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餘錢將蘇繡帶到戰夙寒寶面前。
蘇繡隻是個十八九歲的姑娘,還穿著戰家供應的傭人服,眼神閃爍,露出怯懦的表情。
“兩位少爺,我就是蘇繡。不知兩位少爺找我有什麼事?”蘇繡聲音很輕,帶著一些膽怯的顫音。
戰夙將嘴巴湊到寒寶面前,小聲道:“你不是正在修煉美人計嗎?讓我看看你修煉到幾層了?”
寒寶:“......”
寒寶白他一眼:“你想偷懶就明說。找那麼多借口做什麼?我知道你不愛跟陌生人說話,沒事,我說,我最愛說話了。”
寒寶端正坐姿,然後詢問了蘇繡幾個看似與案件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蘇繡姐姐,你長的真漂亮......你今年多大了?”
餘承乾的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
這小子究竟是來查案的,還是來找女朋友的?
“十九歲。”蘇繡道。
“什麼時候進的戰家?”寒寶忽然不羈的拉起蘇繡的手,另一隻手還特別無恥的在蘇繡手背上摸了摸。
餘承乾嘴巴張成標準的圓,心裡隻有一個聲音:“登徒浪子。”
戰夙卻隻是淺笑不語。
蘇繡疑惑的望著寒寶,她實在不明白,這位矜貴的小少爺為何對她如此親密。
也許是因為心思在寒寶的異常舉動上,蘇繡也沒有多想其他的,便衝口而出:“兩年了。”
寒寶眼底瞬沉,兩年前,蘇繡才十七歲。戰家根本不可能雇傭未成年人做傭人。
寒寶朝蘇繡拋了個媚眼,電力十足。“蘇姐姐,是誰引薦你來戰家做事的?”
“是雲夫人。”剛說出雲夫人,寒寶的手便毫無留戀的松開蘇繡的手。
蘇繡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頓時臉色煞白。
看到寒寶對她的反應,蘇繡更是頓悟過來,自己被寒寶利用了。
戰夙起身,體貼的為寒寶取來消毒紙巾,寒寶便抽出紙巾,一遍遍擦手。
餘承乾望著滿滿的一包紙巾就這樣被寒寶揮霍著,嗤笑起來:“別擦了,再擦手都脫皮了。浪費我的紙巾。”
寒寶剛才的溫柔無害蕩然無存,此刻眼底凝霜:“蘇繡,你皮膚皙白細嫩,不是窮人家的孩子。你來戰家做傭人是何居心??”
蘇繡一開始想隱瞞來著,寒寶便對餘錢道:“聽說我們餘家寨很多老光棍?”
餘錢會意,點頭:“啊。”
“聽說餘家寨陰陽失調,一妻多夫的制度非常普遍?”
餘錢呆怔......
餘承乾點頭:“是啊。”
蘇繡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寒寶面前,哀求道:“寒寶少爺,求求你別把我送走。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都可以嗎?”
“都可以。”
寒寶望著戰夙:“夙夙,你怎麼看?”
夙夙朝他豎起大拇指:“審得不錯。就是有點浪費消毒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