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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投降

穿越五胡亂華 一眼雲煙 2474 2024-01-31 01:14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逝去,地面上的屍體越堆越厚,車師軍在後方将領的驅趕下兀自不要命般的向前沖來,但是受到地形限制,難以組織起有效的進攻,前面一排排的倒下,後面又一排排的跟上,場面尤為慘烈!

  雲峰這邊也減員了好幾十人,但真正斃命的卻很少,一方面是由于雲峰擋下了絕大多數的箭矢,偶有沖上前來的敵人,也被他一槍刺死。另一方面則是雲峰在訓練中教給将士們的挨傷之術發揮了作用。

  在戰場上,尤其是敵我雙方犬牙交錯的時候,受傷在所難免。可是,如何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規避開緻命部位,而以次要部位來代替,這可是一門極深的學問。雲峰就時常安排将士們做這方面的練習,或以塗上顔料的木刀木槍互相砍殺,或以包上箭頭的箭矢互shè,久而久之,将士們也多多少少掌握了些這方面的技能,反應能力有了幅度不等的提高。

  cāo作諸葛弩所消耗的體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是張弓搭箭卻需要耗費大量:體能,盡管雲峰安排了輪流shè箭,但随着時間的推移,将士們依然是疲憊不堪,幾乎所有人都在咬牙硬挺着,全憑堅強的信念支撐着他們做出一次次的機械xìng動作。衆人都清楚,大軍随時會飛奔而來,隻要再堅持一會兒,哪怕一小會兒工夫,都會對戰局起着決定xìng的作用。

  突然,将士們均是心中一動,他們清晰的覺察到,腳下的地面出現了輕微的震顫,并且越來越猛烈,轉眼間,一條長長的黑線出現在了原野盡頭,并飛速沖了過來,衆人不由得大喜過望,全身上下瞬間就回複了力氣,涼州騎兵終于在預定時間内沖殺而至!

  雲峰回頭看去,張靈芸正一馬當先,身披着亮銀sè明光铠,一手勒缰,一手高舉方天畫戟,顯得威風凜凜之極!其餘将士均以圓盾覆頂,緊緊跟在了她的身後。

  與之相反的是,城頭守軍卻面如死灰,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正急速沖來的一條長龍。

  “快,投石機準備,放箭,放箭!”将領氣急敗壞的叫道。他不叫還好,這一出聲,軍士們個個如夢初醒,相互看了看,也不知是誰起的頭,撒腿就向東門跑去,有一個帶頭,其餘的紛紛跟上,轉眼間,城頭守軍就一哄而散,哪怕被将領們抽刀砍殺了幾個也毫無作用,反而更加的快速奔。幾個将領面面相觎,最後同樣的轉身而逃。

  城頭上發生的事情雲峰自是不會在意,他看見張靈芸還有百步距離就将沖進城門,連忙大喝道:“将士們,沒受傷的都給老子上馬,咱們也好好殺他娘的一場!”說着,就槍尖連挑,把擋箭車一一挑飛到敵軍密集之處。每一輛車墜地,都會帶起一陣筋斷骨折聲。

  原本久攻不下,車師軍就已士氣漸衰,全靠将領的嚴令才沖上前送死,這時又透過門洞看到城外出現了黑壓壓的大片騎兵,不由得驚駭yù絕,均明白到車師國大勢已去,滅亡已是指rì可待,僅存的士氣的被摧毀的一幹二淨,紛紛撒開腿四散奔逃。

  幾息之間,涼州軍就如旋風般的沖入城門,并立刻以隊為單位,深入各條小巷,砍殺着潰散的車師軍,慘叫聲連連響起,沿途的路上布滿了死狀各異的屍體。慌不擇路之下,有的跑到了居民家中躲藏,還有的眼見逃無可逃,幹脆手舉兵器,跪地投降。

  雲峰在行軍途中就曾秘密下達命令,無論降不降,隻要是當兵的,碰到就殺!直到他認為滿意為止,他一力要求出征的目地其中就有給軍士們練膽。

  投降不殺?雲峰從來不吃這套!在他看來,隻要是該殺的,再可憐都殺!而不該殺的,他一個都不會殺。很明顯,車師軍被他列入了必殺名單。另外他還需要震懾其餘西域諸國,敢劫我涼州商隊,動手前最好先想一想後果!

  對于平民百姓以及商賈,雲峰卻下令不得sāo擾,因此,逃入了民居的車師兵也算是撿回了一條xìng命。

  對雲峰部的濫殺行為,張靈芸視若無睹,身為将領,哪個不是看淡生死,視人命如草芥?尤其是在亂世當中,殺些降卒又算得了什麼?又豈會為了區區異族軍士而心生恻隐?不過,她也對李柏部作了約束,不允許他們闖入民居以及強殲婦女。

  約兩個時辰之後,各隊zìyóu追殺的軍士們陸續聚攏在了王宮前的廣場上,個個渾身yù皿,臉上的狠厲之sè還未完全褪去。随着各自将領的命令,很快的,全軍就重新整頓好了隊列,刀槍出鞘,殺氣沖天!

  王宮宮門緊閉,站在牆頭上的王宮衛隊均面如土sè,驚懼的看着下方的一群殺人惡魔,有些身子都在瑟瑟發抖,勉強斜倚在兵器上才能支撐着不倒下。

  張靈芸鳳目掃了一圈,轉頭說道:“雲将軍,本将命你全權處置車師國事務。”有些事情她身女子不方便做,比如索要賠償之類的,談錢她開不了口,還是交給雲峰來的利索些。

  雲峰施禮道:“未将領命。”随後目中厲芒一閃,運勁喝道:“你車師國劫持我涼州商隊,可謂是罪大惡極。今奮威将軍領涼州牧令谕讨伐于你,本應将你車師國悉數屠滅,以敬效尤。然奮威将軍體念天心仁慈,無意多造殺虐,現命令你等于半個時辰之内開門受降,或可留得一命。否則,我涼州大軍所向,雞犬不留,盡數斬殺。”

  聲如洪鐘,在王宮内震蕩不休,每個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不禁向着國王看去,目光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僅憑區區一座宮城,又能支撐多久?有機會活命,誰又願意死戰到底?甚至有些人已經作好了打算,如果國王不同意投降,那就發動兵變,把這家夥綁了,給外面的涼州軍送過去。

  盡管天寒地凍,但國王卻是大汗淋漓,面sè忽yīn忽晴,顯示出内心正在做着劇烈的掙紮。他在深深的懊悔着,不該聽信趙國使者的挑唆去招惹涼州,如果事先知道涼州會為區區千匹絹布就大動幹戈的話,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如此行事,可惜,天底下沒有後悔藥可吃。

  “主上,為免我車師國生靈塗碳,還請速下決斷。”守衛們的勸谏聲把國王拉了回來。他轉頭四顧,卻發現一衆軍士以及近臣均是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已,有些臉上更是帶着不耐之sè,手掌緊緊握住了劍柄。仿佛隻要敢說半個‘不’字,立刻就會一擁而上,把自已給綁了送到外面!

  事到如今,他明白,命運已不由自已掌握,長歎一聲,無力的說道:“開門出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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