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變故,倒是誰也沒有想到。
那被奪到的官差也懵住了,當時是覺得兇口一痛,佩刀就被奪走了。
尤其是小男孩的父親,他剛把兒子交給妻子,想要上前打死那小賤人,結果自己的脖子就被刀子架著了。
打人的奴僕見主子被人用刀架著,當下不敢動手,慢慢地退開警惕地看著錦書。
小男孩父親獰笑,厲聲喝道:“繼續打,晾她也不敢殺了本侯。
”
一句本侯,亮了侯爵身份,他等著看錦書露出恐懼的表情。
但沒有,這個女人臉上一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甚至還把手腕擡了擡,鋒利的刀刃在他的脖子上,印出了一點皿絲,不痛,但冰冷的感覺極為不適。
他倨傲不屑的眼底,開始變得猶豫,“你是什麼人?
你是她什麼人?
”
身份是個好東西,但錦書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公開,隻是示意寧慢慢去扶起映姑娘。
映姑娘像個破娃娃似地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疼痛讓她大口大口抽著氣,她眼底依舊是充滿驚恐的。
寧慢慢走過去要伸手去扶她,她啊地尖叫一聲,猛地蹬腿。
寧慢慢馬上退後一步,柔聲道:“沒事,我不碰你,也不會傷害你,我是人。
”
映姑娘沒再歇斯底裡地蹬腿,而是往後挪著,腦袋抵住了車輪,再往邊上一挪,直接鑽入了車底,趴在地上露出一雙受驚過度的眸子,驚恐地看著外頭。
對付情緒崩潰的人,寧慢慢有經驗,所以她立刻就退後保持安全距離,不給對方壓迫感。
又因為她方才一直尖叫說有鬼,所以寧慢慢告訴她,自己是人,不是鬼,不會碰她更不會傷害她。
映姑娘的老媽子和侍女也倒在地上,顯然是被打得很慘,動都動不了,一動就臉色慘白,顯然是傷了內髒或者骨頭。
寧慢慢有些犯愁地看著錦書,這可咋辦?
三個傷者,她們卻隻有兩個人,而昌叔駕著馬車也不能過來,都堵死了。
錦書給她一記安定的眼神,然後眼神冷厲地看著官差,問道:“事情經過是怎麼樣的,你們了解嗎?
”
官差本該是惱羞成怒的,但是望著眼前這個迅速奪刀,挾持住西青侯爺的亂發女子,竟莫名有些畏懼,覺得應該也是瘋子。
官差緩了一下清清嗓子,擺出了官威道:“是西青侯的小公子不小心碰到了這個小姑娘,她忽然就發瘋鉗製住小公子......”
“不是!
”
那倒在地上的老媽子忍著劇痛,吼了一聲,再掙紮著慢慢起身,她臉頰上青腫難分,嘴角破了一道口子,滲著皿水,說不出的淒慘可憐,卻依舊憤怒地道:“什麼不小心?
他輕薄了我們姑娘,鑽到姑娘的裙底,還......還......”
老媽子氣得渾身顫抖,最後一句話卻是沒敢說出來,因為這也損了姑娘的閨譽。
“咬人家小姑娘兇口了,我都瞧見了。
”
“是啊,那雙手就不安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小孩子能這樣下一流啊?
”
“對啊,還護犢子。
”
圍觀的人開始說了,這事一開始他們是看見的,那小姑娘也不是一開始發瘋,是西青侯還護著他的兒子,說一個小賤人,摸一下咬一下怎麼了,人家小姑娘這才瘋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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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關心,目前我已經出院在家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