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楊飛這話,那招募榜強者頓時臉色大變。
不遠處,君天仇放聲大笑起來。
“聽聽,這小子還挺有志氣,哈哈哈,我好怕啊。”
君天仇身後的三個煉金師,一聽這話,也都放聲大笑。
“真是夏蟲不可語冰,這小子竟敢與君少相比,膽子倒是不小。”
“哈哈哈哈,我倒是希望他出現在煉金大會上,等他見識了君少的練器神通,他才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
君天仇的狂笑聲戛然而止。
他直接走到了楊飛的面前,臉色無比陰沉。
“小子,就憑你這一句話,你就死定了,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
“滾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楊飛突然閃電一般出了手。
啪!
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直接把君天仇打得原地轉了三四個旋兒。
這一下,快如閃電,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下一秒,等衆人反應過來,不由得大嘩。
“我次奧,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君少一句話,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連君天仇也敢打,簡直活得不耐煩了,就算是鈞帝強者,也搶着為他出頭吧。”
……
在衆人的驚叫聲中,君天仇好容易才止住了旋轉的身子,嘴角流皿,半邊臉又紅又腫。
煉金師的身份,無論哪一個位面,都尊貴無比。
就算是普通的煉金師,走到哪裡,任何強者,也要給幾分面子。
如君天仇這樣的頂尖煉金師,更是被無數一等勢力供着,他哪裡受過這樣的毒打和屈辱?
君天仇猛地咆哮起來,面色猙獰。
“小子,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啪!
楊飛随手又是一耳光,君天仇驚叫聲中,摔倒在地上。
還沒等他罵出聲,楊飛随手一抓,隔空扼住了他的咽喉,将他舉在空中。
“我要是你,在說話之前,一定會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不該惹我的。”
君天仇的咽喉,被一股無形的大力扼住,就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也是一轉鈞帝的強者,可是被眼前這個元帝蝼蟻吊打,竟無任何還手之力。
楊飛說完,收回力量,身形一晃,消失不見。
君天仇撲通一聲,摔在地下,灰頭土臉,徹底變成了土驢。
君天仇的三個同伴,一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慌忙撲了過來,把君天仇扶了起來,連聲追問。
“君少,你怎麼樣?”
“君少,受傷了沒有?我們現在就立即通知煉金總坊,派出強者追殺這小子。”
君天仇擦去了嘴角的皿,站穩身子,陰冷地說。
“不用了,這小子既然得到了唐家發放的邀請函,就一定就一定會去參加唐家的煉金大會。”
“到時候,我會把今日之辱,千百倍地還給他,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楊飛上了小樓,進入了房間之中,順手把唐家發放的青銅邀請函,放在桌子之上。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傳來一個女子俏生生的聲音。
“有人在嗎?”
楊飛眉頭皺了皺,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冽之色。
“沒人。”
這對答實在是有趣,門外那女子格格嬌笑,突然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楊飛冷冷地看着那女子,隻見她穿着鵝黃色宮裝長裙,耳朵挂着玲珑閃亮的耳墜,眉目如畫,透出一股狡點調皮之意。
“這不是有人嗎?當面撒謊,有你這麼對待來訪的客人的嗎?”
那女子笑眯眯地看着楊飛,巧笑倩兮,明眸善睐。
楊飛闆起了臉。
“我沒有客人,所謂客人,對我來說是一堆麻煩。”
那女子又笑了,眼眸中大有玩味之意。
“或許不是麻煩,是至尊黑卡呢?”
女子說着,取出一張黑卡,放在了桌子上,大大咧咧的說。
“剛才你教訓君天仇,我看得很解氣,這張至尊黑卡,聊表心意。”
楊飛愣了一愣,随即淡淡地說。
“無功不受祿,你還是把這張黑卡收回去吧。”
那女子驚奇地看着楊飛。
“你要知道,這至尊黑卡意味着最好的練器材料,最好的裝備。”
“你要是想在唐家的煉金大會中出人頭地,我勸你還是收了這張至尊黑卡。”
楊飛哼了一聲,淡淡地說。
“對于真正的練器大師來說,無所謂材料,無所謂裝備,都能練成至寶,你請回吧。”
女子瞠目結舌地看着楊飛,就連臉上調皮的笑意也僵住了。
半晌,女子才回過神來,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這樣的理論,我以前也聽一個練器的大宗師說過,不過他在煉金方面的造詣,可不是你能夠比拟的。”
“我真不明白,你這是狂妄,還是以退為進,想引起本小姐的注意?”
楊飛伸手遙遙一推,直接推開了房門,眼睛看也不看那女子。
“不送!”
女子終于忍不住了,眼眸中露出了怒意。
“你可知道我是誰?我乃是堂堂唐家大小姐唐心蘭,我隻要一句話,你就休想在這城中呆下去,更别想參加什麼煉金大會。”
楊飛的眼眸,危險地眯了起來,淡淡地說。
“不好意思,剛才這句話有人才說過,他現在已經被我打成了豬頭,滾蛋了。”
“你……”
這一下,唐心蘭終于繃不住了,恨恨地瞪着楊飛。
“你還敢威脅我?要不是看在你打了君天仇,為本小姐出氣的份上,本小姐會稀罕你?”
唐心蘭說着,把那張至尊黑卡重重拍在桌子上。
“本小姐從不欠人人情,這張至尊黑卡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走了。”
唐心蘭說着,轉身就出了楊飛的房間,氣沖沖地下樓走了。
楊飛啞然,看着那至尊黑卡,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他能确定,唐心蘭對自己不懷敵意,送這張至尊黑卡的原因,大概也和她說得差不多。
隻是這唐心蘭和君天仇之間,又有什麼仇什麼怨?
唐心蘭氣沖沖地出了客棧,頭也不回,向前走去,兩個丫鬟趕緊跟了上來。
其中一名丫鬟緊緊跟着唐心蘭。
“小姐,你幹嘛這麼生氣?誰欺負你了嗎?”
唐心蘭氣沖沖地向前走,美麗的臉,都氣成了粉色。
“别提了,遇到一個不識好歹的蠢貨,他居然敢拒絕本小姐,以為自己是什麼煉金大宗師嗎?”
“隻要他敢來煉金大會,他就會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是。”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從遠處奔了過來,突然停在了唐心蘭的身邊。
一個男子帶有磁性的聲音,從車簾内傳了出來。
“心蘭,原來你在這裡,什麼人惹你生氣了?”
唐心蘭一聽見這男人的聲音,臉色頓時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