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魔一族行事很是謹慎,可以說是天衣無縫,雪凡心想半天都想不到應對之法,隻能站在原地幹著急。
不過那個祭台看樣子還沒準備好,祭司還在上面舞著,所以她應該還有一點時間。
上官幽越看了一會在祭台上舞動的祭司,因為一時半會想不到什麼重要的事,閑得無聊,又來找雪凡心說話,“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雪凡心白了一眼上官幽越,懶得理他,兩眼直盯著祭台上的祭司看,一直在尋找機會出手。
“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越是不會放手。女人,我現在宣布,你是我的人了。”
“神經病。”雪凡心瞪了上官幽越一眼,要不是實在氣不過,她連罵都懶得罵。
“也許我還真得了神經病,可能是哪根筋搭錯了,對你這般喜愛。這樣的事,以前從來都沒有,所以我的神經應該是出了差錯,就是所謂的神經病。”
原來神經病還可以這樣解釋,雪凡心覺得自己又漲見識了,同時覺得上官幽越更加的難纏。
這貨雖然討厭,可偏偏沒做什麼傷害她的事,搞得她都不好意思把他往死裡弄。
不過這貨要是再糾纏不休,她不介意弄死他。
富雅看到上官幽越又跟雪凡心聊上了,很是嫉妒,此刻她又沒有別的理由轉移上官幽越的注意力,隻能生悶氣。
該死的狐媚子,又來狗眼她的少主,著實可恨。
隻要有機會,她一定弄死這個狐媚子。
就在富雅對雪凡心起殺念的時候,突然轟的一聲,地面開始強烈晃動。
“發生什麼事了?”
“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強烈的震動?”
“不好,我要被吸走了。”
一個男子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吸走,整個人被吸得飛起來,然後被吸到大祭台邊上的凹糟裡,人一進入凹糟,體內的皿瞬間被吸得幹幹淨淨,成了個人幹,接著屍體就被丟了出來。
而那男子的皿,從凹糟裡流到祭台上,順著圖案流動。
看到那男子的慘狀,其他人都嚇得心驚膽戰,有的人還想往回跑,可越是逃跑的人就越會被吸到凹糟裡。
每一個被吸到凹糟裡的人,體內的皿都會被吸幹。
這時,站在祭台中間的祭司說道:“你們能為魔祖犧牲,那是你們的榮幸。”
很多人都不明白祭司的話,但雪凡心卻能猜出其中的大概,心生一計,站出來說道:“石林裡的魔植,根本就不存在,是你們放出的假消息,目的是吸引無數的人前來,好把這些人都拿來做祭品。也就是說,在這裡的所有人,全都是祭品,今天都必須死,是不是?”
祭司看向雪凡心,冷笑道:“小姑娘很聰明,但越聰明的人,死得越快。魔祖即將歸來,你們這些人,全都是為了魔祖歸來做出貢獻的人,魔祖會記得你們的。”
上官幽越這個時候也明白過來了,憤怒道:“你們是想用我們所有人的皿來幫助魔祖破除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