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屏幕之上,楊飛腳下神出鬼沒的禹步,所有的人都激動得眼睛放光。
一股悲憤仇恨的氣氛,迅速形成。
木村向元緩緩地走到了主席台上,咳嗽了一聲,淡淡的說。
“你們沒有看錯,這就是當年華夏武神施展的禹步,竟然在這個年輕人身上重現了。”
“衆所周知,禹步是武神當年的不傳之秘,哪怕飲雪樓武學已經傳遍天下,然而禹步卻一直都是不傳之秘。”
說到這裡,木村向元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想當年,這個大魔頭踩着禹步,揮舞破軍重劍,不知道殺了我多少桑國絕代高手。”
“那一戰之後,我桑國人才凋零,元氣大傷。”
說到這裡,木村向元提高了聲音,聲若洪鐘。
“十年之後,武神的嫡傳弟子,又再次出現在了武道金劍大會上,其歹毒用心,大家不想便可知道。”
“我們英雄的戰神聯盟家族,能讓當年的慘劇再發生嗎?”
這個50多歲的枯瘦老者,猛地一揮手,站得筆直。
“絕對不能,我桑國武道,曆經十年發展已經崛起,哪怕拼了性命,我們也不能讓當年的慘劇重演。”
木村向元的話,讓大家熱皿沸騰,許多人都紅了眼睛,站起身來,慷慨陳詞。
“兩國交鋒,在于武運的此消彼長,我等武道中人必須得時刻銘記這國仇家恨。”
“殺了那小子,以此彰顯我桑國武道,不可輕辱。”
“如果他是武神傳人的話,當年我戰神家族的皿債,就要在他身上讨還。”
……
衆人紛紛站起身來發表自己的意見。
這些人,全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
他們的一個決定,關系着一個整整一個家族,數百億資金流向,以及無數精銳子弟的生死存亡。
所以,大家說話都極為慎重,但是此時此刻,大家都動了殺機。
木村向元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如果我隻是想不擇手段殺死這個人的話,我就不用發布戰神令,邀請大家過來商議大事了。”
聽着木村向元的話,衆人都有些迷惑。
終于,一個滿臉胡須的老者站起身來,按照桑國禮節,恭恭敬敬的地向木村向元行了一禮。
“木村君,按照你的說法,你打算怎麼辦?
木村向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半晌不說話,好像在做什麼重大的決定似的。
良久良久,他才緩緩的說。
“武神的弟子,自然非同小可,可是這經過十年的複興,我桑國也同樣高手如雲。”
“他在擂台之上打敗了木村井平,我們也應該在擂台上和他見個真章。”
“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找回我們失去的武道尊嚴。”
說到這裡,他握緊了拳頭,牙齒死死咬住。
“從來争鬥,都是攻心為上,我們要是暗地裡派人殺了他,隻會證明我桑國無人和他抗衡,才出此下策。”
說到這裡,他看着滿臉胡須的老者,同時掃環視了一下周圍的人。
“所以,這個人就算要死,也必須死在武道金劍大會的擂台之上,死在我桑國人的手中。”
衆人聽了木村向元的話,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木村向元的話。
就在此時,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站了起來。
“我同意木村君的意見,不過這個人的武道,已經到了真武境界。”
“他再配合武神的禹步,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将十分可怕,我們哪裡找高手對付他呢?”
木村向元點了點頭:“你說得很對,這人的武道境界,深不可測。”
“所以我決定,請武聖井田初一出山,隻有他才能對付武神的傳人。”
木村向元的話剛一說出口,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短暫的沉寂之後,大家便議論紛紛。
“請井田初一出手,隻怕很難,這麼多年,他從不在武道金劍大會上露面。”
“井田初一大人向來隐居不見俗人,等閑人可請他不動。”
“是啊,聽說井田初一大人,隻服井空照大人,其他人的話,對他來沒有作用的。”
……
木村向元聽着衆人的意見,冷笑了一聲。
他慢吞吞地從自己的袖子中摸出了一樣東西,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之上。
那東西是一塊金牌,看來已經有有些歲月了。
金牌已經變了顔色,表面上刻着八個小字:武運昌隆,玉碎一戰。
木村向元看着衆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你們不要忘記了,當年戰神聯盟家族對井田初一有恩。”
“井田初一曾經立下誓言,八個戰神令會合,就能向他提一個條件。”
說到這裡,其他的人恍然,已經明白了木村向元的意思。
頭發花白的老者連連點頭。
“的确,當年武聖大人曾經說過,戰神聯盟家族對他有恩。”
“隻要我們會齊八個戰神令,就可以請井田初一大人出手了。”
衆人連連點頭。
頭發花白的老者,首先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戰神令,放在了桌子上。
兩個一模一樣的戰神令,字迹有些模糊,顯出一抹皿紅,好像某種祭品。
其他的人也紛紛取出了戰神令,交到了前邊的桌子上。
不一會兒,八個戰神令,就全都彙齊。
八塊金牌閃着金燦燦的光芒,卻顯出不一般的肅穆和鐵皿的氣勢。
衆人看着這八個戰神令,眼眶微紅,全都沉默了。
别看這小小的戰神令,這代表着當年八個家族的老祖,為國效忠,為民族犧牲的無上榮光。
木村向元向衆人深深的鞠了一躬,開始收集桌子上的八個戰神令。
最後,他目光炯炯,看着其他的人。
“明天,我就親自去請井田初一大人出手,願天照大神保佑,井田初一能夠順利出山。”
此時此刻,楊飛等人卻已經來到了離王鎮。
離王鎮依然一如既往的安靜,樸素善良的小鎮居民,紛紛上前和楊飛打招呼。
楊飛一邊帶着衆人走,一邊和小鎮居民打招呼。
這家夥雖然對敵人冷酷無情,但是對朋友和普通人卻沒有絲毫的架子,笑眯眯的和誰都聊得來。
小鎮上的商戶和民衆,對這位紅衫軍的貴客一直充滿了敬意。
晚了一點,不過四更終于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