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号角聲傳來,大量的匈奴騎兵,對着城市發起了攻擊,大波的箭羽如同雨點般的落入城頭,密密麻麻的箭羽插滿了城頭,大量的燕軍被箭羽射中,每一個倒地的人都中了十幾支箭羽。
“将軍!我軍快堅持不足了,敵人的箭羽太密集了,沒有辦法在抵抗了。”副官對将軍說到。
戰鬥持續了數日,敵人人馬過萬人,全員都弓馬具備,而守城人軍隊才不過三千人馬,而騎兵戰車數量不足八百,即使把全城的戰馬集合起來也不過千餘,雖然有大量的驽馬,但是驽馬在戰場上就是個笑話,說不定會被戰場給吓退,引起騷亂,更不用說戰鬥了。
而敵人全員皆有良馬,出城戰鬥除了被敵人當靶子射擊之外沒有其他的可能,而守城敵人對城鎮圍而被攻,人心惶惶。人馬不足是燕軍最大的問題。
“将軍,我們的糧食不多了。”負責後勤的軍官說到,匈奴騎兵很是陰險,把大量的百姓驅逐出來,如同牧羊般的給趕入城鎮,匈奴人根本不攻擊這些人就是把大量的難民給趕入城鎮之中。
本來作為軍事重鎮的連城,本身糧食就不需要多少糧食,人口稀少,不過兩萬餘人。大部分都是軍人不事生産。要是隻有這麼多人口還是可以堅持到援軍來的。
但是匈奴趕來的是整個北部的難民,數量過十萬,此刻因為大量的難民湧入城中,糧食緊張,還有大量人引發騷亂,要不是有重兵壓制,恐怕就要有大規模的動亂了。
畢竟人在饑餓下什麼事情都會幹得出來,本來足夠月餘的食物如今隻夠一個星期的了,為了保證軍隊的食物供給縮小了,百姓的糧食供應,讓百姓極其不滿,紛紛抗議。
但是亂世當用重典,守軍連續殺戮了數百敢冒頭的人,把其頭顱懸挂在高樓之上,“要知道我們是軍隊,專門殺人的!”士官的話說完,所有人就不敢說話了,也沒有人幹做什麼小動作了。
因為他們知道現在誰幹動迎接他們的隻有死亡,沒有什麼僥幸可言,畢竟現在是諸侯争霸時代。
匈奴騎兵見久攻未下,但是沒有焦急,他們趕了大量百姓進去就是為了使得整個城市在饑餓的絕望中投降,雖然耗點時間但是可以減少草原男兒的損失也是不虧的,可惜了那麼多奴隸到時還會剩多少就不知道了。
匈奴騎兵根本就不擔心城市攻不下來,反而擔心的是自己的獵物會被餓死。
匈奴騎兵還在圍城卻不知道遠處來了支軍隊,即将改變戰場局勢的對比。
“大人!匈奴騎兵正在圍攻連城,敵人的斥候被我軍斥候拔除,恐怕不過一個時辰就會發現不對,我軍趁着一個時辰之内突襲敵人必定會被我軍偷襲到。”
李奧斯點頭,匈奴騎兵要是把連城攻陷了,不是說騎兵攻城多麼無力,而且自己也沒有攻城的手段,本來就沒打算攻城沒帶攻城機械,哪裡還徒手爬牆啊,自己手下又不是忍者,這些城牆也不是小日本搞笑的平城,徒手就可以爬上去的。
到時繞路不說還要帶着拖油瓶跑路多難搞,多麻煩。不提這些,自己的糧食還要補給不幹翻這些匈奴騎兵從哪裡來。
到時即使兩手空空的匈奴他們還有馬嘛,雖然馬殺了吃肉可惜了,但是至少可以吃到肉了,不會被餓死就好了,要求那麼多。
所以必須要幹翻這些敵人,“全軍出擊!殲滅敵人!”李奧斯下令。
守城的燕軍完全沒見過這麼支軍隊銀甲白袍,沒攜帶軍旗,畢竟李奧斯想不到要帶啥軍旗。匈奴騎兵更是不知道咋回事,從不遠處跑出來了大量的騎兵,這些騎兵一身銀甲晃花了自己的眼睛,關鍵是完全沒有敵人的消息啊。
“斥候呢?都死了嗎?”匈奴騎兵将領暴怒,“将軍恐怕他們死了,斥候還沒回報。”
這下匈奴知道這些敵人哪裡來的了,殺了斥候就跑來,起碼跑了兩百裡路了,還全殲了派出去的斥候。
“迎敵!”不管如何先打上一波在說,匈奴男兒不怕任何敵人,沒有騎兵比得上自己,這是匈奴騎兵的共識。
雙方交戰,然後匈奴騎兵悶逼了,對比弓箭,匈奴騎兵因為馬蹬的緣故,因為是單于設計的故此被稱為單于護,可以保護自己不在馬匹上掉落,更好的乘騎馬匹,當然為了騎手的技藝都會不用這單于護來騎馬。
但是戰鬥時肯定是用的,有了這個東西,匈奴騎兵可以在奔馳的馬背上做高難度的事情,可以高速搏殺,高速射擊,往往無往不利。
但是今天遇到對手了,匈奴騎兵在接近敵人後要提弓準備射擊卻發現敵人已經彎弓了,着離敵人還有兩百步啊,這些人要幹嘛?
接下來匈奴騎兵就知道了,大批的箭羽射擊而來,擊中了高速奔馳的匈奴騎兵,但是大批的匈奴騎兵,無視了射擊在身上的箭羽,這點笑傷對于強大無所畏懼的草原男兒來說沒什麼。
百步,匈奴搭弓上箭,但是敵人又是一波箭羽,匈奴騎兵想抗過這波箭羽就等着自己的箭吧,但是大量的匈奴騎兵不甘的倒地了,在強大的意志力和肉體素質也沒辦法在弓箭射穿喉嚨或者頂在腦子,兇口上還可以無事的繼續戰鬥。
但是前面的戰友倒了,還有後來人,草原男兒無所畏懼,策馬奔騰向面前的敵人,射出了死亡的箭羽,但是沒事,敵人無一人倒地,在箭羽臨身時,敵人躲避了下躲開緻命處,硬抗下了箭羽。
而後又是一波死亡箭羽,匈奴騎兵倒地而亡,見弓箭無效,但是草原男兒無所畏懼,弓箭不行我們還有長刀,草原男兒肉搏沒有怕過誰。
何況還有好刀具,鐵質的刀劍讓匈奴騎兵很安心,草原男兒無所畏懼,匈奴騎兵沖鋒而去想要用手中的刀砍下敵人的首級。
但是現實狠狠的的幹了匈奴騎兵一巴掌,本以為自己可以像削掉燕軍武器般砍掉面前華麗的甲胃騎兵的武器,卻隻見寒光一閃,瞬間天旋地轉,恍惚中還看到一個熟悉的噴皿的無頭屍體。
此刻匈奴騎兵的腦子中隻有一個念頭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