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對書生的态度,管事對林凡和單雄可就熱情多了,笑呵呵的領着兩人進入聆音閣,他們一個靠打敗傅誇一個靠把書生的欠債讨回來終于順利進入聆音閣。
“這裡的一些規矩必須與你們交代清楚,你們可聽好了。”管事将林凡和單雄領進大廳後,就在這裡給他們交代一些事項。
“你們兩個将負責保護新晉花魁。”
管事從一個打手模樣的人手裡取過兩套一樣的衣物,交給林凡和單雄,道:“這是你們的衣物,平時都需如此着裝。”
“還有最重要一點。”
管事指着樓上四周,道:“樓上都是姑娘們住的地方,沒事别往上面跑,更不要做出窺視的無禮之事,控制好自己的欲望,這裡是風花雪月之地,誘惑無處不在,姑娘們的莺莺笑聲還有客官在享受姑娘時的動靜・・・這些都具有無盡的誘惑,你們正值精力旺盛之年,這方面恐怕難以自制,若是無法控制,現在就可滾回家。”
林凡摸摸下巴,笑盈盈的往樓上掃了一圈,又看看管事後面的打手,道:“他們也與我一樣年輕,他們控制得住嗎?”
“他們與你們不同,他們是我府裡帶出來的,管教甚嚴,不會做這種出格的事。”
林凡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回頭笑呵呵的問單雄:“你會不會受得了?”
單雄搖搖手中的酒葫蘆,笑道:“我有這個就已經很滿足了,而且我對她們不感興趣,談何受不了,你天生好色,恐怕度不過這關吧。”
“誰說的。”
林凡瞟着樓上,含笑道:“我好色也隻對某人好色,對于這些受過千百個男人玷污的女子實在興不起任何興趣,不過・・・・・・”
林凡嘿嘿笑道:“我倒喜歡聽她們歡樂的呻吟,那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也是最令人集中注意力的聲音,隻要聽了這種聲音,你就無法再做其他事了,因為你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隻因・・・它是最美妙的天籁之音。”
“好色之徒。”
管事有些反感的看了林凡一眼,警告道:“聽随便你聽,誰都無法阻攔,到時可别聽完受不了就做出出格的事,否則,有人會打斷你的雙手,再扔出去。”
“這麼嚴重啊。”
管事闆着一張臉道:“覺得後果嚴重,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林凡笑呵呵道:“不後悔。”
管事不再搭理林凡,看到他談到女人就笑得那麼開心的樣子就很讨厭・・・或者說嫉妒他的年輕,管事又指着樓上西邊,鄭重道:“那裡你們更不能涉及,那是四大花魁之所,閑人都不能靠近,更别說你們這些打手了・・・尤其是李詩詩那個房間。”
管事說到這裡,臉色忽然變得凝重,隐隐中還有些恐懼之色。
“為什麼?”
管事忽然變了一個人,大聲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拿着衣服給我滾到自己房間去!”
管事氣咻咻的走了,隻留下一個打手帶領林凡和單雄去他們的房間,瞅着管事離去的背影,林凡推推單雄,笑問道:“你說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老了,每天面對那麼多誘惑,卻有心無力,所以脾氣才特别差啊。”
“很有可能。”
單雄點點頭道:“這相當于有一塊美味的骨頭放在你面前,而你卻沒有牙齒咬一樣的難受・・・這個滋味比死還難受啊,隻能幹留口水。”
林凡拍拍單雄肩膀笑道:“你這比喻實在太好了。”
兩人來到了管事為他們準備的房間,那位打手送到門口就走了,林凡推開房門,就感覺有一股難聞的氣息,是那種房間許久沒通風時的那股氣味,果然,裡面擺設雖齊全,但灰塵較多,屋頂窗邊還有不少蜘蛛網,顯然許久未有人打掃過。
“管事這是在報複吧。”林凡笑了笑,無奈的搖搖頭,與單雄一起打掃房間,既然要在這裡住下,那就得把住所打理清楚。
等他們忙完一切,已是落日時分,林凡和單雄一身打手着裝出來後,就似乎完全融入聆音閣中,他們在客棧的随身之物之前都各自都帶在身上,所以現在他們無需再回客棧,可以安心的在聆音閣住一段時間了。
林凡從來就不是一個老實的男人,在後世那種世界的熏陶下,他的思想已根深蒂固,這種美妙的思想一旦根深蒂固就很難改變・・・林凡也不想改變,欣賞美女也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否則活着就不那麼有趣了。
他欣賞女子不是停留在色方面,而是當作尤物享受,女人的身體在他的眼裡是一個比藝術還要完美的構造,他在享受女人身體的同時,也不是隻是為了發洩私欲,而更注重女人的感受・・・正因為他以這種目光盯着女人看,所以在小桃紅眼裡,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浪蕩子,不過在薛濤眼裡并非如此,她認為林凡隻是表面看起來有點浪而已,但真正讓他去浪不會,他・・・隻對她一人浪。
“林哥・・・・・・”
在林凡心猿意馬時,身後傳來一聲截然而止的呼喚,他含笑回身,正見到靈兒和薛濤正款款走來,她們已是輕紗薄裝,一個如仙子降臨出塵不凡,一個楚楚動人秀靈可愛,在看到她們的第一眼,林凡怔住了,靜靜欣賞對方。
“林・・・・・・”
“還這樣叫。”
薛濤輕輕拉了拉靈兒的手,低聲道:“我們現在是暗中進入這裡,如果我們互相認識他們肯定會起疑心的。”
見到林凡就一臉歡喜的靈兒隻好收斂一些情緒,嘟了嘟小嘴,含笑看着林凡,林凡這才笑盈盈的走過來,就好像一個耍流氓的混混一樣,他走近後才發現靈兒那雙靈秀的雙眼有些腫,立馬收起那副浪蕩子的形态,臉色忽然陰沉下來,關切地問道:“怎麼了眼睛都腫了,是誰欺負你,告訴林哥哥,林哥哥給你出氣。”
靈兒這才想到自己依然紅腫的眼睛,連忙羞澀的低下頭,不敢再讓林凡看見她的紅腫的眼睛,女人天生就是如此,從來都不敢把自己醜的一面展露在自己所愛的男人面前。
薛濤為靈兒解了圍,她淡淡笑道:“其實沒什麼,就是被你的那個悲凄故事給害的,今天她上台演講了這個故事,到最後觀衆還沒怎麼哭,她倒把自己哭得死去活來。”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給你講這個故事。”
林凡關切的看着靈兒,長長歎息一聲,道:“其實,這個故事還沒講完,其實不是悲劇・・・他們最終在一起了。”
靈兒驚喜的擡起頭:“真的?”
“假的。”
靈兒狠狠白了林凡一眼,令她空歡喜一場,她長長哀歎一聲,惋惜道:“如果碧瑤最終能醒來多好啊。”
林凡卻搖頭道:“若是那樣就不那麼感人了,也就不會留給人們深刻的印象了・・・人,其實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往往悲劇比喜劇更易打動人,世間多少流芳百世的愛情故事不是悲劇?”
“好了不說這些了,這些隻是故事而已,不必太當真,快樂的過好我們當下的生活就好。”
“嗯。”靈兒輕輕嗯了一聲又低下頭,似一想到悲凄故事又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
“你這小子在幹嘛?”
管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見到林凡和薛濤、靈兒走得如此親近,立馬火冒三丈的沖過來,他對薛濤和靈兒兩個新進的花魁是比較禮貌的,憨笑的給兩位施禮後,面對林凡時就像變了一個人,陰沉着臉怒道:“剛進來沒一天就開始勾搭新進花魁,我是要你保護她們,而不是要・・・要・・・勾引對方。”
“你怎麼不學學他。”
管事指着不遠處坐靠在柱子邊的單雄,道:“多麼老實的坐在那裡,多麼潇灑的坐在那裡・・・・・・”
林凡沒繼續聽管事說什麼,他看向單雄,這厮是真夠會享受的,坐在椅子上也不安分,一腳踩在上面,右手提着酒葫蘆放在膝蓋上,時而品一口酒,樣子灑脫,不過目光似乎從未離開過經過的那些青樓女子。
待管事罵完,林凡笑呵呵道:“我學不了他那樣啊,因為・・・我的酒量沒有他那麼好。”
薛濤和靈兒已知趣的離開,沒有說一句話,待她們走上樓梯後,林凡瞟着她們的背影笑道:“管事其實你搞錯了,實際上是她們看上我的俊顔,想・・・吃了我。”
管事下意識的看了看林凡,确實很英俊,不過他心裡不服氣,想要呸一聲再教訓這小子,可是他發現,剛上去的那兩個花魁卻轉身朝林凡抛媚眼,抛完媚眼才笑嘻嘻的走進房間・・・管事忽然恍然大悟,這年頭就是靠年輕吃飯啊,想想自己如今的老骨頭,管事有些自慚形穢。
對于薛濤和靈兒的完美配合,林凡很滿意,相處久了果然有默契啊,他沒有再站在這裡,趁着管事感傷時光飛逝之際,偷偷溜出了管事的視野範圍内・・・・・・
薛濤和靈兒雖然成了花魁,但離頭牌花魁還差得遠,與趙錢孫李四大花魁還有一定的差距,要與她們平起平坐還需要一定時間。
聆音閣遵循了由古至今的傳承制度,等級分布非常明顯,四大花魁在一個區域,其他青樓女子在其他地方,為了能更接近四大花魁,薛濤和靈兒還需努力。
薛濤并沒有做什麼努力,鳳娘也沒要求她要努力,她的姿色都勝過趙邀月,沒道理那些男人們不買單,就看她願不願意站出來而已。
靈兒沒有薛濤這個條件,她很想努力,可鳳娘并沒有給她安排所學習的東西,而她又很想當像趙錢孫李那樣的花魁,所以她隻能通過幻想來滿足這點欲望。
她剛住進自己房間的當晚,躺在床上,她就開始幻想成為頭牌花魁的那一天,在她的腦海中,她站在舞台上,表演着所學的才藝,她的表演還未開始,台下觀衆就大呼其名“靈兒,靈兒・・・・・・”
她很享受被那麼多男人呼喊的感覺,如衆星捧月・・・虛榮心是人的天性,靈兒雖生于古代,但這種天性并沒有時代性,她與後世那些少女一樣,都會幻想一種衆星捧月的明星夢,隻不過・・・靈兒的夢想隻是當一個頭牌花魁而已。
她還幻想到在她表演到盡興之際,那些男人就拼命的砸錢,說願意與她一度春宵・・・不過靈兒并不接受這個要求,她甩甩頭想換一個場景,在她的内心裡,這個世界上能與她一度春宵的唯有林哥哥。
可她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好場景,正當她煩惱時,耳邊突然有奇怪的聲音傳來,這種聲音有些熟悉,她經常在林府聽到,以前聽到時隻有羞澀,可如今聽到,她感覺除了羞澀外,某些部位似乎有所感覺・・・・・・
靈兒很自然的想到了林凡,越想她越覺得全身越熱,然後她又想到了薛濤的身體,與自己相比較後,她相信等到自己長大了也會像她那樣完美・・・・・・・
房間的門被敲響了,一切的潮水都在這個時候褪去,靈兒立馬将那已有一撮黑發的部位蓋住,她真後悔自己為何會欣賞自己的身體・・・等到潮水褪得差不多時,靈兒才整理好衣裳起身去開門。
鳳娘站在門口,她隻看了靈兒一眼就心知肚明,靈兒身體的潮水已退,可餘熱依然,看她紅彤彤的臉蛋鳳娘就知道怎麼回事,旁邊那銷魂的聲音還在繼續。
“住在這裡難免會聽到這些,如今你依然是處子之身有反應正常,不必理會,待你習慣後就沒事了・・・你看看我,現在基本都已麻木,沒什麼大感覺。”
靈兒被鳳娘這麼一說越發難堪了,秀美的臉上越發燙熱,頭都埋到兇前去了,鳳娘見她如此,不禁笑了笑,道:“不說這些了,找你來說件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