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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先婚後寵:總裁的新婚罪妻

  淩晨一點。

  言寄聲帶著一身酒氣從外面回來,他回國後應酬特別多,每晚都喝得不少。

  管家上前接過他的外套,順便跟他彙報說:“早前,沐雅小姐來過了,她說想念花房裡的郁金香,就一個人進去呆了一會兒。

  “現在還在?

  “已經走了,雖然看起來也是想等少爺您回來,不過,您回的實在太晚……”

  “嗯!

  “少爺,廚房準備了醒酒湯,要不要用一點?

  “嗯!

  “我去給您端,是送到書房呢?
還是……臥房?

  “她人呢?

  “她?
哪個她?
啊……是說少奶奶嗎?
她今天回來得很早,沒到下班時就回來了,好像一回來就在找您,您沒回來,她就自己回房了。

  “她找我幹嘛?

  “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言寄聲沉默了一陣,突然道:“醒酒湯不用準備了。

  “啊?
呃……好的,那您……”

  管家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問完,言寄聲已直接上了三樓。

  轉動門把,門卻打不開。

  又試了一次,男人這才總算確認,房門從裡面被反鎖了,他漠然的臉上閃過一抹明顯的詫異,之後,突然轉漠為冷。

  跟他玩這一手?

  言寄聲深深吸了一口氣,下一秒,緊閉的房門,又砰一聲被他一腳踹開。

  門鎖直接被踹斷……

  跟在身後的管家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隻在言寄聲滿面殺意地進門後,識趣在幫他們帶上了破破爛爛的門。

  “你……”

  話音未落,他一秒便到了郁陶的床前,她甚至來不及看清他的動作,被子便被他直接掀了。

  聞見他嘴裡的酒氣,郁陶的心猛地漏跳一拍,呼吸都幾乎要嚇停了。

  他喝酒了!

  雖然看眼神並沒有爛醉,可之前他醉酒後的所作所為實在給了她太多的心理陰影,以至於現在隻要是聞見他嘴裡的酒氣,她就心跳如鼓。

  想推開他,可手才剛撐上他的兇膛,便被他緊緊攫住了手腕。

  “原來在裝睡啊?

  郁陶惶恐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臉孔,覺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放開我!

  郁陶別開臉:“你醉了……”

  言寄聲不喜歡她這個態度,一擡手又掐著她的臉,強行把人扭回來,逼著她隻能與他對視:“誰許你反鎖房門的?

  男人儼如野獸的目光,極具侵略性。

  害她不禁有絲錯覺,仿佛自己現在是他利爪下的獵物,正瑟瑟發抖地暴露在他銳利的目光之下。

  言寄聲俊帥的臉孔突然壓下來,近到隻要一嘟嘴就能吻到她的距離:“你想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麼?
可惜……別人這麼做,也許會增加我的征服欲,可是你不行,因為我嫌你髒,從裡到外到髒透了……”

  最後的一句話,幾乎是貼著郁陶的耳垂輕輕吐出,她聽得真切,也痛得錐心。

  有如醍醐灌頂,一瞬因他的迷亂霎然清醒……

  “嫌棄我?

  紅唇輕啟,郁陶雙眸瀲灩。
她昂著下巴挑釁地看著面前帝王般的男子,清冷的美目中更是跳動著噴薄而出的燙人火焰:“我這麼髒,你為什麼還舍不得放開我?

  “你說什麼?

  “我說,碰了我的你,比我還要髒……”

  一秒被激怒,言寄聲突然雙眼發紅。

  郁陶不躲不閃,凜凜回視著他,像是觸底反彈的小兔子,這會兒終於要跳牆了,所以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倔強的光。

  兩人身體貼著身體,郁陶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是言寄聲用慣了的味道。
平時他自己用時聞不出什麼感覺,但伴著她的體香一絲絲鑽入他鼻腔後,便似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似有若無地撩撥他體內的獸。

  言寄聲有片刻的失神,他盯著身下女人那張嬌艷如花的小臉。

  目光慢慢地,慢慢地從她的眼睛挪移到小巧的鼻子,最後是粉紅色的,軟嘟嘟的,唇形好看的嘴唇上。

  如遭魔魘,他突然一低頭死死吻住了她的嘴。

  她的嘴像是果凍的味道,軟,甜,香!

  微帶酒意的男人大手突然按緊了她的後腦勺,不許她掙紮,不許她逃跑……

  被他的行為嚇到,郁陶半眯起泛著水氣的氤氳雙眸,原本堅定的意志,在他不死不休的糾纏中逐漸軟化下來。

  身體發軟,全身上下使不出半點力氣,隻差沒在他身下化成一團爛泥。

  輕觸她白玉般的後頸,感受她嬌小的身軀因他的動作微微顫抖。

  言寄聲突然興味大增,他唇畔的冷笑加深,略施力,‘啪’的一聲,撥開了郁陶睡衣上的扣子。

  郁陶緊繃的神經,突然就斷了。

  她掙紮著:“唔……言寄聲,你……放開我……”

  放開?

  是男人,這種時候怎麼可能放開她?
言寄聲高大的身軀更加貼近,惡劣地將全身的重量都卸到了郁陶的身上。

  郁陶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是羞的,也是嚇的……

  “你不要這樣,你醉了……你……別碰我!

  “裝什麼純?
你處心積慮地嫁給我,最想要的,不就是我碰你?

  “我沒有……”

  “沒有什麼?
沒有想嫁給我?
沒有喜歡我?
還是沒有希望我狠狠抱著你?

  郁陶無法反駁,因為她有:她確實喜歡他,想嫁給他,也希望他狠狠抱著她……

  可不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

  緊緊扯著自己的睡衣,郁陶使出全身的氣力惡狠狠地瞪他:“言寄聲,你夠了!

  她眼中閃動著淚花,卻讓言寄聲心底的野獸更加想要將她撕碎。

  男人的手,輕撫在她因激動而泛紅的小臉上,突然邪氣地問:“你這麼激動,是真的不想?
還是……怕我傷到你肚子的小東西?

  他的惡劣的言語,終於又激出了郁陶的逆反心理。

  她冷笑,口不擇言道:“這還用問嗎?
當然是不想你傷了我——和-別-人-的-寶-寶!

  她一字一頓,每一個字都深深地刺傷了言寄聲的自尊。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如何能不成全你?

  男人闃黑的眸仁幽沉,眸底間閃著意味不明的冷光。

  郁陶還來不及看清什麼,他卻突然間將她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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