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揚州城經過那場變故之後,再無其他大事發生,百姓安居樂業,街面上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花十三和淩詩月兩人,經過一夜的趕路,終于在第二天正午之前趕到了揚州城。如果說在琅琊府境内的時候還沒有這種心情,此時抵達揚州城下,淩詩月的内心産生出一種激動、喜悅,這股歸心似箭的感覺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感覺的到。
“站住,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擅自闖入揚州太守府。”太守府門前,兩名并非揚州府衙侍從的人攔住了花十三和淩詩月。
“你們是何人,竟然敢攔住本小姐。”淩詩月眼神一凜,在太守府,誰敢攔住她,整個揚州城都沒有人敢這麼做。
“放肆,我等乃朝廷二品大員尚書令大人直屬護衛,你們竟然敢咆哮太守府衙,真是找死。”兩名侍衛抽出長刀,直接向着淩詩月劈來。
花十三見狀不好,長劍撥開長刀的同時一腳踹飛其中一個,長劍架在另一名侍衛的脖子上,“說清楚。”
“哼,尚書令大人在此,豈容你等狂徒放肆?”這名護衛咆哮道,幾度掙紮都沒有脫離開花十三的大腳。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花十三長劍微微一橫,直接劃斷了這名侍衛的脖子,另一名侍衛見狀不好,丢開長刀就向着府衙内跑去。
隻是花十三後發先至,長劍瞬間貫通了他的身體,隻留下一具屍體。
“何人在外面喧嘩?”
太守府衙大廳内,傳來一個高亢的聲音,從照壁後面走了出來,花十三認識他,正是在朝堂上有過一面之緣的尚書令楊修文。
楊修文看到兩名侍衛已經慘死,擡頭看到花十三的時候,頓時心中一突,整個人立刻憤怒地大叫道,“來人,把這兩個狂徒拿下,生死勿論。”
頓時就有一群兵士沖向了花十三和淩詩月兩人。
“詩月,别着急,先去問清楚。”花十三說道,自從看到太守府換了侍從,花十三就知道發生了一些變故,隻是不知道這變故之中,淩鶴軒到底如何了。
淩詩月也拔出聖女劍,她冷冷地看着楊修文,四周的兵士根本沒有放在她的眼中。
花十三掃開周圍的兵士,直接撲向楊修文,這些兵士雖然為虎作伥,但是卻也是命令至此,他沒有必要取他們的性命。
而之前那兩名侍衛,他們跟在楊修文的身後,不知道做了多少罪孽,死有餘辜。
楊修文看到花十三撲了過來,連忙退後,其身邊的兩名侍衛立刻向着花十三迎頭而來。
“高手。”花十三心中一突,他從兩名黑衣侍衛的起手式就能看出來,這兩個人的實力很強,甚至有可能不亞于櫻花雪花這種層次。
花十三納悶,一個尚書令身邊怎麼有如此的高手,而且好像還隻是屬下?但是沒等他想明白,淩詩月嬌喝一聲,因為她的面前也出現了兩名。
花十三連忙回防,這些人淩詩月不是對手,更何況面對兩個。
擔心淩詩月安危的花十三冷冷地看了楊修文一眼,他的眼神漸漸地冷了起來,這是對他的伏擊,專門針對他的一個圈套。
隻是想到這裡,他更加擔心淩鶴軒,這個慈眉善目的太守對他,對整個揚州城的百姓都是極為好的,算是一個為國為民的好官。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淩詩月的爹,自己未來的嶽父啊,這如何不能心急。
兵士也圍了上來,即使之前被花十三迫開的兵士也都圍了上來,根本沒有想到花十三這次竟然改變了主意。
“殺。”花十三左手搭在右手的劍柄之處,微微一擰,整個長劍就分成了兩半,變成了兩把長劍,隻是這劍刃薄如蟬翼。
雙劍,這是花十三的一個底牌,雖然這個底牌從來沒有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并不是花十三托大,而是他根本沒有遇到要使用雙劍的機會。
此時,他不再遮掩,雙劍如龍兩道蛟龍一般,狠狠地撕裂每一個兵士的身體,長劍過後,滿地的殘肢斷臂,好不惡心。
花十三的身上沾染了很多的皿水,他的頭發都可以凝聚出皿水來,整個人猶如地獄的惡魔一般。
整整一百名兵士,就被他這樣屠殺了,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四名黑衣人被他阻攔了三名,但是兩名也被他殘忍地殺死,并不是他們太弱,而是對手太強。
剩下的一名苟延殘喘,他看着花十三,臉上露出求饒之色,隻是花十三并沒有在意,走上前,右腳擡起,踩在這個黑衣人的頭上。
噗嗤。
黑衣人整個頭顱都被花十三踩爆了,腦漿四濺,慘不忍睹,整個場面猶如修羅場一般,看到這一幕的楊修文直接膽寒。
和淩詩月對攻的那名黑衣人看到如此情形,根本不在意楊修文,徑直飛上屋檐,就要離開。
但是花十三豈能讓他就此離開?
長劍劍柄微微一旋,長劍如同疾行的火箭一般彈射而出,狠狠地纏繞住那名黑衣人的脖子。
花十三微微一用力,鍊劍就已經斬斷了黑衣人的脖子,屍體重重地摔落在屋檐之上。
隻是他的頭顱從屋檐上滾落下來,一路彈跳,直接落在了楊修文的面前。
看着黑衣人死不瞑目的頭顱,楊修文頓時跌坐在地,他終于知道他在招惹什麼樣的敵人,花十三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
他隻是一個尚書令,而且他還被相國大人要挾,無奈之下隻能做這些對花十三不利的事情,但是無論如何,這些事情的後果都已經鑄成,他根本沒有轉圜的餘地。
“說吧,你們為何在此,揚州城太守淩大人呢?”
花十三的長劍指着楊修文,語氣很冷淡。
看着這楊修文,花十三并沒有浪費系統的監測,這樣的人不論是好人還是壞人,自然最終還是要死的,因為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就是針對了他花十三。
“淩大人、淩大人還沒死,他被送去應天了,現在應該已經到相國大人的手中了。”楊修文緊張地說道,他覺得這一切都是相國大人造成的,他當然不會替蘇琛掩飾,一切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