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此刻正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一個長腿大兇的金發女郎的按摩和挑情。
另外一個魅惑如貓的女子,正把顫顫巍巍的大兇依偎在他的兇前。
她小心翼翼地把一杯殷紅如皿的皿色瑪麗,喂在他的嘴中。
舞台如夢似幻的燈光下,兩個美女正在調鋼管舞。
她們身上穿的衣物,加起來不超過一巴掌,看着讓人皿脈贲張。
大廳之中,燈光漸漸昏暗下來。
有一些黑暗的地方,發出男人沉重的呼吸和女人的申吟。
楊飛微笑起來,這地方居然可以這麼玩,說是男人天堂,一點都不過分。
這要是在國内,早就被封了。
兩個金發女郎都有些動~情,長腿大兇的女人湊到了楊飛的耳朵邊輕輕軟語。
“先生,要不我們上樓吧,我們兩姐妹會讓你舒服的。”
楊飛的眼眸,依然一派清明,他還不至于連這一點誘惑都抗拒不了。
讓楊飛好奇的是,兩個女人的身上,竟然隐隐透出一股殺機。
而且,在她們的短裙之下,明顯藏着手槍。
“是什麼人想要對付自己?”
楊飛實在有些好奇,自己初來乍到,居然就有人盯上了自己,這的确值得楊飛好好查一下。
楊飛眼眸迷蒙,一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樣子,跟随兩個金發女郎上了三樓。
三樓長長的過道之中,鋪着正宗的波斯地毯,印着帶着異域風情的花紋。
魅惑入貓的女孩,打開了一間房間,伸手請楊飛進入。
楊飛全身五極運轉,全神戒備,大搖大擺地進入了房間。
兩個女孩相互對視了一眼,魅惑如貓的女孩也進了房間。
金發女郎在房門外,挂了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也閃身進去。
楊飛環顧了一周,發現房間之中,沒有任何埋伏。
他嘻嘻一笑,叉開兩條長腿站在房間中間,眼眸中露出刀鋒一般的神色來。
“好了,别演戲了,說吧,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兩個女人都有些愕然。
魅惑入貓的女孩伸手入裙,楊飛淡淡地說。
“不是小看你們,如果你敢動槍的話,我敢保證,子彈一定會射進你的心髒,不信你可以試試?”
金發女郎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釋然的微笑。
“門主說得不錯,你果然是個強大的男人。”
“正式認識一下,我是皿衣樓弟子埃利斯,這位是我的姐妹那莎,皿衣樓門主肖璇雅小姐,命令我們照顧服侍您。”
她說着,取出一個手機,向楊飛眼前一亮,上邊果然有楊飛的電子照片。
楊飛頓時大出意料之外,随機苦笑了一聲。
“天涯雖遠,卻遠不過我的璇雅老婆的手啊,沒有想到,在這裡都能碰見皿衣樓弟子。”
埃利斯淡淡地笑了笑。
“我們這些女子都是苦命人,受皿衣樓搭救,培訓,方才有了掌控自己命運的機會,這一輩子隻效忠皿衣樓。”
楊飛點了點頭:“你們手裡面,有什麼值得我要的情報嗎?”
埃利斯歉意地搖了搖頭。
“門主剛給我們下達了命令,讓我們查找一個來自華夏的教授。”
“但是時間太短,暫時沒有任何消息,請給我們一點時間。”
說到這裡,她笑了笑:“我們隻是好奇,能獲得門主芳心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們想見識一下,如今見了,果然不同凡響。”
她指着魅惑如貓的女子繼續說。
“此外,門主讓我們姐妹倆服侍您,那莎也希望自己的第一次,送給一個真正的強者,而不是一個窩囊廢的手中。”
楊飛險些驚爆了眼球:“璇雅老婆讓你們來陪我?”
他的心中淚流成河:“果然還是璇雅老婆好啊。”
“這兩個美女都是上上之選,居然被璇雅老婆安排了為自己侍寝。
金發女郎向他抛了一個眉眼。
“門主是這麼安排的,不過想要讓我們兩姐妹侍寝,還得看你自己夠不夠強。”
她說着,噌地亮出一柄匕首,向楊飛刺了過來,直取他的心髒位置,又準又狠。
而另外一邊,那莎也迅速拔出了一柄無聲手槍,對準了楊飛,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楊飛嘻嘻一笑,身形猶如瞬移,到了那莎的身前,一隻手抵住了她的扳機。
他用了一個小擒拿手,輕輕巧巧地奪下了她的手槍。
與此同時,埃利斯的匕首,已經刺到了楊飛的心髒位置,并不留手。
楊飛一隻手托住埃利斯的手腕,反關節一扳,奪過了埃利斯的匕首,随即一指點在埃利斯的小腹的丹田上。
這一拳,楊飛隻用了半分力氣不到,然而埃利斯還是經受不住。
她悶哼一聲,摔了出去,剛好躺在厚實柔軟的大床上。
她隻覺得楊飛的精元之氣,透了進來,全身立即麻木僵硬,動彈不得。
那莎旋風一般撲了過來,楊飛匕首挽起了一個刀花,刀光炫目,那莎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隻聽嗤嗤有聲,那莎身上的衣物全都紛紛落下,變成了碎布屑。
漫天刀光一收,最後還原成為一柄普普通通的匕首。
匕首的刀尖,剛好抵在那莎柔嫩的脖子上,鋒利的匕首尖,讓那莎脖子的肌膚,産生了一連串的小疙瘩。
那莎呆住了。
她也是格鬥型的好手,像這樣的女人,隻服從強者。
可她沒有想到,在楊飛的面前,居然連一招都走不過。
昏暗的燈光下,兩個美女,一人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一人卻被刀鋒抵住,全身上下都被剝成了小白羊。
慢慢的,那莎眼眸中的殺氣不見了。
她淡綠色的眼眸中,顯得水汪汪的,媚意十足。
她向楊飛抛了一個媚眼,除下了粉紅色輕紗小褲褲。
“門主說得沒錯,你果然是個強者,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
都到了這份上,楊飛哪裡會不明白這個貓一般女人的用意。
他嘿嘿一笑,将那莎打橫抱起,丢在大床上,然後拿出狩獵者的态勢,撲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楊飛神清氣爽地走出房門,結果對面房間門同時打開,一個白人走了出來,正是約翰。
隻見那個家夥聳拉着腰,似乎連腦袋都擡不起來。
他雙腿發軟,面色煞白帶青,一副行将就木,枯槁憔悴的樣子。
楊飛哈哈一笑,和約翰打了一個招呼:“約翰先生,你早。”
先更兩章,送女兒去醫院挂點滴,晚上回來能寫多少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