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一聽,險些脫掉了身上的襯衫。
米璇吓了一跳,睜大了眼睛。
“怎麼,不合适嗎?”
楊飛忍不住愁眉苦臉,一臉小氣吧啦的樣子。
“這麼貴的衣服,會不會太奢侈了?”
“我算算啊,這些錢夠買多少個充氣美女了?”
單純的米璇愕然不解:“什麼充氣美女,你很喜歡嗎?”
楊飛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
他可不能讓米璇知道自己這個邪惡的愛好。
他打着哈哈,随口胡說八道。
“不是,我的兄弟狂刀喜歡。”
“上次我和他翻筋鬥輸了,要賠他一百個充氣美女,這不是還沒有着落嗎?”
米璇歎了一口氣:“很貴嗎?你不至于買不起吧?”
楊飛昂首挺兇:“當然不至于。”
“好了,咱們去醫院看米朵去吧,給她帶點吃的。”
兩人穿好了衣服,梳洗之後,便出了門。
公寓小區門口,楊飛體内的龜極,突然發出了強烈的警兆。
楊飛心中一驚,不動聲色地摟住了米璇的纖腰,眼睛卻警惕地掃視着周圍。
林蔭大道靜悄悄的。
除了小區崗亭前,站着一個保安,一個人影都沒有。
然而,楊飛體内的龜極,卻發出更為強烈的警兆。
冥冥之中,似乎藏着巨大的危險。
楊飛頗有些莫名其妙。
就在此時,楊飛看見了站得筆直的保安。
他放開了米璇的手,向保安走了過去。
“先生,你好,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保安向楊飛敬了一個禮,語氣有些冷漠。
他臉上的神色,稍微有些死闆。
楊飛向崗亭之中看了一眼,又仔細打量了一眼眼前這個保安,絲毫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他取出煙來,遞了一根給保安,順便拍拍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向你借個火,行嗎?”
保安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打火機,啪嗒一聲點燃了火,幫楊飛點煙。
楊飛輕拍他的肩膀,察覺他的體内,并無龐大的精元之氣。
這保安的精元之氣,甚至還比正常人弱一些。
楊飛道了一聲謝,看着保安的眼眸,壞笑中大有深意。
“兄弟,保重身體,強~撸灰飛煙滅啊。”
保安木然地看着楊飛,好像沒有聽懂楊飛的話。
楊飛和米璇離去,原本站得筆直的保安,立即撲通一聲,往地下摔去。
一條人影,悄無聲息地從崗亭背後竄了出來。
他将保安的身子拖進崗亭中。
這個人,臉色冷漠,正是剛才的巫妖王。
巫妖王轉身看着崗亭背後,淡淡地說:“傀儡王,出來吧。”
“真有你的,要不是你控制了這個家夥,咱們估計瞞不過楊飛了。”
一個不足一米的矮子,走了出來。
看他的身材,和七八歲的孩子身材差不多。
然而,他卻長了焦黃的胡子,腦袋大得出奇。
矮子哼了一聲:“這有什麼難的。”
“我隻是奇怪,你為什麼不在這裡動手,殺了楊飛和那個女人?”
他傲慢地說:“有我傀儡王在,這小子在劫難逃!”
巫妖王看了一眼小區門口的崗亭和巡邏車,語氣冷厲。
“隻要你出手,咱們就赢定了。”
“可是這裡有警察,不太方便,我們跟上去,見機行事。”
傀儡王嘀咕了一句:“真麻煩!”
兩人走出崗亭,向楊飛和米璇離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楊飛和米璇到醫院的時候,米朵已經起床了。
小丫頭閑不住,在房間内轉來轉去。
米璇剛剛推開了房門,米朵就撲了上來。
“姐,你可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丢下我不管的。“
她說着話,眼睛卻盯住了楊飛的手。
楊飛的手,握着米璇的小手不放。
兩人一路行來,手就沒有放開過。
“你們……哦,我知道了,你們終于勾搭成奸了。”
米朵臉上的神色,由疑惑轉向恍然大悟。
她用手指着楊飛:“壞蛋,讓你得手了吧?”
米璇被米朵說得滿臉通紅,嗔怪地打掉了米朵的手。
“你瞎說什麼,什麼勾搭那啥,我和上校之間……”
米朵一把摟住了楊飛的肩膀,向門外便走,把米璇丢在了房間中。
米朵圓潤可愛的臉上,滿是狡黠的笑意。
“姐夫,說說,你們到哪一步了?”
楊飛眼睛一眨一眨:“什麼意思?”
“呸,你别裝傻,我叫你一聲姐夫,你還摸了我,你說什麼意思?”
米朵一邊說着,一邊往楊飛的身上亂摸。
“别說了,給錢,我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娶的。”
“你要她跟着你,沒有幾十億根本不可能。”
“你的錢呢,你的卡呢?趕快掏出來給我發個大紅包。”
楊飛苦笑不已,張開了手臂,讓米朵搜身。
“我真沒錢,有錢也不帶身上。”
蓦地,米朵發現了楊飛身上的衣服,張大了嘴巴。
“天啊,姐把這一套布朗大師親手制作的西裝也給你了。”
“九萬八米金,這錢可是我付的,這下人錢兩失,虧大了。”
楊飛被她的樣子吓到了,苦笑不已。
“我說你能不能别那麼财迷?以你的姐的本事,随便一個專利就是幾百萬上千萬。”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要這麼多的錢幹什麼?”
“呸,你站着說話腰不疼。”
“我得為自己攢點嫁妝,要不然怎麼去勾搭高富帥啊?”
米璇忍無可忍,從病房之中沖了出來。
她一把将米朵推開,将楊飛拉進了病房中,關上了門。
米璇抱歉地向楊飛一笑:“你别搭理米朵。”
“這小丫頭有個外号叫小魔女,我身邊所有的男性朋友,都受過她的盤剝。”
楊飛忍不住失笑:“習慣了,習慣就好。”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米朵的驚叫聲。
“你們幹什麼,啊……”
楊飛吃了一驚,米璇也變了臉色。
楊飛猛地拉開了房門,沖了出去。
就在此時,他的大腦,突然嗡地一聲,仿佛挨了一記重擊。
而一股勁急無倫的冷風,挑向他的第三根脊柱骨節。
那冷風刺得楊飛的後背,涼飕飕的。
楊飛腦袋暈沉沉的,勉強一側身錯開敵人的銳器,同時反手擒拿一鈎。
一抹寒光,避開楊飛的擒拿,又是斜斜一劃。
這一刀,直取他的脖子大動脈。
楊飛的腦袋,疼痛欲裂,然而,他體内龜極轉動,守住心意,始終不至于迷失神智。
他依然可以準确地判斷背後地方的攻勢。
楊飛當下身子一矮,避開那人的匕首,一個盤旋掃腿,直取那人的下盤。
那人一個腳步錯開,匕首又到了楊飛的後腰。
那涼飕飕的感覺,刺得楊飛後腰的汗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