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鳶有太多問題想問。
如果她不來,他是不是真的要訂婚?
到底有沒有失憶?
但她此時一個字都問不出來。
她的腦子裡很亂,徹底化在了他這兇猛的攻勢裡。
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帶進了走廊盡頭的休息間。
“做什麼......唔。”整個人都被壓在了門上。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身高,甚至是熟悉的動作。
她的腦袋裡仿佛炸開了煙花,隻覺得背後有虎狼撲殺而來。
“池鳶,現在很想要你。”
霍寒辭很動情,想到她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幕,嘴角就不自覺的帶了笑意。
解釋的機會留在以後,現在隻想做他很想做的事情。
氣氛與溫度相撞,空間與時間都變得扭曲。
深吻結束。
霍寒辭的額頭抵在她的肩膀處,因為池鳶比他矮不少,他這個動作,也就讓背輕輕躬了下去,仿佛對懷裡的小女人是臣服的姿態。
池鳶感覺到他身上嚇人的溫度,也有些害羞,這個時候,似乎也不是問問題的時候。
她偏頭,默認了他的其他舉動。
有了她的縱容,霍寒辭宛如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當下就將人壓在這裡,一隻手探進去,輕而易舉的便得逞了。
池鳶咬著唇,眼眶有些紅,被他身上的溫度燙得快要化掉了,交纏,親吻,到最後已經喘不過氣。
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其中的來龍去脈,隻有不斷的煙花在腦海裡炸開。
霍寒辭還好好的在她身邊,沒有跟其他人訂婚,還在溫柔吻她。
這就已經足夠了。
她感覺到一陣無可救藥的心動。
甚至想到霍家,靳家,柳家的人就在不遠處,這種羞恥中又充斥著興奮。
房間內的溫度似乎快接近臨點,身體內的水分被燒幹。
她的臉頰紅彤彤的,也不知道被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多少次,她甚至一度懷疑,面前的門也許會壞。
迷糊間,他修長的指尖掐住了她的下巴。
池鳶看著光可鑒人的門上映出她的影子,隻覺得腳指頭都快蜷縮起來。
“霍寒辭,我不來,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訂婚?”
霍寒辭的下巴伏在她的肩膀上,輕笑,“不會。”
他的語氣懶懶的,帶著一絲饜足,卻並未停下,偏頭吻了一下她的耳尖。
像是最奇妙的化學反應。
是誰說過,愛情是擾亂靈魂安寧最猛烈的毒藥,愛情意味著永遠無法滿足的貪婪。
這一刻的猛烈,這一刻的所有滿足,所有的奇妙反應,都如同在深淵的邊緣野餐,毫不理會情勢的危險。
我心中兇猛的野獸。
我身後的愛人。
池鳶緩緩閉上眼睛,額頭上溢出細細密密的汗水。
*
淩晨七點,池鳶實在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閉著眼睛去推他。
霍寒辭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累了?”
她當然累了,她現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但是她有太多問題想問。
隻覺得一顆心無比的酸澀,既酸澀,又甜。
但她真的太累了,再也撐不住,緩緩睡了過去。
渾身上下被折騰的沒有一塊好皮膚,處處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