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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虐死後,嫡女滿級歸來殺瘋了

  兩個丫鬟面面相觑,都熬到姨娘了,還給老爺生了兒子,在主子眼裡還隻能是下人?

  莫非一個人的高低貴賤,真的是一出生就注定了嗎?

  “可你與我們不一樣啊,你怎麼着也算半個主子。

  “是啊,你還給老爺生了兒子呢。

  “噓,這話千萬不能說。
我要敢拿兒子邀功,回頭夫人斷絕了我與四公子的書信來往可就糟了。

  丫鬟還想為她打抱不平,“連生了兒子都……”

  “好了。
”賀姨娘打斷她道:“夫人和老爺鬧脾氣,她心裡有氣,我又霸占了老爺這麼久,她向我出氣是應該的。

  兩個丫鬟沒再說什麼,隻歎了口氣,将她扶到一邊坐下,又拿了藥膏來給她上藥。

  其實賀姨娘說得也對的,就算夫人和老爺現在不和,也不是她們這些下人能輕看的。

  夫人背靠的崔家,就算老爺也不敢得罪,況且現在崔家的兩位爺就住在隔壁呢。

  ……

  鄭瑾瑜不會喝酒,但今天心情煩,看到崔永年遞過來的酒壺也沒拒絕。

  閉上眼睛,喝中藥似的咕咚咕咚喝了一氣。

  那滋味兒比喝中藥還難受,辣得她直哈氣。

  旁邊崔永年笑道:“你不會喝酒還喝得這麼豪邁做什麼?
咕咚咕咚的喝一氣,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
這麼烈的酒,連我都不敢這麼個喝法。

  鄭瑾瑜哈了半晌的氣才平靜下來,“那你還笑話我?
我要喝水。

  “好好,稍等一下。
”他去将桌上的茶壺拿了過來,正要幫她倒水,就被她一把奪了過去,對着茶壺口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

  崔永年在旁邊道:“哎呀,表妹,你可記得你是名門貴女啊?
你這番做派真是有辱斯文。

  “呵,斯文?
”鄭瑾瑜冷笑道:“我是鄉下來的,我本來就不斯文。

  說完,她坐到屋檐下的台階上,擡頭看着天空最後一抹玄色的霞光。

  “啧啧,又說氣話了不是?
”崔永年也坐了下來,輕歎道:“你就是你,又何須因為别人的想法來折騰自己?

  鄭瑾瑜點點頭,側頭看向崔永年道:“可我也會難過的啊。

  崔永年恍然間才想起來,她也才十幾歲的小姑娘而已。

  想想自家那些妹妹,得到爹娘疼愛的,十幾歲抱着母親撒嬌呢。

  表妹的特殊經曆,讓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機會。

  鄭瑾瑜感覺自己有點兒上頭了,頭重腳輕,腦子暈乎乎的,眼前的崔永年一個變兩個,又好像變成了三個。

  她甩了甩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不想三個變成了無數個。

  “表哥,你怎麼分身了?

  崔永年:“啊?

  看到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崔永年又道:“表妹你喝醉了嗎?

  “醉了?
哦……”她身子一搖一晃地往屋裡走。

  踢到了門檻,險些摔倒。

  原本在她身後有些距離的崔永年一個閃身就到了她跟前,伸手扶了一把。

  這才剛碰到她,就被一個黑衣人推開,人也到了那人懷裡。

  崔永年看清那黑衣人的臉後,嗤笑出聲,“堂堂辰王怎麼做了梁上君子?

  謝裴煜低頭看懷中的人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他憤怒的看向崔永年道:“你給她喝酒?

  是的,他給喝的,酒壺還在他手裡。

  崔永年百口莫辯,尴尬的笑道:“小酌一口,無傷大雅。

  “小酌一口她能醉成這樣?

  崔永年:“……”

  “我也沒想到她拿這個當水喝。

  謝裴煜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将鄭瑾瑜橫抱起來就往屋裡走。

  崔永年喊道:“喂,你們還沒成親呢,你進人家閨房不好吧?

  謝裴煜沒理他,還碰的一聲關上門。

  崔永年無奈的笑了笑,拎着酒壺大喝一口,轉身離開。

  ……

  次日,鄭瑾瑜醒來,感覺自己頭昏腦漲的,很不舒服。

  她記得自己昨晚喝了酒,後來好像醉了,有人将她抱進屋裡來。

  誰呀?

  昨日她和表哥t一塊兒喝酒,不會是表哥吧?

  那不可能,他是讀聖賢書的,最懂規矩,他肯定是叫丫鬟進來服侍也不可能自己動手啊。

  鄭瑾瑜揉了揉眉心,撐着發沉的身子坐了起來。

  低頭一看,旁邊一張紙條。

  那字迹她認得,是謝裴煜的字。

  原來昨日是他來了?

  紙條上讓她以後想喝酒,找他喝。

  鄭瑾瑜一臉莫名,将紙條燒了。

  起床後,春梅送來了一個冊子。

  “這是什麼?

  春梅道:“是夫人吩咐給您的。

  鄭瑾瑜拿着冊子看了看,又到空房間裡看那些嫁妝。

  鄭夫人沒将屬于她給方錦繡添妝的那部分嫁妝帶走,但是她叫人分出來了,單獨放在一邊。

  這冊子就是單獨将那部分嫁妝列出來的。

  鄭瑾瑜看了看泾渭分明的兩批嫁妝就想笑,她這個舉動,是要想讓自己來決定要帶走多少,給方錦繡留下多少,是這個意思嗎?

  不,她要麼全要,她要麼一分都不要。

  方錦繡是什麼人?
她憑什麼要跟方錦繡這種人做姐妹,分嫁妝?

  況且……這裡許多東西都是她已經用過的二手貨,比如漆器銅盤這些。

  她又不是撿垃圾的。

  鄭老爺說這些東西讓她作為嫁妝回頭一并帶走,方錦繡用過的二手貨她就不要了,不過像金銀,還有鋪子這種固定資産她并沒有拒絕。

  剩下的,以及屬于鄭夫人的那一部分她都沒動,讓鄭老爺自己處理去。

  鄭老爺一向不管這些事,交給了賀姨娘,這也是鄭瑾瑜預料之中的事。

  鄭夫人聽說她留給女兒的嫁妝被賀姨娘搬走了,氣得肺都快炸了。

  風風火火的就跑到鄭家‘南院’來。

  “賤人。
”直接上來甩了賀姨娘一個耳光,“昨日本夫人沒教訓對是嗎?
本夫人的東西你也敢動?

  賀姨娘捂着人說:“是老爺吩咐奴婢将這些東西清點一下入庫房的。

  “入誰的庫房?
”鄭夫人咬着牙,看了看被單獨辟出來的一間房道:“呵,能啊你,這是你的庫房?

  “不,不是,這是老爺吩咐的……啊……”

  話沒說完又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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