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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著喊老婆快回來

  徐長風的聲音因為突然而來的驚喜而有些激動得發顫。
但是白惠一下子就掛了電話。

  他怎麼在那兒呀!
她捂著怦怦跳的心髒,一時間,背上出了一層的汗。

  “怎麼了?
”單子傑見她臉色不對,便問了一句。
白惠搖頭道,“沒事呀。
我媽不在家。

  “哦,那改天再打吧。
”單子傑說,白惠點頭。

  從鎮上離開,兩人邊走邊聊地回了學校,白惠的心情卻是難以平靜了。
她在想,他聽到她的聲音時,是什麼樣的表情,他會找到她嗎?
他有找過她嗎?
而在北方的那所大都市裡,徐長風站在白秋月家的電話機子旁,陷入深深的失落中。

  她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把電話給掛了,他隻感到說不出的失望和堵心。
他就那麼可惡嗎?
她不但不辭而別,而且連句話都不肯跟他說。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現在在哪裡?
她過得好嗎?

  徐長風捏著話筒站在那裡,心思反復。

  “誰電話?
”白秋月包了半截的餃子從廚房出來了。
徐長風捏著聽筒的手有些沉,“沒有什麼,打錯了,媽。
”他回身看向白秋月,深邃的眼睛裡有著難解的神色。

  “媽,白惠被教育局派去學習要很長時間才能回來,您這邊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我不在,我會叫人過來。

  “嗯,我這裡沒什麼事,隻要你和白惠好好的就行了。
”白秋月說。

  徐長風心頭微澀,跟白秋月告別出來,他站在樓下,迎著春夜的風,心思浮浮沉沉,全是她的影子。
他在路邊抽了一根煙,才開車離開。

  夜色籠罩了整個地平線,白惠和單子傑在外面坐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屋了。
這一天下來,不知說了多少的話,嗓子不說啞了也差不多。
她端著杯子咕咚咕咚地喝了很多水下去。
早知道這樣,帶些胖大海來就好了。
她在床上躺下,房間的燈隻是一個十五瓦的小燈泡,她前半夜關了,後半夜做了惡夢,又給打開了。
看看表,才夜裡兩點,山裡的風刮過的聲音那麼清晰,一下一下吹動著那木制的窗棱,像是有人在敲窗子一般。
白惠裹緊了被子,有些害怕的感覺。
她忍不住輕敲了敲牆壁。

  “單子傑?

  那邊的人竟是聽到了。

  “你怎麼了?
”單子傑問。

  “我睡不著,我們說說話好嗎?

  “好啊,你說吧。
”單子傑知她是害怕了,他困意散去,幹脆就抱著被子坐了起來,“別害怕,我就在你隔壁呢,有事叫我。

  “嗯。
”白惠心裡頭暖暖的,湧滿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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