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星被封禁,又被關入罪惡之牢,秋家老祖就已經急得快要瘋了,可是當感覺到自己的命星之力正被另外一顆命星快速瘋狂地吸食時,徹底急瘋,急得快要崩潰了。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我的命星之力……”
“陸一白,你是陸府的府主,有別的命星在吸食他人的命星之力,還不趕緊出手阻止?快點阻止,快點快點阻止,聽到沒有,我叫你快點阻止。”
他的命星之力時刻都在減少,快一刻解救就能減少一分命星之力的流失。
命星之力,不僅是他的力量,也是他的壽命、福緣、功德……
一旦命星之力被吸食殆盡,他也就完了。
“看來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在本府主面前,你有何資格吆五喝六?真以為本府主這個掌管星辰之海的陸府府主是個擺設?還是你覺得自己的命星散發了金光就能脫離本府主這個掌管者的掌控了?”陸一白覺得秋家的老祖很搞笑,直到現在也沒明白自己的處境,更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可是堂堂陸府的府主,星辰之海的掌控者,站在星界最頂端的強者,一個小小秋家的老祖,論身份,連給他端茶送水的資格都沒有。
秋家老祖不會以為憑著所謂的皿脈同源就可以在他面前高人一等吧?
“你……”秋家老祖此時此刻才真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才發現自己的身份在陸一白面前有多低。
其實這些他一直都知道,隻是不願意去相信面對,尤其是得知陸一白是自己的外孫時,他還想著能夠憑著長輩的身份壓陸一白一頭,可是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就算再如何的自欺欺人也無用,不得不面對現實。
他這個外孫,對他隻有恨意,沒有絲毫的感情,怎麼可能當他是長輩?
完了,全完了。
當感覺到自己的命星之力差不多被吸光的時候,秋家老祖面如死灰,頹然地坐在地上,無比絕望。
秋家老祖絕望地癱軟坐到地上之後,秋家家主心裡更慌了,深知自己的大勢已去,於是崩潰得又哭又喊:“哈哈……秋瀟瀟的兒子,秋瀟瀟竟然還有個兒子,秋瀟瀟的兒子竟然是陸府的府主,哈哈……陸府的府主。老天爺,你為什麼對我如此不公平?同樣是秋家的子孫,為什麼給秋瀟瀟的天賦如此之好,給我的天賦如此平凡?為什麼秋瀟瀟的女兒擁有碧靈水脈,我的女兒就沒有?為什麼秋瀟瀟的兒子能夠成為陸府的府主?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別問老天爺為什麼如此不公平,因為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公平的事。真要公平,那些沒有靈脈無法修練的普通人又該如何?所有的一切,罪魁禍首是你,所有的人當中,你最該死。”陸一白不再理會秋家的老祖,而是把注意力轉移到秋家家主身上。
所有的事,都是秋家家主搞出來的,這個人最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