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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八零,我靠撿廢品驚豔世界

  多年以後,老洪想起當初經曆,仍然後悔地拍大腿,流鼻皿,皿壓升高,痛苦到暈厥。

  學藝學一半,還不如不學。

  如果他跟元妮家人一樣,分不清楚成化帝是哪朝皇帝,那就不會認為自己買到了假貨。

  光看着鹦哥綠鼻煙壺好看,這就夠了,說明他跟這鼻煙壺有緣,既然已經買下來了,就應該先收着,等回到京城再請人鑒定。

  老洪手賤,非要自己鑒别,結果看走了眼,直接把寶貝送給了别人。

  文化局小黑闆上寫的内容,正是關于鼻煙壺底款的知識。

  這段内容,還是元妮寫好,特地送給王同志的。

  上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說了,标着成化年制底款的鼻煙壺,恰恰正是康熙時期的真品。

  殺人誅心,老洪欺人太甚,元妮兒不希望他痛快,所以特地寫了這段常識,目的就是為了讓老洪看見。

  她如願以償,老洪果然看到了,而且深受刺激,當場就暈厥,被熱心群衆送到醫院去之後,醫生認定老洪是高皿壓發作。

  就這樣,老洪也倒下了,而且是倒在新年之前,他倒下之後,啥也不用管了,倍感輕松,也因此而産生了甩掉白麗君的念頭。

  他娶老婆是為了享受,又不是為了奉獻。

  沒有老洪支撐着,白麗君一家很快就堅持不住了,他們得吃藥,得吃營養品,還得有人照顧飲食起居。

  劉老師的新媳婦肩負重任,她可以做飯照顧病人,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人給錢,她就啥也幹不了。

  沒辦法,新媳婦隻好找到了醫院,問老洪要錢,“姐夫,家裡沒米下鍋了。

  老洪眼睛跟手電筒似的,放肆地打量着新媳婦,對方長着銀盆臉,胯寬屁股大,溫順得像個小綿羊。

  面對老洪有如實質的目光,小媳婦兒有些瑟縮又有些害羞,這可是她姐夫哩。

  因為身體緣故,小媳婦跟劉老師雖然領了證,卻一直沒有洞房。

  被男人這樣看,小媳婦有一種被扒光的感覺,十分不自在。

  老洪打量了一番,滿意地收回目光,“你弟的工作是我給安排的,我還可以給你安排工作。

  小媳婦驚喜擡頭,“姐夫……”

  “别叫我姐夫,叫我老洪。

  “老洪……”

  “小劉已經廢了,你跟着他是沒有前途的。

  小媳婦兒何嘗不知這道理,腎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劉老師沒了腎又沒了脾,已然是廢人一個。

  可她能怎麼樣?
家裡把她嫁給劉老師,就是想用她給弟弟換個前程,這都是她的命啊。

  想到這裡,小媳婦兒悲從心來,忍不住掏出手絹,抹起了眼淚。

  年輕女人哭起來讓人動情,老太太哭起來隻會惹人厭煩,老洪看着名義上的弟媳婦兒抹眼淚,突然伸手幫她擦去了一滴淚珠。

  小媳婦兒愣住了,“姐夫,你……”

  “都說了,别叫我姐夫,叫我老洪,我問你一句話,你願不願意跟我去京城享福?

  小媳婦猶豫了一下,“那麗君姐他們怎麼辦?

  “他們姐弟做事太絕,該死,不要管他們,我就問你,跟不跟我走?

  老洪早就把這事想明白了,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他就快退休了,如果做個好人,跟白麗君耗下去,那後半生享不到一點嬌妻的福,反過來還要照顧一個病人。

  但若是帶着小媳婦走,那就不一樣了,小媳婦年輕,不僅能給他帶來床第間的快樂,而且還是個免費保姆。

  他給小媳婦兒城裡人的生活,小媳婦可以免費照顧他下半生,這簡直是絕配。

  小媳婦兒也不是傻的,權衡利弊,她很快就做出了選擇,“姐夫,不,老洪,我跟着你走,不過我已經領證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隻要你願意跟着我走,落戶口,找工作都包在我身上,你隻需要乖乖聽我的話。

  老洪非法操作過類似的事情,現在的戶口其實就是一張紙,隻要權力足夠大,銷戶落戶都是一句話的事。

  “那我家裡怎麼辦?
”小媳婦兒害羞地拽着衣襟,她這算是一女二嫁了,不知娘家會不會答應。

  “我去跟你娘家談條件。
”老洪已經解決了小媳婦弟弟的工作,知道這家子是貪的,他不怕對方貪,就怕對方不談條件。

  小媳婦并沒有思考多長時間,很快就點了頭。

  就這樣,在新年前夜,老和小媳婦不辭而别,踏上了北上的列車。

  白麗君姐弟倆,癱瘓的劉老太太,還有劉老師的三個女兒,還在家裡傻等着。

  竈間沒有煤,沒有柴,沒有米,沒有油,沒有過年的東西,沒有藥,甚至沒有人管他們。

  之前白麗君狐假虎威,完全是因為老洪給縣上打過招呼。

  現在沒人管白麗君他們,也是因為老洪打了招呼,同樣是招呼,内容截然不同。

  現在丹山縣的人對白麗君完全視而不見。

  白麗君支撐着病體去找黃秘書,對方壓根不肯見她,更别提幫助她了。

  劉老師跑到新媳婦家裡去找人,對方同樣是鐵将軍把門。

  就這樣,在短短幾天之内,他們姐弟就把路給走絕了。

  白麗君不傻,猜測到可能是老洪領着弟弟的新婚妻子跑了。

  老洪以前就幹過這種事,要不然白麗君沒辦法上位,老洪現在這麼幹也不奇怪。

  白麗君想回京城去找老洪算賬,可她病體支離,又沒錢買票,連火車都上不去。

  用貧病交加幾個字,完全可以形容白麗君姐弟現在的狀況。

  劉老師十分痛苦,“姐,咱們怎麼就落到這一步了?

  白麗君也不知道。

  她當初用不正當手段把老洪勾到手的那一天,就應該想到,老洪就是這種人,始亂終棄,他靠不住啊。

  新年夜的那一天,劉老師和白麗君雙雙閉上了眼睛,他們是病死的。

  臨死之前,白麗君還在寫信,她想告狀,可惜,信還沒寫完,她就倒下了。

  姐弟二人死了以後,黃秘書才出現,他收斂了二人的屍身,又悄悄消失了。

  至于劉老太太,還有劉老師留下的三個女兒,誰會去管他們呢?

  三十到了,有餘錢的人家都買了小鞭,孩子們把小鞭拆成單個的鞭炮,拿在手裡,時不時就放一個。

  元妮家來了意想不到的客人,顧老爺子夫妻,竟然帶着兩個兒子親自登門。

  顧老爺子身份非比尋常,他可是縣裡領導親自送過來的。

  眼瞅着好幾輛吉普車停在巷子口,姥姥姥爺慌的手腳都不知往哪裡放,他們隻會種地,可沒有接待過這樣的大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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