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在哈木黑蒙古國跟木托進行了交談,随後,雙方大軍後撤安營。木托的軍隊更是退回了王帳,開始休養生息。
至于大宋的軍隊,已經聚集在了哈木黑蒙古國和克烈部邊境,并且,派出了使者,前往克烈部借道。
收到這個消息的趙朔,微微蹙眉。“看來,我那個叔叔跟木托是結盟了,現在是在想辦法将劉光世的大軍弄回去啊。”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将這隻軍隊街殺掉。”張初九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四十多萬大軍,不留痕迹的幹掉,哪有那麼容易。”趙朔搖了搖頭。
“那就把他們憋在北部草原,禁止他們回去。”張初九又提出了另一個計策。
“四十多萬大軍,留在木托的土地上,若他們真跟木托結盟了,到時候,來個合并,怎麼辦?“趙朔眉頭皺的更緊了。以前的宋軍,他不怕,但是擁有小炮彈的宋軍,趙朔卻不得不重視。
他越來越後悔将小炮彈的制作比例告訴淩振了。要不是他将小炮彈的制作比例告知淩振,大宋就不可能這麼快生産出小炮彈,軍隊也不會猛然崛起了。
宋軍兵力是最多的,但也是最弱的,所以,一直以來,大宋才會受到各方的欺淩攻打。但是現在,宋軍有了小炮彈,實力一下子提升了好幾個檔次,這樣一來,人數衆多的軍隊數量,變成了哪個國家也比不上的優勢。
因為,你耗不起。
“王爺,那怎麼辦?”張初九沒了主意。“難道就這麼放任這四十多萬大軍,耀武揚威的這麼回去嗎?”
趙朔攥了攥拳頭。若是宋軍不跟木托打了,要撤退,他到是可以理解。也可以大方的放其離開,這樣,也能彰顯他對大宋的忠誠。
但現在不行,秦桧前往哈木黑蒙古國,是談判的去的,跟哈木黑蒙古國談判,無非就是想結盟。大宋跟哈木黑蒙古國結盟了,那說針對的,不用想也知道,隻有趙朔了。
既然趙構已經出手了,那麼趙朔也就沒必要那麼客氣了。
“初九,你馬上安排一下,我要去府州。”趙朔做出了決定。
“王爺,你要去府州?”張初九有些懵了。
“是的,去府州。”說完之後,趙朔又道。“安排好之後,你派人跟西夏說一聲,再派人去克烈部說一下。”
“是!”雖然還是不明白趙朔為何如此,但張初九已經嗅出危險的味道,趙朔很可能要放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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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州,得知趙朔要來的消息之後,已經返回府州的折可求忙的是不亦樂乎。
他專門給趙朔安排了一間房間,并在房間内精心設置了一番。
這一次,他要讓趙朔跟折月穎生米煮生熟飯,因為,他已經聽說了,趙朔跟方雲裳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本個月之後,趙朔最後一個到達了府州,迎接他的,除了府州折可求,西夏的李元昊之外,還有克烈部的大汗克列易惕。
翁牛特将話已經帶給了他,深思熟慮一番之後,克列易惕做出了決定,那就是投靠趙朔。這樣,克烈部才能在強大的哈木黑蒙古國旁邊,安甯祥和的存在下去。
“王爺,歡迎,歡迎。”折可求拱手行禮。
“趙兄,幾天沒見,您可是又精神了。”李元昊一臉笑意。
“臣克烈部大汗克列易惕,拜見王爺。”克列易惕很低調,在這種場合,已經準備下跪給趙朔請安了。
“哎~!”趙朔緊走幾步,攔住了下跪的克列易惕。“大汗不必如此,我是大宋的王爺,大汗是草原的霸主,雙方本無交集,大汗怎能行此大禮。”
這個時候,克列易惕才意識到,克烈部決定投靠趙朔的事情,他還沒來的及跟趙朔說呢!
“王爺,我克烈部已經決定,效忠王爺了,以後願做王爺手下一小卒,牽馬墜蹬,在所不辭。”克列易惕神色凝重,一臉恭敬的說道。
這一下,趙朔才算徹底明白,克列易惕為何要行此大禮了。
“大汗,我跟翁特使已經說過了,除了軍權和外交之外,其餘的事情,還是你們做主。”趙朔扶着克列易惕。“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們,或者說,為了大家共同的安甯。畢竟,隻有将軍隊集中在一起,面對突發事件的時候,我們才能夠全方位的做出抉擇。”
“王爺不必解釋,我明白,都明白。”克列易惕說道。
“既然大汗歸順了我……”趙朔稍微頓了頓。“這樣吧,以後你就不要叫大汗了,我封你為漠北侯,專門負責管理北部草原,軍隊的調度,你先管着,以後,我會派出專門的将令去漠北實施改革。”
“是!”土地沒丢,軍隊暫時還在手,權利沒有降低,反而多了一個靠山。克列易惕很高興,也很慶幸,做出了這個明智的選擇。
“對了,王爺,宋軍派出了使者,要跟我們借道,這件事,我不敢貿然決定,還請王爺示下。”高興之餘,克列易惕想到了這個可以表忠心的事件。
“漠北侯什麼意見呢?”趙朔看向克列易惕,笑着問道。
“宋軍對于解除克烈部的危機,按理說,是出了一點力的,但我克烈部現在是王爺的土地,所以,一切還是聽從王爺處置。”克列易惕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也表達了衷心。
“本王這次來府州,一來是跟大家見見面,互相了解一下……”趙朔看了看李元昊,折可求和克列易惕。“二來嗎,就是為了宋軍這件事。”
“王爺一路勞頓,這裡也不是商議的地點,我看,我們還是先去我的府宅,實在要說,可以邊吃邊談,大家以為如何。”折可求這個時候,提出了意見。
“好,就聽折太守的。”趙朔呵呵一笑,率先邁步走向了折可求府宅。
一路奔波,吃沒好吃,住沒好住,本來還說要談事情的折可求等人,見趙朔一味的狂吃狂喝,根本不說話,也不好打算趙朔。
就這樣,趙朔大吃大喝了一番,直到喝的暈乎乎之後,折可求派人将他送到了那個特殊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