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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離題萬裡 第73章 霸氣國公爺

穿書之離題萬裡 簡梨 6709 2024-02-06 17:40

  在與西蠻交戰緊張的局勢下,難得有這樣的盛會,百姓們也把攢了幾年的熱情好客都發揮出來了,街面上每個人都笑臉迎人,還有不少客棧商家趁機減價大促銷。

  周煄一行人走得累了,随機找了個茶樓坐下。

  “客官裡邊請,裡邊請,恰逢三甲遊街,東家歡喜,各桌免費送小食一份,客官您是包間還是大堂,咱們逸仙居煎炸煮炖樣樣皆能……”周煄剛一進門,小二就迎上來,套路張嘴就來。

  周煄許久沒有聽見這種說相聲一樣的跑堂了,懷念得點了個包間。

  小二估計也看出來的面前的客人不喜歡連珠炮似的介紹,變成少言寡語模式,送上茶點就告退了。臨走時被随行護衛扔了一角銀子,歡喜去了。

  “唉,青竹,你看見小二的表情的嗎?那張圓臉仿佛在說,天啦!沒看出來居然是有錢人!”周煄哈哈大笑。

  “主子~”青竹在心裡翻白眼,難得當了次冤大頭,還要被調侃。一見小二的表情就知道打賞給多了,往常跟着周煄去的都是高檔酒樓,若是打賞給的少了,跑堂的上菜的還要嘀咕嘀咕,下層人傳閑話更是厲害,總不能在這上面摳唆,給主子丢臉吧。

  青竹隻當是奉獻自己了,笑話就笑話吧,白冰一行到現在還沒消息,周煄擔心得不行,在府裡呆坐神思不屬的,最後讓青竹勸了出來。

  既然都出來了,周煄也不做一副苦大仇深的嘴臉,跟着百姓笑鬧。

  他們在包間裡開了窗戶往下看,□□的隊伍已經過了,下面隻有普通百姓在逛街,因此這靠街的包間才空出來了。

  突然一句刺耳的言論傳進周煄的耳朵裡:“娶她還不如娶個兔爺!”

  “哈哈哈哈……”

  周煄讓人把門虛了個逢,好聽下樓下在談論什麼,聽到兔爺二字,周煄難免有些獵奇,誰思想這麼開放?

  “唉,唉,你們可積點兒口德吧,大庭廣衆的,讓人聽見可怎麼好?”

  “這有什麼,青天白日還不讓人說大實話了。易雲本來就是啊,那身高五尺,體壯如牛的,晚上吹了燈,正反一樣平,和爺們兒有什麼區别!”說完還自以為幽默得哈哈大笑起來。

  “好歹會投胎,人家姓易呢,大帥罩着,什麼前程沒有?”說這話的人,嘴裡的酸味兒迎風飄十裡。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什麼叫會投胎,真會投胎就該生做個男人!當然現在和男人也沒差,這長年累月男人堆裡混的,誰知道底下有什麼肮髒事。你說她一個女人怎麼就能降服那麼多男人聽她命令,别是……”就是看不到畫面,也能想像說話人擠眉弄眼暗示的猥瑣表情。

  “你們可長點兒心吧,萬一讓人聽見了,不說别的,就是你婆娘聽見了都得和你翻臉!”

  “嘿,不說還罷,說到這個而我就生氣。我那賊婆娘,平日裡我賭個馬球她就擱家裡鬧,不把四鄰都吵嚷起來不算完,瞧把我名聲都敗壞成什麼樣兒了。輪到易雲上場倒好,緊緊扣在手裡的金镯子、金戒指一個勁兒往場上扔,也不想想人家稀罕不?”

  “這勾完男人又勾女人的本事,上至妲己下至窯姐兒,誰有這本事。”另一個人含酸帶醋得說道。

  堂下的食客也有正直聽不過去他們這麼編排的,勸阻道:“我勸諸位還是住口吧,都在城裡住着,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說這些葷話有什麼意思?易姑娘不是那種人,誰有不知道呢?”

  “哈哈哈,誰又知道呢。滿堂的人都不說話,就你小子坐不住,李老二,不會是和易雲也有一腿吧!”

  “哈哈哈,有一腿,有一腿!”男人們聽見這樣的葷笑話,也樂得起哄,一屋子人都在笑鬧,都是街坊鄰裡的,誰不認識誰,這些人仗着和李老二還沾親帶故的,更是肆意嘲笑。

  把那剛剛仗義執言的人羞得下不來台,怒道:“和你這種渾人坐一堂惡心得吃不下飯!”甩袖子結賬,大步走出去了。

  “哈哈,爺爺我就知道,定是個做賊心虛的!”看逼走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哈哈大笑。

  周煄在門内聽得火起,總有這種不思進取隻會嚼舌根的蠢貨在,簡直丢盡了男人的臉面!

  這世上最有一種人,天老大自己老二,當官沒升職就是官場黑暗,做生意沒賺錢就是人心狡詐,瞧着身邊的人個個都越過越好,隻有自己原地踏步甚至不進反退,不知反省自己,倒是覺得天地不公,自己懷才不遇。對待女人尤其苛責,女人能幹了,肯定是沒人娶的,就是成親了出來抛頭露面也是傷風敗俗,一定要找她男人挑撥兩句心裡才平衡,事實上,關他什麼事兒!若是女人一旦走向高位,那就更不得了,他都辦不到的事情,讓一個女人辦到了,這不更顯得他窩囊嗎?所以不往這女人身上潑幾盆髒水不能顯示他的能力才幹,好像旁人有理道德瑕疵,就顯出他他是不屑于這些苟且手段才沒當官發财的,順帶再歎一歎自己老實巴交,這才能安慰他。

  周煄推門而出,往樓下一看是大堂中間有一桌莽漢在拼酒,兩杯濁酒下肚就開始噴黃腔,周煄看着其中有個人眼熟,轉頭問道:“認得出來是什麼人嗎?”

  “看腰牌右邊兩個應該是易帥所屬左路軍,左邊三個應該是遊俠兒,主子瞧他們腰帶上的花紋,遊俠兒最愛用,靠樓梯的那個……是中軍,咱們從京城帶出來的。”青竹在耳邊小聲提醒道。

  那桌渾人還要在繼續說葷段子,把易雲代入莫須有的豔情流言之中,好像這樣就能安慰自己,瞧,我雖然在某一方面比不上她,但我品行比她好啊!

  周煄越聽心頭越窩火,順手操了茶盞扔在樓下的空地上,驚得嘈雜的酒樓大堂為之一靜,衆人都擡頭看着二樓上的周煄一行,很明顯茶盞是他們扔的。

  剛剛談論得最大聲的那桌坐的都是軍痞,碎瓷片往他們身上濺,當場就火了:“哪個孫子扔的爺爺我,還不下來賠罪!”這種無理賴三分的貨色,沒人理都要上趕着找麻煩,有人搭理更是不得了。

  這種貨色周煄簡直不屑與之對話,青竹上前一步道:“嘴裡不幹不淨,這吃飯的家夥是不想要了吧。”

  在西北說吃飯的家夥通常指腦袋,常用以蔑稱蠻人,說這話的意思是要他拿腦袋償命,那剛剛放話的軍痞看樣子也還是個下層軍官,平日子隻有他欺負人的,聞言更是不得了,惡狠狠道:“知道你爺爺我是誰嗎,大爺我……”

  話還沒說完,靠樓梯那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帶翻了椅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老兄弟……”一桌的人都看出來不對了,肯定是上面人是個有身份的,剛想問清楚,那人就結巴着喊了出來:“卑職給國公爺請安!”

  刷——酒樓裡更是靜寂一片,鴉雀無聲。

  剛剛說葷話的漢子瞬間酒醒,一桌人翻身跪倒,呐呐不敢言。一邊看熱鬧的圍觀群衆也吓一跳,紛紛跪倒,掌櫃的和小二更是連打嘴巴,暗恨自己沒有眼色,他們這中檔酒樓怎麼招來了這樣的貴人。

  “今天是個好日子,歡聲笑語鑼鼓喧天的,奈何出了你們這樣的老鼠屎,壞了大好局面。”周煄上前一步,也不叫起,讓些人跪着聽訓,道:“本公在包間聽到你們大放厥詞,編排易雲姑娘的閑話,還好奇是誰這麼神通廣大好像躲在人家床底下,什麼事兒都清清楚楚。據我所知,你編的那些時間易雲姑娘都不在西北,你是怎樣的千裡眼順風耳,千裡之外的事情都知道的清楚?陛下剛剛賜下了‘殊有國色’的題字褒獎易姑娘,轉眼在你口中就成了不知檢點道德敗壞的典型,你這是在說陛下識人不清?易姑娘有勇有謀,文武雙全,我都敬佩得很,就是我也不敢說自己比她強,你倒是有膽子編瞎話!”

  剛才帶頭的莽漢反手給自己一個響亮的嘴巴子,請罪道:“卑職不敢!卑職喝了兩口黃湯就犯渾,胡編亂造的,請國公爺恕罪,卑職回去給易姑娘請罪,請罪!”

  “你也配稱一聲卑職,瞧你的腰牌該是易帥軍中所屬,能做到六品千總也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十年了,怎麼就不念一念易帥的知遇之恩,想一想易姑娘也是易家人,你這麼敗壞主帥的名聲,于你又有什麼好處?就算不念知遇之恩,這救命之恩總得要念的吧。五年前易帥帶着人深入草原追擊西蠻,中途斷糧,可是易姑娘組織商隊,千裡迢迢送去了糧食,才保住了五萬大軍的性命,怎麼你不再這五萬人裡面。”

  “卑……小人慚愧,是這五萬人裡的,小人……”

  “你是該慚愧,易姑娘救你一命,你反倒恩将仇報,說一些長腦子的人都知道的謠言敗壞她的名聲,也不知打的是什麼主意?那謠言裡的破綻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也就能糊弄寫山野村夫,你的本事也就在愚夫愚婦中逞英雄了。你這麼不遺餘力的,難不成是易帥虧待你了,讓你這麼糟踐他的侄女兒?”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往日還不信,今天瞧了才知道,瞧瞧一桌子的大男人,這嘴上不積德的模樣,簡直難以入目。更可惡的是有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你們還要嘲諷構陷,更令人心寒!易姑娘也作為你們袍澤,和你們并肩殺過敵;作為你們恩人,給你滿千裡送過糧,不求你們對她怎麼感恩戴德,不中傷她都做不到嗎?”

  “唉~”周煄複有一聲長歎,“我知道這世上最有一種人,自己沒本事,看到别人上進就不舒服,非要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俯視别人,就是個完美無缺的人也要潑兩盆髒水,好顯得自己高尚。若是身處高位的是女人就更不得了了,在他心裡女人就該圍着他轉,若是有那個女人比他更能幹,肯定有苟且,臉比磨盤都大!”

  “還有你們,滿堂食客,都是堂堂大男人,居然沒有人制止這樣的惡行。好不容易有心懷正義的,倒讓你們逼走了。由此及彼,今日他們說的是易姑娘,明日難保就不是你。他日你在戰場上殺敵報國,英勇就義,在别人嘴裡成了傻不愣登往前沖,運氣不好沒富貴命,順帶在侮辱你的妻兒父母,你在地底下都閉不上眼睛。今天别人污蔑易姑娘,你說和你沒關系,明天污蔑李二哥,你說和你沒關系,等污蔑到你名下的時候,你回頭張望,已經沒有人和你能有關系了。”

  大堂上一片靜默。

  “小人慚愧,聽國公爺一席話才明白道理,日後一定兇懷坦蕩,仗義執言。”一個大膽的在樓下接話道。

  “罷了,起來吧。日後再說這種話,摸摸自己的良心。敢瞧不起易姑娘,你自己也上陣殺敵過百,馬球賽能力挫群雄,做生意能有家财萬貫,這些都做不到,哪兒來的臉嫉妒诽謗别人!”周煄又再把嫉賢妒能的帽子扣在那人頭上,對西北這種原始樸素的力量崇拜來說,你說什麼道德修養他們可能沒感覺,你說誰有本事聽誰的,他們倒是覺得理所當然。

  逛個街也逛出一肚子火,周煄打道回府,那個京中帶出來的禁軍吓得比滾尿流得跟着回去了。回到國公府也不敢放肆,就跪在大廳裡等候發落。

  周煄換回了家常袍子,坐在上首怒罵:“西北莽漢不懂也就算了,你也不懂!從小家裡請先生四書五經的教着,連基本的禮義廉恥都沒學到嗎?還是我手下的人,臉都讓你丢盡了!”

  周煄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别人這麼說也就罷了,他手下的人一向自持和粗人不同,他們都是念過書的,上馬能戰下馬能治,周煄對他們報以厚望。周煄是個多護短的人誰都知道,自己人犯了錯隻能自己罰,那些借機排擠京城派系的人都讓周煄恁死了。可護短的前提是自己人争氣,遇到這麼個耗子屎,周煄自己都快被氣死了!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那人頭磕得碰碰響,“屬下也勸過,可他們執意不聽,屬下不敢翻臉……”

  “你有什麼不敢的,你被背後站着爺!隻要你有道理,我什麼時候不給你們撐腰了,不管在誰的地盤上,隻要你是對的,就死扛着不松口,你倒下了還有爺,也倒下了還有陛下,你怕什麼!”周煄口不擇言,一口氣在兇口回蕩,都不知道自己噴了些什麼。

  “滾滾滾,看着你就礙眼,回去領罰,自己去給易姑娘賠罪!”周煄也想起來了開始是有人勸過兩句,還算沒爛到根兒上,小懲大誡讓他下去了。

  周煄攤在椅子上,心裡不舒服的很,這就是他不管站在怎樣的高位,擁有多麼耀眼的功績,都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原因。很多觀念很多想法,在他看來是天公地道理所當然的,在旁人看來卻是匪夷所思,他要一點兒一點兒掰開了揉碎了的講,把幾百年的思想改變史,濃縮成半個時辰的講話灌輸給别人,别人還不能理解。“國公爺心善,國公爺大度”這是人們對他的稱贊,不管是在對待商人還是對待女性的觀念上,這些人都以為是周煄高尚的道德節操在起作用,不,這是最基本的價值觀,是人人都應該具備的修養。

  所以,周煄才這麼孤獨。周煄揉着眉心,悶悶不樂,他突然理解了莫愁為什麼甯願白手起家,也不肯接手這塊爛攤子了,這裡資源豐富能人輩出,的确很好,可是總有那麼一群人,食古不化,教化不能,頑固得影響着子孫後代,敗壞社會風氣。

  “主子,别氣了,喝點兒酸梅湯。”青竹捧了托盤過來勸道。

  “這個天氣你讓我喝酸梅湯?”周煄驚訝道,青竹可是一向奉行非時不食的,不是當季的食材都不輕易讓周煄碰,說是不利養身。

  “主子也要消火開胃呢。”

  “都快被氣死了,還開什麼胃,下午不吃了。”周煄怒道。

  青竹還不了解周煄,順手把托盤放在一邊,待會兒周煄罵得口幹了,一順手就喝了。青竹笑道:“主子,要開始備聘禮了吧,什麼時候去易家下聘?”

  “什麼?”周煄見鬼一樣看着青竹,這個話題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主子今日為易姑娘仗義執言,欣賞喜愛之情溢于言表,難道不去下聘嗎?唉,主子,就算戰事再緊張,也不耽誤您娶親啊,陛下最疼您了,說一聲就是,難道還怕……”

  “等等,等等,欣賞還談的上,我什麼時候說我喜歡易雲啦!還下聘,下個大頭鬼啊!我什麼時候說要娶她啦!”周煄趕緊擺手,他可從來沒有娶易雲的想法啊。

  “那主子您這麼着急幹什麼,怕别人敗壞易姑娘的名聲,不但給她洗白,還扯出了陛下、大義,讓人不能反駁。”

  “正常人都該這麼做啊,易雲女中豪傑,卻始終别流言困擾,這本來就是世道對女人不公,我有能力,為什麼不能還她一個公道呢!”周煄嚴正申明,他真的是一心為公,絕無半點兒私心。

  青竹在心裡吐槽,我的好主子啊,你這指天畫地發誓的模樣,連我都快被糊弄過去了。你說一心為公的時候心虛不心虛,還說不是為了易雲,瞧瞧臉上那表情,杵面鏡子在眼前你自己就看明白了,明明是傾慕有佳啊!說自己不傾慕易雲,你自己信嗎?…………嗯,好吧,你居然能說服自己,那屬下也是隻能服了,你高興就好。

  周煄的一言一行都被放大來看的,今天在逸仙居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這樣做的後果有三,一是易雲這個皇家祖孫蓋戳認證的巾帼英雄是沒得跑了。不僅有皇帝禦筆題字,還有周煄仗義執言,都說明了易雲的本事功績,都别說易雲的壞話,不然少不得被扣一頂嫉賢妒能的帽子。從此易雲在商場上更加如魚得水,旁人對她也尊重得很。

  正在檢驗大家道德節操的風口上,也沒有任何敢遮遮掩掩的傳一句周煄易雲兩人的绯聞,都義正言辭的表示聽從國公爺教誨,一定支持女人幹出自己的一番事業。

  其二是西北的女人家更喜歡周煄了。本來在婚姻市場上就獨占鳌頭的周煄更受歡迎了,你想啊,連易雲這樣特立獨行的姑娘家他都能包容,自家溫柔賢淑的姑娘還不得更受愛重。本來因周煄推脫長輩不再身邊不能說親而停止一段時間的媒人又上門了,說得比唱的還好聽,女兒家碰上這樣的好男人,即使是做妾也甘願啊!

  周煄被這三觀震得理解不能,趕緊關門閉戶躲到靖安侯府,想借着靖安侯擋一擋洶湧而至的媒人,他們總不至于跑到别人家給自己說親吧。

  沒想到自己低估了媒人的剽悍程度,皇帝陛下恭王殿下什麼的遠在京城,可靖安侯就在西北啊,這算是長輩吧,和靖安侯他老人家商量也行啊!以往周煄姿态擺得高,高高在上的皇家人,婚事隻能偶陛下做主。可自從上次撸袖子給雷霆隊助威過後,周煄瞬間接地氣了,許多人才恍然大悟在,咱們何必舍近求遠,靖安侯就是長輩啊!

  還有人想着靖安侯家裡适齡的姑娘也不好,别是仗着親戚關系就結親吧,這兒不行,這樣的好男人是咱們西北的,大家公平競争才是。一大波媒人大軍正在趕來的路上,靖安侯多麼儒雅溫和的人啊,看見周煄也忍不住抽嘴角,編了個謊話把人騙出門,碰得一聲把大門關上了。

  “放肆,你膽敢把堂堂國公爺關在門外!”周煄站在門前怒道,往日守門的門子都不見了,連小門都關得嚴嚴實實。

  “國公爺,您别為難奴才,不是奴才不給您開門,實在是侯爺吩咐了,給你開門奴才就滾回去自己吃自己,奴才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門房也是個人才,瞬間涕淚俱下,不去說相聲浪費這一身好口才,把周煄氣得哭笑不得。

  其三嘛,易北決定接下來的計劃都不讓易雲參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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