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吩咐嚴錚,“你去問問,花都酒店在哪裡?”
嚴錚指著自己的鼻子,“為什麼是我?”
戰寒爵道:“因為你最沒用。需要多多鍛煉。”
嚴錚嗷嗚一聲,認命的向人群走去。
嚴錚得出一個真理:和戰寒爵講道理永遠都是浪費唇舌。
嚴錚一連找了三個美女問路,卻都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隻得垂頭喪氣的折回來。
他向戰寒爵聳肩攤手,“我說的話,她們聽得懂。她們說的鳥語,我卻聽不懂。”
戰寒爵慍怒:“出來前為什麼不學學北境土話?“
嚴錚難以置信的瞪大眼,“這什麼歪道理?難道我去環球旅行還得把世界各地語言都給學了?”
戰寒爵遞給官曉一個眼色,官曉隨便找了個路人問路。一口流利純正的土話,很快得到想要的答案。
官曉折回來,道:“花都酒店在明月山山腳下,距離這裡十公裡。可以打的過去。”
嚴錚瞠目結舌。
再次在心裡認定自己是一枚學渣。
對於官曉幾天速成北境土話,官曉佩服得五體投地。“官曉,你是怎麼做到的?才兩天,你就熟練掌握了北境土話?”
官曉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並不會全部的北境土話。不過是學了些常用的套路語言。”
嚴錚知道真相後,對官曉又不那麼崇拜了。“原來學霸和學渣的差距僅僅是多了一個投機倒把而已。”
戰寒爵聆聽著嚴錚和官曉的話,陷入了凝思中。
然後又是打車,折騰到花都酒店時,已經是晚上九點。
官曉去訂房間,將偽造好的身份證遞給服務員時,服務員抿嘴笑道:“先生,進花都酒店不需要用身份證。”
官曉微楞......
服務員似笑非笑的調侃道:“先生,你們是外地人吧?這桃花縣的本地人,看到花都酒店都要繞著彎走。你們敢這麼晚住花都酒店,若不是非凡之輩就是懵懂無知的外地人。”
官曉打探道:“哦,實不相瞞,我們三對夫妻是來北境看下雪的。誤打誤撞來到桃花縣,其他酒店滿員,我們就隻有來到花都酒店了。還請小姐告知,這花都酒店究竟發生過什麼可怕的事情!”
服務員用同情的目光打量著他們,也許是常年沒有客源,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旅客嘴巴就跟開光了似得,滔滔不絕道:“這花都酒店雖然是桃花縣的百年大酒店,盛名赫赫。不過這酒店邪門得很,幾乎隔三差五都有人不明死亡。所以花都酒店被冠以死亡酒店的名號。”
服務員說完,促狹的望著官曉,“先生,你們還住嗎?”
嚴錚和鳳仙又嚇得緊緊的抱在一起了。
“啊,鬼啊。這裡面一定有很多很多冤魂。”
“大哥,我們換個地方住吧。”嚴錚慫得要命。
戰寒爵斥道:“有點出息。我家翎妹這樣的柔弱女子都沒有怕,你怕什麼?”
嚴錚瞥了眼安靜得有些失常的錚翎,狐疑道:“咦,你家翎妹別是被嚇傻了,半天都不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