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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八零,我靠撿廢品驚豔世界

  “她來幹什麼?
”大舅舅嫉惡如仇,性如烈火,剛聽到二姥爺一家的算計,他就快氣瘋了。

  沒想到二姥姥竟然還敢上門?

  大舅舅開始挽袖子,活動筋骨,準備出去打人。

  “快坐下,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還沉不住氣?
”姥姥訓了大舅舅一句。

  “再不動手,他們都欺負上門來了。
”大舅舅不服氣。

  “案子還沒有審結,有些話不能明說。
”丁老太太提醒道。

  聽丁老太太這麼一說,大舅舅不由的撓頭,“那就由着她這麼鬧?

  “這怎麼可能,我們是講道理的人家,咱不欺負人,但也不能由着别人欺負。
”姥爺說着,把手一背,領着兒子孫子,準備來個以理服人。

  大門打開了,讓元妮沒有想到的是,門外除了二姥姥,還有一個熟人,那就是範老師。

  看到元妮,範老師同樣驚訝,“元妮兒,你不是姓元嗎?
為什麼在老陳家?

  “半路認親,是親也不親,你連我為什麼叫元妮也不知道,有什麼資格問我?
”元妮嘲諷道。

  “我可是你的老師。

  “親戚談家事,老師談學業,你是老師,就能随便過問我的家事嗎?

  範老師被問的啞口無言。

  二姥姥原本就看不慣這個兒媳婦,此刻見她淨說些沒用t的,更是恨鐵不成鋼,“國棟媳婦,你說這些個幹啥?
咱上門是談正事的。

  “啥正事兒啊?
你倒是說說看?
”姥姥問道。

  “你們可闖了大禍了,前陣子,不是從你們手裡賣出去幾百件衣服嗎?
警察正在查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給你們出個主意,你們趕緊去自首吧,争取個寬大處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二姥姥和二姥爺打的一個主意,那就是把鍋往陳家人頭上扣,讓他們頂缸。

  所以二姥姥一張嘴,先吓唬人,然後再讓對方去警察局自首。

  隻要姥爺一家承認賣過大包服,那她就有辦法把對方拉下水。

  在二姥姥想來,陳家人都是從鄉下來的,是很好忽悠的,想她走騙天下,還沒有失手的時候。

  姥爺一本正經搖頭,“你弄錯了,你一定是弄錯了,我們家不做衣服也不賣衣服,從來沒有經手過什麼衣服。

  你看看,就連我們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買的,都是自己一針一線縫的。

  所以我們家隻有布料,根本沒有衣服。

  二姥姥被驚得倒退了一步,這是從鄉下來的大哥嗎?
這也太能瞎扯了,竟然比她還能瞎扯?

  “大伯,國棟是你的親侄子,為了帶着你們一起掙錢,他才惹上了麻煩。

  咱們可是親戚,皿濃于水,于情于理,你都不能睜着眼睛說瞎話,你得拉扯國棟一把。
”範老師一臉真誠,還想花言巧語蒙騙姥爺。

  “我也想說呢,都是親戚皿濃于水,怎麼就忍心看着我家幾個孩子挨餓?

  讓我們伸手之前,你先去問問你公爹,他當年咋狠的下心,看着親侄子挨餓?

  姥姥不屑的撇撇嘴,不就是比着講大道理嗎?
當誰不會呢?
不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

  “以前大家都難,我公爹也不是故意的,他早就後悔了,再說了,撇開這層關系不提,我跟元妮還是師生呢。

  兩層情誼加在一起,你們就伸手幫幫忙吧。

  元妮笑眯眯的看着範老師,“這忙可幫不了,你們還是請回吧。

  “就這還是親戚呢,你們怎麼狠得下心?
”二姥姥往地下一坐,準備撒潑打滾,把鄰居都吸引出來評評理。

  她剛坐下,丁老太太就從兜裡掏出一個紅袖箍戴上了,

  “我是這片的居委會主任,先給你把話說明白了,我們這兒不興瞎胡鬧,尤其是不準一哭二鬧三上吊。

  有事兒說事兒,沒事趁早滾蛋,小心我請你進學習班。

  如今這年頭,能帶紅袖箍的人都不簡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擁有一定執法權的。

  二姥姥吓得一哆嗦,原本家裡就招惹了官司,沒着沒落的,她要是進了學習班,誰幫着二老爺和陳國棟在外面周旋?

  範老師皺眉,把婆婆扶了起來,她看向元妮,“元妮同學,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金教授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可你瞧瞧,現在他是什麼下場?

  金教授跳樓摔了個稀巴爛,下場自然是慘不忍睹,範老師可沒想到,金教授也要挾過元妮。

  她的臉色變了幾變,小聲勸着二姥姥,“媽,咱們走吧。

  “我不,我就不……”

  二姥姥不想走,就在她大聲說不的時候,一盆水突然迎面潑來,潑了她和範老師一身。

  四舅母笑着說道,“哎喲,我可沒想到門口有人,大冷天你們趕緊回家換衣裳吧,要感冒了我可不負責啊。

  這是泡大豬頭的水,裡邊混雜着豬皿,還漂浮着豬毛。

  四舅母早就想整治一下二姥姥了,就是這個壞女人,強迫她的貓蛋狗蛋穿上二手洋垃圾,硬是給染了一身的病。

  啊呸,隻潑一盆水實在是不解恨。

  被灌了一肚子冷水,二姥姥終于清醒了,鬧是鬧不出結果的,隻有自己吃虧,她狠狠瞪了陳家人一眼,渾身打着哆嗦,跑了。

  “喪門星走了,趕緊進屋吃飯,可不能讓豬頭肉涼了。
”姥姥招呼大家都進屋去。

  她自己親自斷後,拿掃帚掃了一下地,又撒了幾粒粗鹽去晦氣,嘴裡念念有詞,念叨完了,這才關上大門。

  其實豬頭肉涼着更好,白切豬頭肉蘸蒜泥,拌豬耳朵絲,鹵口條,配上金黃酥脆的芝麻粒燒餅,吃着噴香。

  一坐下來,姥姥就給丁老太太倒了杯酒,“感謝老姐姐提醒,要不是你提醒這一句,沒準我們還真上當了。

  陳家人就是善良,也沒有跟公家人打交道的經驗。

  丁老太太笑道,“老陳同志冒着風險給警方幫忙,人家記着他的情呢,怎麼也不可能讓髒水潑到他身上。

  剛才那個老的不足為懼,倒是他家的兒媳婦有點兒陰險,對了,妮兒,她為什麼她自稱老師,難道她是京大的?

  元妮就把範老師的出身和來曆說了一遍,“别看這人表面上裝的正經,其實她很放蕩。

  剛回來沒幾天,我跟顧超就看見,她在電影院裡跟一戴眼鏡的男人親嘴。

  姥爺大吃一驚,“等等……戴眼鏡的男人?
陳國棟不戴眼鏡啊?

  大舅舅和四舅舅都見過陳國棟,也就是範老師的丈夫,兩人一起點頭,“他瞅着眼神挺好的。

  “那範老師在跟誰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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