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凜淡淡道：“她利用姜青雪的事情我告訴了老闆，老闆自然又了決斷。
”

　　“老闆居然這麼相信你？
”

　　“你以為國外那些客戶嘴巴很嚴嗎？
隻需要利用姜青雪的身份稍稍打聽，什麼都能知道。
”

　　“可是楊姝能力一直不錯，而且也跟著老闆好幾年了，照道理，她就算是沒有姜青雪的幫助，也能找到客戶才對。
”沈一安不明道。

　　“首先姜青雪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需要培訓就是大小姐的做派，加上一出手就能喚來各種類型的模特，客戶都很喜歡這樣談吐舉止不俗的女人，畢竟楊姝選的客戶身份都不一樣，你大馬路上隨便找的，他們都嫌髒。
”宋凜分析道。

　　“姜青雪出事了，楊姝可以找之前的模特幫忙呀。
”

　　“我推測她之前怕留下痕跡，所以這類事情都是交給姜青雪去辦的，以至於她根本喚不來那麼優質的模特演員，而她又不願意降級去找普通客戶，高級客戶自己自然不會給她這個面子，除非......”

　　“除非什麼？
”

　　“除非她自己親自下場應酬。
”宋凜低聲道。

　　“怎麼可能？
”

　　楊姝一向清高，就算是出賣朋友都不願意搭上自己，可見她壓根不願意做這種事情。

　　宋凜點頭：“這就對了，她不願意，但有的是人願意，應酬這種事不管男女都得體面還得拉的下臉。
”

　　“體面的拉下臉，恰恰是楊姝做不到的。
”

　　“所以之前的客戶早就被人挖走了。
”宋凜不太在意道。

　　“啊？
客戶都被挖走了，你怎麼不擔心？
你們部門辛辛苦苦開發，沒客戶，你們獎金也沒了。
我都替你著急。
”沈一安皺眉。

　　她因為跨行，很多東西都是從頭學習，所以手邊的客戶都是散客居多。

　　但她不嫌棄，因為其中不乏一些優質穩定的客戶。

　　對，其實最好的客戶就是穩定。

　　所以沈一安現在的業績還算是穩定，但也談不上名次。

　　可一看宋凜，他卻一點都不著急。

　　宋凜解釋道：“做生意還要學會一件事。
”

　　沈一安盯著他：“什麼事。
”

　　“搶客戶，現在客戶都在李廣那，不怕丟。
”

　　“你們......真是厲害啊，不怕楊姝知道嗎？
”

　　“直到又如何？
這是客戶的選擇，不是李廣上門搶，她最近心不在焉，不去維護客戶，有些客戶直接打電話找了公司，前台轉接後，是誰的就是誰的，我們公司的規模還沒大到可以把客戶拒之門外。
”

　　聞言，沈一安豎起了大拇指。

　　“高，真的是高。
”

　　居然讓客戶自己上門。

　　“沈一安，你也抓緊了，別到最後自己考核沒過。
”

　　“知道了。
”

　　兩人聊了幾分鐘，各自回了辦公室。

　　沈一安坐下後，看了一眼楊姝辦公室。

　　本以為楊姝會著急，沒想到她笑著打電話，看上去很高興。

　　奇了怪了。

　　楊姝為什麼不擔心被辭退？

　　......

　　辦公室。

　　楊姝對著手機笑道：“容老夫人，謝謝你的信任，竟然把這麼大的合作交給我。
”

　　“我相信你的能力，況且宋凜的才能我也是知道的。
”容老夫人道。

　　“好的。
那宴會那天我們簽合同怎麼樣？
”

　　“行，既然要簽合同，那你就別亂找了，我讓助理把你帶我身邊，你跟著我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