤嘤”地叫個不停。

  顧卿九還是不理它。

  瑩瑩想,自己是不是太矮了,顧卿九看不到自己?

  它耳朵一甩,便挂在了水井台子上,然後,小短腿爬啊爬啊,站在了台子上。

  這下,它比顧卿九的膝蓋高了,再立起耳朵打個招呼,她應該是看得到的吧?

  看到了,顧卿九早就看到了,所以她手底蘊起冥力,手隻是甩了甩,掌風便将瑩瑩推倒在了井底。

  “嘤嘤……嘤嘤……”

  井裡傳來瑩瑩有些凄涼的叫聲。

  顧卿九笑了,拍了拍手,正要走。

  “球球,球球!”柳随風正在找瑩瑩,找到這後院,便是聽到瑩瑩的叫聲從井裡傳來。

  柳随風急忙跑到井邊,低頭一看,瑩瑩正在井水裡撲騰。

  “球球,我馬上來救你啊!”

  顧卿九聽不懂柳随風的話了,但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很緊張瑩瑩的樣子,要把它撈起來,這怎麼行?

  顧卿九扭頭看了看井邊的繩子和水桶。

  拔起來帶走?

  這肯定是做不到的。

  柳随風自然也發現了顧卿九這個看上去衣衫褴褛的少女。

  柳随風隻當顧卿九是東冥乞丐,心中歎了歎東冥真窮,便把水桶給放到了井底。

  顧卿九蹲在柳随風身後,看着那繩子放得差不多了,伸出剪刀手。

  咔嚓――

  繩子斷了。

  柳随風放着放着,水桶直接掉到了井裡,回頭一看,原來是繩子斷了。

  斷口很整齊,一看就是剛剛被人剪斷的。

  “喂,你把繩子剪斷的?”柳随風問道。

  雖然聽不懂西涼話,但看柳随風那質問的表情,顧卿九就知道,她是在問那繩子是不是她剪斷的。

  開玩笑,她怎麼可能承認?

  顧卿九歪着頭,眉眼彎彎地笑了,轉身便走。

  柳随風一想,才想起這乞丐怎麼會聽得懂西涼話呢?這才用不太流利的東冥話問道:“四不四裡把森子壟斷的?”

  是不是你把繩子弄斷的?

  顧卿九轉過身,一臉無辜地看着柳随風,表示自己聽不懂。

  柳随風對自己的東冥話可還是有點信心的,她東冥話說得這麼好,怎麼會有人聽不懂!

  “就素裡間斷的!”

  就是你剪斷的!

  柳随風指着顧卿九叫道。

  顧卿九受夠了這姑娘不正統的東冥話,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下好了,不能裝自己聽不懂了。

  “我身上連見到都沒有,哪裡能剪斷繩子?”顧卿九兩手一攤,又跳了幾下。tqR1

  她衣服本來就破破爛爛的,藏不住東西,有沒有剪刀,一目了然。

  真的沒有剪刀。

  柳随風相信了,還覺得自己誤會了一個小乞丐,心裡挺愧疚的,隻好揮揮手道:“對不起,你走吧。”

  顧卿九點點頭,扯着小短腿便跑了。

  然後躲在轉角處大笑,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看顧卿九走了,柳随風又趴在井邊看了看她的“球球”,弄不起來,這可怎麼好?

  還好,她身邊可是跟着暗衛的。

  “快出來個人,幫我把球球救出來!”

  轉角處果然出現了一個暗衛,與顧卿九擦肩而過。

  顧卿九眨巴着眼睛,這地方原本是沒人的來着……這是暗衛?

  剛剛她戲弄的那個丫頭是個大人物?

  顧卿九隐隐感覺自己惹了禍,急忙腳底抹油,跑了。

  暗衛将瑩瑩給救了起來,柳随風抱着瑩瑩,又是歎了口氣,“我剛剛兇了一個東冥人,東冥人會不會覺得我很壞?”

  暗衛低頭,冷聲道:“剛剛那繩子,真的是那個姑娘剪斷的。”

  柳随風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暗衛,“怎麼可能,她沒有剪刀!”

  暗衛撿起地上的繩子,照着顧卿九剛剛的動作,又是将繩子給剪斷了。

  “戲法?”柳随風問道。

  “不是戲法,隻不過是将冥力彙集到兩個指頭之間罷了,冥力控制純熟的人,将力量化作刀刃,是很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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