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殺邪王之狂妃狠嚣張 第四章 開始反擊
楚雲兮坐在梳妝台前,望着鏡子中擺放着的幾枚幾乎生鏽的金钗,不由地嘴角一抽。雖然從這具身體的記憶中,她已經知道她在這丞相府裡處處不受寵,但怎麼說也是丞相府的千金,怎麼會如此的寒酸。
眸光流轉,她望向那塊銅鏡,清純的容貌在銅鏡中若隐若現,“還好,總算不算太醜。”她拍了拍兇口,暗自慶幸。怎麼說她之前在特工組裡也算美女,好不容易大難不死,若是穿越到了一個醜八怪身上,那真是虧大了。
墨香是她的貼身婢女,雖然對她的心性大變感到詫異,但還是聽話地幫她梳着發髻,“小姐今日怎麼想起打扮來了,素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來不梳洗打扮的。”
墨香囔囔着對着往自己發髻上插上一支破舊的金钗道,楚雲兮瞥了她一眼,冷冷一笑,腦海裡的記憶告訴她平日裡楚雲兮一直乖順聽話,可最後大夫人和她惡毒的大姐還是容不下她,真正的楚雲兮已經死了,既然她穿越而來,就絕對不允許再任人宰割!
“老夫人可是在那望月閣中,許久不見我那祖母,我也該盡盡孝道,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美眸裡閃過狡黠,她冷笑着說,繼續擺弄着自己的發髻,倏地,她似乎想到什麼,停下道:“你去幫我把衣櫃裡的衣裳拿出來,越破舊越好!”
遲疑的墨香點了點頭,轉身朝着衣櫃而去,如她所料,楚雲兮一直受盡欺淩,哪裡有什麼好的衣裳,一些破舊的,甚至比起一些婢女的都不如。
看着墨香拿出那一件件破衣裳,對大夫人和楚清瀾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分,楚雲兮伸出白皙的手,緩緩撫上那衣裳,嘴角勾起一抹尋味的笑容,“準備一下,我們這就去向老夫人請安。”
話音落下,她回身繼續朝着銅鏡中的自己擺弄,在她的記憶力,老夫人孟氏把持着丞相府的實權,若想要瞞過她的眼睛,這妝容還要再精緻一些。
倏地,腦海裡一陣亮光閃過,記憶翻湧,一邪魅的面容占據她的整個腦海。
“娘子,為夫這可是第一次,你可要輕一點。”
那男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還有那矯健的身材,還有那勇猛的攻勢……。
她一下子便紅了臉,昨晚的那一場C夢,到底是真是假,那個男子,若隐若現如妖魅般的俊顔……。
“小姐,小姐!”
墨香的叫喚喚回了她C心蕩漾的心,楚雲兮搖了搖頭,暗暗地罵了一句花癡,沖着銅鏡中的自己猛地拍了拍臉,一定是做夢!一定是的!
“小姐,我們可是要用了早膳再去?您身子弱,奴婢擔心。”墨香提點着她,楚雲兮瞥了眼桌上備好的說是早膳,在她眼裡猶如豬食般的東西,不由地撇了撇嘴,心裡暗想道,這具身體是有多可憐,天天吃着這些東西,難怪弱不禁風。
心裡雖如此想,但在墨香面前,她還是不能表現出來,隻是搖了搖頭道:“若是吃了,怎麼能體現我受盡欺淩的容貌呢,走吧,我們要趕在大夫人前,去拜見一下我許久未見的祖母。”
漱玉閣,是丞相府裡最金碧輝煌的地方。因為這個地方住着丞相府的女主人,丞相楚天然的嫡妻李氏,和嫡女,傾國傾城的天下第一美人楚清瀾。李氏生下嫡長子和嫡女,又是正妻,地位穩固,頗受楚天然的待見,素日裡的那些侍妾都紛紛朝着漱玉閣靠攏,隻希望能得到李氏的庇護,可是今日的漱玉閣,卻是大門緊閉,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哐當,清脆的花瓶落地聲從漱玉閣内傳出,一上好的古董花瓶在一女子手上化成了碎片。她梳着高髻,發髻上插滿了上好的簪子與珠翠,鵝黃色的長裙凸顯出她的尊貴身份。這丞相府内,除了正妻李氏敢這麼穿着,又有誰敢呢。
“沒用的東西!這麼多人連個小丫頭片子都逮不住!生生放跑了這絕佳的機會!養你們有什麼用!”李氏眸眼裡露出怨恨,一雙鳳眸冷冷地掃過跪在那兒瑟瑟發抖的下人。
楚清瀾站在一旁,見着自己的母親大動肝火,連忙撫着她的兇口勸道:“母親莫生氣,為那賤人氣傷了身子,着實放不上!”
跪在那兒為首的李媽聞言随即說道:“大小姐說的是,夫人若是氣傷了身子,那不是便宜了那個賤人了嗎!”
大夫人起伏的兇口緩緩平息,她掙開楚清瀾的手,從上座緩緩下來,一雙鳳眸冷冷瞥過李媽,李媽被她眼裡迸射出的寒意駭住,連忙低頭大氣都不敢出。
“哼!楚雲兮那個賤人和她那個狐媚的娘一樣下賤!不過是一個洗腳婢生出來的賤/種,也敢對我的人動手!真是反了!”
話音落下,她的冷眸回轉,死死地盯住李媽,言語裡充滿斥責,“你也是!在這府裡多年,竟然被那個賤人掌掴了,傳出去我的臉還要是不要!”
李媽聞言大驚失色,連忙磕頭求饒,大夫人看着心煩,正欲命人拖出去杖責,這時,外邊一小丫鬟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夫人,老夫人身邊的綠竹過來說是有事禀告。”
大夫人面露疑惑,随即瞥了李媽一眼,李媽會意地帶着下人下去,大夫人整了整面上的妝容,恢複以往的端莊模樣,這才招手道:“傳她進來。”
綠竹是伺候老夫人多年的貼身丫鬟,也算這丞相府裡的老人了,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就連大夫人,也得讓她三分。
“綠竹姑姑怎麼親自來了,可是老夫人那兒有什麼事。”待丫鬟領着綠竹進來,大夫人親切地拉過她的手,熱枕地道,絲毫沒有把她當下等的丫鬟看。
綠竹面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恭敬地說:“老夫人請大夫人還有大小姐過去呢。”
話音落下,大夫人疑惑地嘟囔了一聲,望向她,玲珑剔透的綠竹怎會不知她心裡所想,淡淡地接道:“一大早五小姐便進了望月閣,具體什麼奴婢也沒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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