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無比同情的望著萱草:"萱草,你是個很矛盾的人。你出身貧寒,皿統卻高貴,所以你既想要跟家族裡的其他姐妹一樣高高在上,可是你骨子裡卻又擺脫不了原生家庭給你烙印的自卑。你總是想跟我比,想要證明自己比我更驕傲,所以你失去分寸,在戰家面前耀武揚威。那樣雖然滿足了你的虛榮心,可你從來沒想過得罪戰家的後果。戰家,不論是戰爺還是戰夙寒寶,你們在他們不過是螻蟻。你有幸得到寒寶的寵愛,卻偏偏要作死。"
萱草的驕傲被若溪踐踏,她憤慨的望著若溪:"你給我滾,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說教。"
她話音剛落,若溪一巴掌狠狠扇過去:"萱草,以前容你在我面前放肆幾分,那是看到寒寶的顏面。如今你已經是落魄的狗,任何人可欺負。我勸你還是對我客氣點。畢竟我戰若溪是從軍情殿裡爬出來的厲鬼,除了能看戰家的顏面,其他人,我誰都不給面子的。"
萱草捂著臉難以置信的望著若溪,若溪的溫柔蕩然無存,一身戾氣,委實讓人顫抖。
"說吧,君心悅在哪裡?"若溪撥弄著指甲,漫不經心的審問著。
萱草一股悲傷湧來,她此刻終於清醒過來,若不是她還有最後一點剩餘價值,隻怕她今兒也見不到寒寶和若溪的。
"我不知道。"她憤憤道。
若溪粗暴的捏起她的下巴:"信不信我把你的滿嘴牙齒一顆顆敲掉?"
萱草瞪著若溪,"你簡直是女魔頭。"
若溪譏笑道:"畢竟體內流著白家無情無義的皿液啊。"
萱草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我是不會告訴你君心悅在哪裡的。"
若溪憐憫的望著她,道出一個讓萱草崩潰的事實。"萱草,你為白家效力,值嗎?"
"你知道你媽是怎麼死的嗎?她得了不光彩的病,白家怕她影響白家的聲譽,逼死了她。你媽臨死前和白家做了一筆交易,讓你回白家認祖歸宗。她用自己的死為你鋪路?"
"這樣的白家,你不覺惡心?你這樣巴結害死你媽的罪魁禍首,你媽會死不瞑目的。"
萱草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最後她咬著牙道:"君心悅在老太爺的地下室裡。"
若溪站起來,幽幽道:"萱草,膽敢騙我的話,我會讓你重復走你媽的老路的。"
萱草冷笑:"你還真是一點姐妹情都不念。"
若溪道:"我從未當我是白家的人。"說完若溪大踏步離開。
若溪拐入一道路口,寒寶已經等候多時。
看到若溪,寒寶走出來。
"她可招了?"
若溪道:"她說君心悅在老太爺的地下室裡。"
寒寶臉色不太好。若溪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本性純良,縱使她欺騙了你,你雖然怨她,卻也割舍不下她。"
寒寶吶吶道:"她品行不端,落到今日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說完緊了緊手裡的項鏈,道:"還是找到項鏈的主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