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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大明亂遊記

第六十二章 金陵詩會(1)

大明亂遊記 風雪遇佳人 2735 2024-01-31 01:14

  次日,金陵詩會,莫愁湖,花申與康公子、小玉姑娘以及随身護衛陸大有。

  “花兄,你看這金陵的詩會可還熱鬧嗎?”

  康公子滿臉得意的看着花申說道。

  花申看着那往來穿梭的各色才子才女,心下直歎,這金陵詩會竟有這般大的魅力,在前來的路上他就已然見到了那些操着各地口音的才子才女,甚至是還有官差舉着大牌子遊街,更沒想到的是,到了這莫愁湖,竟是有這般多的人,不僅僅是那些亭台水榭之上站滿了人,便是連那湖面上都來來往往的穿梭着許多的畫舫與小艇。

  在那些亭台水榭之中還備有茶點果品以及酒水,自古詩酒不分家,對于文人士子來說,酒是風雅之物,飲一口美酒、吟上那麼一兩首小詩,那端的是風流潇灑至極。

  花申看着那些拿着酒杯不住的與人打着招呼的才子們,見面便是某兄,開口便是一首詩詞,隻是那些詩詞,連他這個後世之人也是聽不得耳内,那種典型的打油詩,花申張嘴便能吟出一屁股來,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康兄,這金陵詩會雖說是叫金陵,但以我看來,這好像還有許多的外地才子?”

  花申也沒什麼話,隻得揀個話題與那康公子說道。

  “那是自然,雖說這金陵詩會最初隻是我金陵城内的才子才女舉辦起來的,但因其每年都會出現幾首品質上佳的佳作,因此幾年下來這詩會的名聲就傳了出去,到得後來,便有更多的外地才子才女前來參加了。”康公子滿臉得意的說道。

  “哦?即如此的話,那我今日可要好好的長長見識了。”

  花申哈哈一笑,心道,什麼佳作,就我這剛才所聽到的那些詩作也能算是詩麼?

  “花兄,我便不打擾你與小玉姑娘了,我去别處轉轉。”

  這康公子說罷,便直接轉到身後的一艘小艇上,直奔湖面上的一艘畫舫而去。

  花申定睛一瞧,心中暗罵,好你個康公子,卻原來是奔着人家小姐的畫舫去了,你還真真的是一個食色無雙的草包啊,怕是你拼命學那拼音之法也是為了能在這詩會上做出一首還算像點樣子的詩詞以登得那些小姐們的畫舫吧?好個龌龊的家夥。

  他心裡鄙視着康公子,可他自己卻完全沒有那種搞龌龊的蘿莉養成計劃的自知,依然轉身對着身後的小玉兒說道:

  “小玉兒,我們也去轉轉,瞧瞧那些個才子才女們在這詩會上是怎麼個玩法。”

  那康公子走的快,花申也沒來得及細問,隻知這是個詩會,這可詩會是怎麼個玩法他倒是兩眼一抹黑――連屁都不知道一個,總不能就是大家聚在這裡喝口酒、随意吟上幾首詩詞、然後便各自散夥各回各家了吧?

  兩眼一抹黑的花申拉起小玉的手便直奔對面的一個水榭而去,那裡人多,随便逮個人問問也就一清二楚了。

  “敢問這位兄台,今年這詩會是怎麼個進行法?”

  花申随手便拉過一名看似尚為安靜的才子問道。

  “咦?你即來參加這詩會,卻又是不知曉這詩會的規則?這倒是有點意思了。”

  那才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花申臉露羞澀之意,呐呐說道:

  “這個,不瞞兄台,小弟的文采不行,今日前來隻是想着漲漲學識、見見我大明風流才子的風采,因此才對這規則什麼的沒太在意,如今還是要煩請兄台好好指正一番了。”

  “哦,對了,在下花申,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花申又接了一句,道。

  “原來如此,在下孫成志,原來是花兄,若說這規則倒也簡單,你我現今所在的這個水榭及周圍之地,乃是以五人一組,随機抽取一首詩題,以盞茶時間為限賦詩一首,做出之人再交由五位評判先生裁決,前兩名将獲得晉升到下一輪的資格,而若有争議,則交由五位評判共同裁決,需有三人或三人以上同意才可晉升,而至于沒做出來的,那自然便是被直接淘汰了。”

  “而獲得晉升的,将會去到那湖中的畫舫之上,那才是真正才子的聚集之地,能獲得晉升的,那他的詩詞文章也說明到了登堂入室的水準了。”

  這位孫成志說罷,還恨恨的飲了一口酒,瞧那樣子,似乎很是郁悶。

  “至于那些落選的,則會再将他們重新分為五人一組,按以上規則再進行選拔,獲得晉升機會的人,依然會到那湖中的畫舫之上,而再落選的人,那便隻能繼續留在這裡了。”

  将酒杯放下的孫成志、孫公子滿臉的郁悶的之色,在花申想來,這位孫公子,恐怕年年都是被留在這裡的人。。。

  花申聽到這倒是有些明白了,這詩會的規則與他後世的那些各類選秀節目一般無二,連流程都是差不上許多,先是海選加評委選出進入決賽的人選,然後再給一次複活賽的機會,隻是這複活賽,倒是很是有些安慰的性質了。

  不過這些對花申來說倒也無所謂,他隻是來看個熱鬧的,并不打算去親自參與這什麼詩會,他自己那點水平自己還是知道的,不做盜版黨他基本上也就是個隻能做打油詩的貨,而一但做了盜版黨,那他的名聲就得大大的出去了,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他現在可是一點頭也不想冒,老老實實的悶聲發大财、護得家人安全那才是他想要的,名?能當飯吃還是能當槍用?

  “多謝孫兄指教,但不知孫兄是否已然賽過了?”

  花申問了事、人家也回了,他不好問完就走,再說,他來就是來看熱鬧的,走了還上哪看熱鬧去?于是這才開口向那孫公子問了這麼一句。

  “不瞞花兄,你即是第一次來參加這詩會、又抱着長長見識的心理來的,心中自是沒什麼壓力,但我卻是參加過這詩會許多次了,每次都是落選而歸,以至今年我遲遲不敢上場,心中緊張得很,倒是叫花兄你笑話了。”

  那孫公子見花申相問、其為人也甚為謙遜,便也就直言相告。

  花申看了看這孫公子,感情你之前不是天生的好靜,而是緊張的在那裝淡定啊,因此便也呵呵一笑,對着他道:

  “孫兄勿要如此挂懷,需知心中若無物,又何處惹塵埃?你便是太過在意這分得失了,恐怕這才導緻你多年來都未曾晉級的緣故,如今你放開兇懷,盡展兇中所學,晉級想來不是難事。”

  花申拍了拍這孫成志的肩膀說道,這孫成志聽得花申一說,倒是全身一顫,思慮了片刻後,對着花申深深一躬,說道:

  “多謝花兄指點,解我心中多年之結,在下感激不盡。”

  花申急忙伸手扶了這孫公子一下,說道:

  “孫兄言重了,你這便是最典型的身在局中而不自知,我今日隻是做了那點局之人,相信已然破局而出的你,今年必會有所斬獲的。”

  他們正在這說着話的功夫,他們身周已然又聚集起了數名才子,那孫公子正是心結去除、信心爆棚的時候,當下便拉了五個人一起前去抽題處抽取題目去了,當然,花申也被拉扯在抽題報名的隊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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