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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狠大牌:別鬧,執行長!

《別鬧,薄先生!
/嬌妻狠大牌:別鬧,執行長!
》第1928章 男朋友該做的事

  葉清秋仰頭揮開他的手,「跟前幾天比,昨天我的確過的很愉快。

  

  厲庭深眯起了眸子。

  

  「還有,不是打算要分手嗎?
現在這沒有腦子的醋吃的倒是有點捉摸不透了。

  

  雖然意識到他吃醋是一件很值得她開心的事,但是他上次說的那些話之後的不歡而散,以及他幾天不露面連個電話甚至消息都沒有後,還有時間跟殷睿爵透露他要單方面分手的事情,這連續一樁樁一件件讓她難過不堪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是他如今一陣陰陽怪氣的吃醋能一筆勾銷的?

  

  房間裡寂靜了幾秒,厲庭深清冽清晰的聲音緩緩響起,「所以,你打算要分手?

  

  葉清秋笑了。

  

  「我打算分手?
厲庭深,就分個手你也至於把鍋甩到我身上?
我他媽豁出去葉家的臉面讓平城所有人都明裡暗裡說我倒貼你,你是腦子被狗吃了,還是耳朵聾了,我天天纏在你身邊,左一句喜歡右一句愛你,又或者我葉清秋是有多隨便多浪蕩,跟你在一起連一個禮拜都沒有,就分手?

  

  這大概是葉清秋對厲庭深說過的最難聽的話了。

  

  她向來護短的很,不允許別人明裡暗裡說厲庭深的不是,就連她自己,也不會,也許這些話,厲庭深長這麼大都沒有聽到過。

  

  這次她是被氣的狠了。

  

  她是嬌生慣養,身子嬌貴,但是從小到大也沒有進過幾次醫院。

  

  現在肚子疼,坐在醫院的病床上還要翻舊帳,又要面對這個既愛又恨的罪魁禍首,真當她是個多好脾氣的人?

  

  雖然厲庭深的確是頭一遭被人罵的「狗皿淋頭」,但是剛剛沉下來的眉卻明朗了些許。

  

  「誰告訴你我要分手?

  

  葉清秋愣了一下,「你跟誰說過就去問誰。

  

  「我沒跟任何人說過。

  

  厲庭深再次拿起剛剛放下的碗,掌心下的溫度相比剛剛已經消散了些許,裝著粥的杓子遞到了葉清秋的嘴邊。

  

  「先把粥喝了。

  

  葉清秋有些反應不過來,迷迷糊糊低頭將粥含進嘴裡,她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了她剛剛到底是在為什麼在跟厲庭深爭論。

  

  「我說我要去看許文軒。

  

  「葉清秋。
」厲庭深的聲音又冷了下來,「所有的事情都要等你把這碗粥喝完再跟我談。
所以不管你說什麼,都不會出這個病房,聽懂了嗎?

  

  葉清秋蹙了蹙眉,眸子在眼眶裡轉了轉,最後乾脆靠在了床頭,看了一眼正臉色不善看著她的男人,道:「繼續。

  

  繼續喂她喝粥。

  

  她是腸胃不舒服,四肢健全,並不止於到了非得讓人喂飯的程度。

  

  顯然她這是故意為之。

  

  難得厲庭深這麼有耐心親口喂她。

  

  厲庭深也沒多說什麼,頗有耐心地將一碗粥喂進了葉清秋的肚子裡。

  

  熱乎乎的粥將胃烘的暖呼呼的,葉清秋也感覺好了很多。

  

  「還吃嗎?

  

  葉清秋糾結了一下,「……吃。

  

  厲庭深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卻將手中的碗放了下去。

  

  「幹嘛,我還吃。

  

  「想吃自己吃。

  

  葉清秋撇了撇嘴,也沒真的要吃。

  

  但是剛剛說要吃也是真的,如果厲庭深繼續喂的話。

  

  「休息一下,一會兒出院。

  

  厲庭深抽出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一邊道。

  

  葉清秋的眸子直接朝他看了過去,「我先去看看許文軒。

  

  將手中的紙巾扔進垃圾桶,厲庭深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平靜。

  

  「葉清秋,你是不是不知道許文軒為什麼住院?

  

  「你覺得我可能知道?


  

  她一睜眼就在這病房裡,唯一看到的人還是他,他不說,她怎麼可能知道。

  

  厲庭深勾了勾唇,緩緩道:「我打的。

  

  葉清秋眸子驀地一顫。

  

  「為什麼?

  

  三個字問出口,葉清秋心中湧出一種莫名的情緒,她隱隱知道原因,但是,一些事情不能總是她以為來定論。

  

  「為什麼?
」厲庭深幽深漆黑的長眸一直定在她那張藏不住事的臉上,細細品著她這僅有三個字的問題。

  

  「把你弄進醫院出,搞成現在這幅德行,這個理由不夠嗎?

  

  葉清秋覺得有些失落,這的確是最有說服力的理由,好像除了這個理由,似乎也沒有其他理由了。

  

  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麼,心頭莫名煩躁,「他完全是出於好心,不是他的錯。

  

  「忘記你剛剛是怎麼罵我的嗎?

  

  葉清秋蹙眉,「什麼意思?

  

  「因為有些話你說對了,所以我不跟你計較。

  

  葉清秋還是不解,看著厲庭深整理著有些褶皺的襯衫袖口,走到床尾拿起外套,從容穿在身上。

  

  「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替他說任何話。
把我的女人弄進醫院,不管他有多少值得原諒的理由,都不值得被我原諒。

  

  葉清秋的微白但還是很漂亮的臉蛋漸漸染上了嬌艷的顏色。

  

  「什麼……你的女人,就這麼幾天,除了欺負我,有幾件事你做到了男朋友該做的……」

  

  厲庭深重新走到她身邊,西裝外套的扣子沒有繫上。

  

  他忽然俯身下來,看著葉清秋明艷嬌美的臉蛋,伸手扣住她的後腦杓,另一隻摟過她的腰,輕輕一擡,她整個人便仰躺到了床上,在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緊隨而來的是他精準壓下來的唇。

  

  葉清秋的身子陷進被褥中,單人病床幾乎承載了兩個人重量。

  

  本以為隻是前兩次一樣短暫的淺吻,可這次厲庭深卻壓著她的腰,連綿不斷地深吻她。

  

  他的手抵在她的後腦,大掌稍微用力就將她的頭擡起了幾分,避免呼吸困難她隻能張開唇。

  

  兩個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灼燙著誰的肌膚。

  

  綿長的吻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扣著她腰上的手穿過病服貼上她的皮膚,她忍不住的一個激靈,才讓厲庭深停下了動作。

  

  葉清秋緊緊攥著他的西裝領口,一張漂亮明艷的臉蛋染上了前所未有的嬌艷色彩。

  

  黑色的長發鋪散在雪白的枕頭上,她整個人陷在一片雪白中,殷紅的唇小口小口的喘息著,一雙眸子染著不知所措的淩亂和嬌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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