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龍城,不過是一個土城罷了。
∮∮,和大秦的任何一座城關相比,都顯得土裡土氣的。
可這裡的确是匈奴人最為重要的後方城市。
就是這樣的城市,匈奴人也沒有幾座。
夜色之中的龍城,隐約可見的就隻是中央有一座巨大的高台。
看到格木被綁在馬背上露出的虔誠面孔,衛霍就明白了。
他出兵之前,早就聽說匈奴後方有一座祭天的城市,被稱為龍城。
如今看到格木的臉色,就知道,這裡真的就是匈奴人祭天之地。
一萬大秦精騎,停留在龍城邊上。
黑暗之中一個矯健的身影竄高伏低的從龍城那低矮的土牆之中跳了出來,迅速的向着大軍靠近。
衛霍早就看出那是自己派出去的哨探。
“将軍,這的确是匈奴人祭天的地方,有一些匈奴的遺老遺少就在這裡。
除了一千守軍,沒有有效戰力。
”哨探說着,從懷裡摸出一張紙,遞了過來。
衛霍接過紙,讓身邊的晃着了火折子,借着火光看着上面清晰的龍城布局圖,臉上露出了笑意。
他的手狠狠的拍在了圖上,笑着說道:“就是這裡。
我們今夜要洗劫龍城,告訴大家,撿着金銀細軟帶走。
人口一個不要。
城中的東西能燒的一個不留。
”
“可以搶劫?
”林昕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搶劫敵人的東西,補給自己。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到了草原,咱們就是最兇惡的劫匪。
”衛霍手中的長槍已經豎立起來。
他派出去的哨探足有十幾個。
防備疏松的龍城之中,匈奴人做夢也沒想到大秦的軍隊會從天而降的出現在他們的大後方。
“記住,人不要都殺死,留下老人和孩子,讓他們散布口信。
說紮卡大部的人帶咱們來的龍城。
”衛霍看着格木吩咐道。
聽了這話,格木臉色瞬間蠟黃一片。
如今他都不敢輕易自殺,他要找機會回到自己的紮卡大部,告訴族人,草原已經容不下他們,要快速遷移。
按照哨探帶回來的消息。
如今正對着他們的那個破城門已經被控制住。
城中的十幾個匈奴兵已經被他們殺的七七八八。
“全軍進攻。
速戰速決。
”衛霍迅速下令,八千大秦精騎,得到這個命令之後,如同下了山的猛虎一般,瘋狂的沖向了龍城的城門。
裡面的哨探早就把城門大開。
城門口除了幾個匈奴兵的屍體之外,沒有其他。
北方的冬天異常幹冷。
匈奴人的作息習慣更是好,一到天黑幾乎沒有什麼娛樂節目,都消停的回家造人去。
當衛霍的大軍殺入龍城的時候,就連城頭的守軍都在睡夢之中。
所有的匈奴人都不認為大秦的軍人有能力攻打到龍城。
當城頭的匈奴兵反應過來。
叫嚣着沖下城頭的時候,他們發現面對的竟然是大秦的數千精騎,頓時魂飛魄散,潰不成軍。
一千匈奴兵,被大秦軍士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收拾的稀裡嘩啦。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守軍就被完全消滅。
城中的匈奴人被驚醒,有的拿着武器走上了街頭。
有的則不敢出來,躲在屋中。
四周可以出逃的地方都被衛霍命人封殺起來。
那些拿着武器。
睡意還沒完全散去的匈奴人在出來的第一時間就成為了大秦士兵的刀下亡魂。
當有平民開始死亡的時候,那些死亡者的親人們忍不住向外沖出,嚎叫着,不管老弱婦孺,都向着大秦的士兵露出了獠牙。
對待這些異族百姓,大秦士兵不會手軟。
一瞬間。
龍城的長街之上,就鮮四濺,肢體橫飛。
有些沒穿衣服的豐滿女人從熱乎的被窩之中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逃了出來,被大秦士兵的橫刀攔腰斬斷,香消玉損。
衛霍雖然下了劫掠命令。
但絕對禁止軍兵****。
大秦的士兵在草原上奔襲,看到女人不動心那是假的。
可仔細想想,劫掠了金銀之後,回到邊城,有更好的妓女來伺候。
管住下半身,保住小命才最重要。
想明白的士兵自然會把那些讓他們把持不住的女人狠心殺死。
龍城陷入了混亂之中。
城中有幾個比較大的房屋建築,住的都是匈奴人的頭領。
秦軍自然不會放過,在這些人家之中搶劫了大量的财富。
這一夜,是龍城的劫難。
龍城不多的人口,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就被大秦的士兵砍殺殆盡。
一些老人和孩子被留了下來。
女人和男人都被殺死。
他們的屍體都被扒光了,挂在了龍城城牆之上,就如同當初匈奴人的大軍入侵右北平和漁陽一樣。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就是衛霍所秉承的思想。
被捉拿住的老弱病殘也被擊中斬殺在了那個木質的祭天台下方。
還有一些藏在城中的匈奴人,衛霍故意放過了。
因為這些人從秦人的話裡話外都聽出了,出賣龍城的人是紮卡大部。
殺人之後,就是防火。
所謂燒殺搶掠,這是一個流程。
搶劫之後是殺人,殺人之後是防火。
這一刻的秦軍就在幹着這樣的事情。
他們對匈奴人沒有憐憫。
因為這些匈奴人不值得憐憫。
他們兇殘起來,不是人。
對待這種不是人的家夥,就不能按照人類的思維來進行。
龍城最高的地方就是祭天台。
當大火從祭天台上燃燒起來之後,漆黑的夜色之中就多了一個巨大的火炬。
一直被捆綁着的格木雙眼已經麻木。
望着燃燒的祭天台,讷讷連聲,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那些藏在暗處的匈奴人,則恨死了紮卡大部的人。
當滿城都起火的時候,衛霍已經帶着大秦的騎士遠離了龍城。
在他們浩浩蕩蕩的隊伍後面,是一座着火的城市,似乎在歡送他們。
大秦士兵走了,龍城之中那些幸免于難的百姓走了出來,他們來到了祭天台下,有的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放聲哭泣。
有的則看到台下那些被斬殺的人,相去把相熟的屍身搶出來。
“是冒頓。
是他非要和大秦宣戰,這才引來了秦兵。
祭天台北燒了,長生天不會放過他這個挑動草原安甯的罪人。
”一個身穿皮襖的老人站在火海面前,雙手高高舉過頭頂,怒吼着,走向了火海之中。
“還有紮卡大部。
是他們出賣了草原的同胞。
”
“滅了紮卡大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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