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在修煉真武境界的時候,對藍劍特種大隊的實力提升也非常關注。
他親自參與訓練,各種猥邪戰術層出不窮,這讓藍劍特種大隊的夥計們大開眼界,又是驚駭,又是佩服。
衆人這才知道,邪龍特戰大隊的兵王們,為什麼這麼猥邪了,敢情他們的總教官就是一個猥邪的祖宗。
一支英雄的部隊,總有一個靈魂核心人物。
這個核心人物的一言一行和作風,都會對整支部隊造成深遠的影響,然後形成獨特的部隊烙印。
很多英雄的部隊,都有某種光榮的傳統。
然而,衆人眼中的邪龍特戰大隊,什麼光榮傳統就特麼的别提了,什麼偷雞摸狗,兩面三刀,暗下黑手,倒是每個人都玩得賊溜。
而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楊飛這個總教官。
這家夥的猥邪和暗黑,簡直是一種會傳染的瘟疫。
别說是邪龍兵王飽受其害,就連藍劍特種大隊的士兵們,也紛紛變成猥邪起來,大有越是無恥就越光榮的勢頭。
李國慶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從一個個正直純潔的小清新,變成了無賴無恥的刺頭兵。
所幸的是,這幫家夥不隻繼承了邪龍兵王無恥,暗黑陰險的手段,同時還學到了邪龍兵王講義氣,拼命三郎的作戰風格。
不過跟着邪龍預備隊混了二十天,可是藍劍特種大隊戰鬥力,已經大幅度提升。
他們宛如一群嗷嗷叫的惡狼,為達目的,可以使出任何手段。
俗話說,好漢怕賴漢,賴漢怕死漢。
如果一個無賴,又不怕死,又不要臉,那簡直天下無敵。
這一點,讓李國慶稍稍感到了一點安慰。
二十天的訓練,轉眼就結束。
彙報展演的時候,來自東南軍區的另外一支特種部隊獵豹大隊,和藍劍特種大隊的特種兵,進行了對抗比賽。
獵豹大隊的實力,一向和藍劍特種大隊不相上下,每次對抗訓練,獵豹和藍劍的對抗比賽,都是最為精彩的。
作為藍劍特種大隊的老對手,這一次以極低的分數,被藍劍特種大隊甩開,丢掉了參加世界特種大賽的名額。
獵豹特種大隊從指揮官到士兵,滿滿都是不服氣,他們卯足了勁兒,想在這一場比賽中,找回場子。
然而,比賽的結果,讓每一個領導都目瞪口呆。
平時的比賽中,獵豹大隊和藍劍大隊盡管有差距,但是差距極其小。
然而這一次,無論是體力訓練,還是射擊打靶,模拟反恐解救人質任務等。
藍劍特種大隊的戰士,都以壓倒性的優勢,輕輕松松就擊敗了獵豹大隊。
藍劍大隊最後的總評分,竟然超過了獵豹大隊一倍多。
但是,在場的首長,全都面面相觑,并沒有向藍劍特種大隊報以熱烈的掌聲。
有兩個首長,甚至當場就罵起了娘。
原因很簡單,二十天不見,藍劍特種大隊的士兵,簡直換了靈魂,作戰的時候,陰招黑招層出不窮。
他們的實力明明超過了獵豹大隊,卻沒有一場比賽是堂堂正正地赢了對手的。
藍劍特種大隊首戰告捷,嘗到了邪龍猥邪戰法的甜頭,人人大喜過望。
獵豹大隊是藍劍大隊的勁敵。
在以往的對抗訓練中,藍劍大隊往往要經曆過艱苦卓絕的苦戰,方才能戰勝獵豹大隊。
稍有一個不小心,還要被獵豹大隊翻盤。
但是,這一次赢得實在太輕松了,而且戰績出乎意料之外的輝煌。
訓練一結束,李國慶就接到了首長梁慶龍的電話,命令他立即向總部報道。
李國慶心中忐忑,命楊飛陪同自己到總部報道。
總部大樓外,李國慶和楊飛向崗哨出示了證件。
兩人邁着軍人特有的步伐,走進了總部首長辦公室。
總部辦公室中,梁慶龍坐在椅子上,正悠閑自得地沏茶。
辦公桌前,坐着一個少校,身材魁梧,一張臉卻黑沉沉的。
李國慶一見那人就笑了,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獵豹特戰大隊的隊長吳勇勤。
今天白天的對抗訓練中,獵豹大隊輸得一塌糊塗,這個家夥的臉色能好看才怪呢。
梁慶龍向李國慶、楊飛點了點頭,示意兩人坐下。
他淡淡地說:“今天的特種作戰對抗賽中,小吳多少有點意見。”
“請你過來,就是為了給小吳一個交代,解釋一下原因。”
“都是同袍戰友,鬧僵了就不好了,你們下去,也要做一做下邊的思想工作。”
吳勇勤噌地站了起來,一張臉黑沉沉的。
“李隊長,你的兵不仗義啊,什麼時候學的陰招啊?“
”你去看看,我的那些兵,受傷的地方,不是蛋蛋被捏了,就是腚~眼被捅了,要不就是特麼蜜蜜被抓傷。“
“我希望李隊長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李國慶忍住了笑,看了楊飛一眼,示意他說話。
楊飛站起身來,淡淡地看着吳勇勤。
“對于白天的對抗比賽,我不認為我方有什麼錯,也不明白要解釋什麼。”
“你……”
吳勇勤沒有想到,楊飛居然這麼說話,頓時氣結,一張大黑臉變成了紫紅色。
他好半晌方才憋出一句話來。
“你們不夠意思,不講道理,對抗比賽,有必要這麼陰嗎?”
“要知道,獵豹大隊和藍劍大隊,都是同一個戰壕的兄弟。”
楊飛哼了一聲:“說得好。”
“獵豹大隊和藍劍大隊是同一個戰壕的兄弟,所以你的獵豹士兵,現在還活着,不然的話,你以為他們還留着命嗎?”
吳勇勤愣了一愣,随即一股涼意,竄上了心頭:“你的意思是……”
楊飛揮了揮手,面無表情:“我沒有意思,你回去好好想吧。”
“平時訓練多流皿,戰鬥的時候,就能留住命。”
吳勇勤轉過了頭,看着梁慶龍。
“首長,你說句公道話啊,我們獵豹大隊這一次,輸得真的很冤枉。”
梁慶龍哼了一聲:“輸了就是輸了,哪有那麼多的說辭?”
“楊飛說得對,這一次和自己人對抗,獵豹的士兵隻是受傷而已,如果真遇到了敵人,他們可就要丢了性命。”
吳勇勤瞠目結舌:“這……”
楊飛淡淡地說:“事實上,對抗賽中,叢林作戰的手法,國外許多雇傭兵團都在用。”
“而且,他們的手法更為狡猾陰毒,我們不過是拿來試用一下而已。”
這一下,吳勇勤頓時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