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偷錢,還是偷女人,你貌似都來錯地方了?”戰夙冷冰冰道。
疾風咽了咽口水,被戰夙噎得不輕。
“我不偷錢,更不偷女人。”疾風沒忍住伸手去捏戰夙的小臉蛋。
小時候就覺得總裁是他們最親的親人,可是總裁總是冰山籠罩,讓人不敢親近。
所以看到與總裁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小家夥,疾風就控制不住想親近他們的衝動。
偏偏,戰夙也是跟他爹地一樣的冰冷性子。
酷帥的臉龐一扭,疾風的手就捏了個空。
疾風轉而又把魔爪伸向寒寶,寒寶卻任他揉搓。疾風都高興壞了,笑得眉眼彎彎:“真乖。”
“那你來做什麼?”寒寶的世界很單純,在他看來,小偷不偷錢,也不偷女人,就沒有其他可偷的了。
“如果我說,我是來偷小孩的?你們願意配合我嗎?”疾風溫柔的問。
“你是不是當我們傻?”戰夙覺得他的智商受到侮辱,怒道。
疾風聳聳肩,俊臉上浮出一抹無奈,“好吧,看來你們兩個小家夥不會乖乖聽話了。那我就要使出我的絕招了。”
疾風從懷裡摸出一塊系著紅繩的玉佩,他的手提著紅繩的一頭,玉佩就垂落到戰夙寒寶的眼前。
“我把這個祖傳玉佩送給你們,好不好?”
戰夙看到這玉佩,眼底閃過一抹暗詫的光芒。
玉佩在孩子眼前搖晃著,很快,寒寶就閉上眼睛,倒在床上。
戰夙見寒寶睡著了,也閉上眼睛,倒在寒寶身上。
疾風收起玉佩,溫柔的拍了拍孩子的小腦袋。“乖乖睡一會,哥哥很快就回來接你們。”
疾風離開後,戰夙驀地坐起來。
疑惑的目光落到疾風的背影上。
等疾風將隔壁的童寶抱過來後,卻驚異的發現,寒寶和戰夙竟然——不見了。
疾風郁悶的坐在床上,一巴掌拍在額頭上,“這兩個兔崽子怎麼就那麼麻煩?”
此時的戰夙,拉著瞌睡兮兮的寒寶,偷偷潛入嚴曉茹的房間。
將床頭櫃上那包藥袋偷偷打開,將裡面的粉末偷偷倒出來。然後重新裝入面粉。
做完這一切後,兩個萌寶偷偷離開嚴曉茹的房間。
剛走出嚴曉茹的房間,就被疾風抱起來,飛快的逃離梧桐大院。
“放我下來。”
“放我下來。”
疾風將孩子塞進與總裁同款的勞斯萊斯裡,然後坐進去就反鎖了車門。
回頭望著慍怒的兩個孩子,笑道,“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寒寶扮可憐道,“叔叔,我們不能離開爹地。你放我們回去吧!”
疾風很認真的糾正道,“叫我哥哥。”
“你明明那麼大!”寒寶道。
疾風臉色很灰。
不過他想到如果總裁知道他的輩分跟他平起平坐的話,總裁的臉色應該更灰。
“叫大哥哥。”疾風道。
戰夙眸底閃過慧黠的冷光,一反平常的冷漠,“大哥哥,你幫我們做件事,我們就乖乖跟你走。”
疾風也不想強迫孩子,畢竟在他心裡,一直把總裁的孩子當做自己的親弟弟親妹妹。他在乎他們的情緒。
“說吧。”
戰夙掏出紙包,遞給疾風,“把這個放進戰庭燁的早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