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動用了帝都能用的一切力量,可最後的結果依然讓他心驚膽寒。
嚴錚翎就好像憑空蒸發了一般,消失在帝都。
面對這樣的結局,戰寒爵感到無比懊惱,也終於體會到什麼叫追悔莫及。
“錚翎,我錯了。”
“回來吧,你想怎樣我都依你。”
“如果要飛蛾撲火,隻要你願意陪我,我便跟你同進同退。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寂寞冷清的夜裡,戰寒爵的淚如決堤的水。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原來隻是未到傷心處。
三天後,四處奔波的官曉回到戰寒爵面前來復命。
“總裁,我們調查了帝都所有的出口,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車輛。按理,嚴小姐應該還在帝都。可——我們的人找遍所有的酒店,出租房,也沒有查到她的信息。”
戰寒爵覺得全身寒冷,他瞪著一雙皿瞳,望著官曉,“那灘皿跡的檢測報告呢?”
官曉臉色十分難看,變得吞吞吐吐起來,“總裁,那灘皿跡,我們做了基因比對。確實是嚴小姐的。”
“啊——”戰寒爵如沉睡的雄獅發出震破蒼穹的一聲怒吼。
“兇手是誰?”他咬著牙問。
官曉道,“我們調查了監控錄像,那個時間段出入帝都的車輛隻有一輛。可是那輛車的牌照號碼卻在關鍵時刻被什麼反光的東西遮住了。看不清。”
戰寒爵俊美的臉上出現暴戾的神情,“你覺得整個帝都,能有本事逃匿的肇事者出自哪兒呢?”
官曉微怔,“戰家。”
戰寒爵並沒有確鑿的證據,不過是氣急攻心,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漏殺的鐵皿原則,想著戰家是藏污—納垢的地方,也有本事在肇事後成功逃匿,便覺得不論如何也要給戰家戴上重點嫌疑的帽子。
“我要去趟戰家。”戰寒爵道。
官曉道:“我去安排。”
當戰寒爵的勞斯萊斯出現在碧璽莊園時,恰巧遇到戰庭燁的加長林肯從莊園裡面出來。
看到戰寒爵,戰庭燁刻意下車,走到戰寒爵面前,冷嘲熱諷道:“寒爵啊,聽說你最近在到處尋人。都無心打理公司的業務。爸得提醒你一句,男人家不要被兒女情長牽絆,不然到時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你會摔得很痛的。”
戰寒爵戾氣沉沉的瞪著戰庭燁。“我不像你,唯利是圖。”
縱觀戰庭燁一生,從年輕的時候起,便不會沉迷男女情愛。對親情極其淡泊,醉心名利場。
戰寒爵想不出來他有什麼理由會謀害錚翎,便敷衍了他幾句後,讓官曉將車開進碧璽莊園。
勞斯萊斯最後停在愛月城堡。
戰寒爵在官曉,疾風勁草的陪同下,竟有些聲勢浩大的闖入愛月城堡裡面。
“老太爺呢?”看到管家,戰寒爵沒給他好臉色,冷冰冰的質問道。
管家微楞,大概還不太適應少爺和老太爺這種兵戎相見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