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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228章

  “哪裡露餡了?
”薄靳言也是裝夠了,他擔心再裝下去适得其反,幹脆大大方方地問。

  “你看我的眼神,不對勁。

  喬星純扯拽着他的衣領,又一次親吻着他的唇,“現在,立刻,我想要你,你能行嗎?

  “你怎麼了?
被誰刺激了?

  薄靳言深深地看着她,她眼角的眼淚都沒擦幹呢,很顯然她的心情不是很好。

  這種情況下,她怎麼可能會有和他上床的心思?

  “沒什麼,就是想你了。

  “有多想?

  薄靳言隐約能夠猜到戰寒洲威脅了她,他原本是可以強行幹預的。

  之所以沒出手,到底還是因為私心。

  不論怎麼說,戰寒洲也算是救了喬星純一命。

  喬星純重情重義,她現在對戰寒洲的感情肯定很複雜。

  即便還沒有到喜歡的程度,好感也是會有的。

  偏偏薄靳言在某些方面,心眼兒特别小。

  他容忍不了喬星純對除他之t外的任何男人有所好感。

  既然容忍不了,他就必須讓喬星純趁早看清楚戰寒洲的真面目。

  喬星純一把将他推到了病床上,動作直接且粗暴。

  她很快就扯掉了薄靳言身上的衣服,看了眼他兇口處染皿的紗布,淡淡地說:“就這麼點傷搶救了大半天?

  “讓你擔心了。

  薄靳言尋思着喬星純肯定猜到了他故意把傷情說嚴重一事,便也不再辯駁,直白地說道:“我錯了,要不現在就給你磕一個?

  “騙我很好玩,是吧?

  喬星純跨坐在他腰間,微微前傾着身體,雙手撐在他兩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薄靳言的心思,她确實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當然,她也很清楚,薄靳言不可能讓她去以身涉險。

  可說實話,盛老一事她出面是最合适的。

  戰寒洲也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

  薄靳言要是和他硬碰硬,盛老鐵定死得更快。

  所以,她必須盡快把薄靳言給撂倒。

  薄靳言此刻也在目不轉睛地看着喬星純,她這樣強勢霸道地坐他身上,他實在忍不了。

  “以後不騙你了,行嗎?

  他局促地吞咽着口水,想要加快進度,又有些期待她的主動。

  這些年來。

  她主動示好的次數屈指可數。

  薄靳言認為,她的每一次主動都應該載入史冊。

  反正他是激動得不行。

  不僅如此,他還想要跟全世界分享,分享她有多愛他。

  當然了,他不可能這麼做。

  所有的念頭,隻存在于他的腦海之中。

  “行啊。
以後你要是再騙我,我就把你剁了。

  喬星純嘴上放着狠話,心裡卻是有點兒着急的。

  平日裡氛圍拱到這份上,薄靳言早就親上來了。

  可他今天這是怎麼了?

  躺着一動不動的,倒是把她給整不會了。

  “你要剁就剁,我的命都是你的。

  薄靳言也在等,他癡癡地看着她,恨不得讓時間走得慢一些,好細細品味每一個細節。

  可是等了大半天,她還是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軟軟,你怎麼不繼續了?

  “你急什麼?
等會兒我非要把你弄哭不可。
”喬星純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卻有些發虛。

  雖然眼前這人吧,當過她一段時間的老公。

  兩人離婚後,也同居過。

  但是...病房裡燈太亮了,他的視線也太過灼熱,搞得她又緊張又害羞。

  “行。

  薄靳言勾了勾唇角,笑看着她,“你現在可以開動了。
先把扣子解掉,不會還需要我教你吧?

  “......”

  喬星純低頭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更為難了。

  可能是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和他親熱。

  她現在都快尴尬瘋了。

  當然,她和薄靳言在休息室裡的那一段不算。

  那時候她純粹是擔心薄靳言的身體承受不了那麼猛烈的藥,心裡沒有多少雜念。

  現在就不一樣了。

  薄靳言這眼神,就能盯得她臉紅心跳。

  “真是的,不和你玩了!

  喬星純終于還是頂不住壓力,灰溜溜地下了床。

  “這樣就完事了?

  薄靳言抽了抽嘴角,這女人把他的興緻推到了頂峰,然後就跟沒事兒人一樣跑了?

  他撇了撇嘴,也跟着下了床,重新将她擄到了床上。

  “軟軟,你是不是害羞了?

  薄靳言修長的手指掠過她嬌嫩的唇,心下又是一陣悸動。

  要不是今晚還有要事。

  他真想狠狠要她,讓她三天下不來床那種!

  “我才沒有害羞。

  喬星純捂着通紅的臉,微微有些懊惱。

  和他比臉皮的厚度,她似乎從未赢過。

  “你真想要?

  薄靳言很是疑惑,喬星純今天到底怎麼了?

  她有那麼饑渴?

  可是不應該啊。

  休息室裡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都還在,她沒道理會這麼迫切的。

  “嗯...我還以為你中了槍,會死。
然後你奇迹般活了下來,得而複失本來就是人生一大幸事,總得紀念一下。

  “你說得對。

  薄靳言點了點頭,而後又指着旁邊桌上的羹湯,道:“先喝點湯,小心一會兒體力透支。

  “先來一次?
中途休息的時候我再喝。

  “行吧。

  薄靳言隐隐約約覺得很不對勁,他自然不可能拒絕她。

  但是他總感覺這女人在給她設套。

  在她身上草草摸索了一遍,沒有發現針筒之類的東西,薄靳言又打消了疑慮。

  也許,她真的太想他了,單純想要而已。

  想到這裡,薄靳言還是挺開心的。

  終于!
這麼多年了,她終于對他有點子欲望了。

  “軟軟,你能這麼主動,我很開心。

  “薄靳言,你今晚怎麼這麼多廢話?
就不能直接開始?
”喬星純不耐煩地道。

  “消腫了沒?

  “消了。

  喬星純連連點頭,消沒消都不重要,反正也到不了那一步。

  “我看一下。

  “不!
不要...”

  喬星純吓得連忙捂住了身上牛仔褲的拉鍊。

  “看都不給看了?
你确定,還做嗎?

  薄靳言有些擔憂這女人會在他最投入的時候,給他一針,因而他也一直在拖延時間。

  “不做算了。

  喬星純越想越生氣,一把推開了他,“煩死了,離我遠點。

  “......”

  薄靳言意識到她好像是真生氣了,立馬反省着自己。

  說起來,他确實很過分。

  自家寶貝有任何需求,他都該滿足。

  但凡有一秒的猶豫,都是他不對。

  “軟軟,别氣...”

  薄靳言重新将她拽入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這一回。

  他不再猶豫不決,直接吻上了喬星純的嘴唇。

  喬星純則暗暗松了口氣。

  他總算是上鈎了。

  不過說實話,勾引他真的挺費勁兒。

  在此之前,她根本沒有料想到平時那麼色的一個人,今晚居然這麼能忍。

  “軟軟,你...”

  薄靳言才親到她的鎖骨,就覺得頭暈目眩。

  他擡起頭,對上她的眼睛,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被暗算了。

  “該死!

  薄靳言立馬從她身上起來,拿起一瓶礦泉水,便往自己嘴裡灌着。

  這女人是把蒙汗藥之類的藥塗抹在嘴唇上和身上了?

  他越想越郁悶。

  打一開始就知道她在設套,結果還是直愣愣地往圈套裡跳。

  “你别生氣,睡一覺什麼事就都沒了。
”喬星純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角,好聲好氣地哄着他。

  “今晚别去找戰寒洲,很危險。

  薄靳言倍感無奈,他叮囑了喬星純一句,本想給陳虢打電話,讓他寸步不離地跟着喬星純。

  可惜,喬星純下的蒙汗藥太猛,他還沒有打出電話,就暈死在了床上。

  “薄靳言,你放心。
我一定會毫發無損地回來。

  喬星純給薄靳言挪了一個身位,又替他蓋好了被子。

  再三确認病房外的守衛無一缺席。

  她這才帶着行色匆匆地走出了特護病房。

  出了病房。

  她倒是沒有急着趕去夜色會所,而是去了一趟洗手間,擦幹淨身上塗抹着的蒙汗藥。

  轉而又塗抹上了簡雲深給她的藥。

  這些藥雜七雜八的,除卻能讓男性引起功能障礙的藥,還有些許迷藥以及其他藥物。

  喬星純尋思着薄靳言今晚都沒有發現異常,戰寒洲想必也發現不了。

  畢竟,塗抹在身上的藥比起直接丢在食物裡的,隐蔽多了。

  正如今晚。

  薄靳言下在湯裡的藥,她一湊近聞,就察覺出了不對。

  而薄靳言吻了她那麼久。

  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等身上的藥幹了之後,喬星純便搭乘上了去暗夜會所的出租車。

  一路上,她顯得格外的忐忑不安。

  戰寒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

  他手上無疑是染滿鮮皿的。

  可與此同時,他也的的确确舍身救她了。

  喬星純想,她是真的沒有資格審判他。

  真要審判他,也隻能是讓法律去審判。

  “小喬,你那邊準備好了嗎?
”早已經潛伏在暗夜會所VIP專區的簡雲深在極度不安的情況下,給喬星純發了條語音。

  “我才把薄靳言藥倒,正在趕往暗夜會所的路上。

  “小喬,你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冒險了?
其實,如果有薄總的幫助,我們成功的幾率會大很多。

  “哥,我太了解戰寒洲了。
薄靳言那邊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會殺人滅口。
我把薄靳言藥倒,戰寒洲最起碼今晚不會殺盛老。

  “萬一,薄靳言還有後招呢?
你把人家藥倒,還是不妥。

  “那萬一要是沒有呢?
我不能拿他的性命去冒險。

  喬星純也想過,薄靳言裝瘋賣傻肯定不是為了騙他,他沒有這麼無聊。

  唯一的可能是降低戰寒洲的防備。

  但是怎麼說呢,盛老已經被戰寒洲綁走了。

  薄靳言是沒有半點勝率的。

  如果去硬搶,最大的可能性是兩敗俱傷。

  簡雲深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道:“這事兒怪我。
簡家太弱了,關鍵時刻,竟一點用處都沒有。

  他很懊惱,也很自責。

  這些年來,簡家在他的手裡頭并沒有變好。

  他一心鑽研醫學。

  其他事根本不屑一顧。

  也正是因為這樣,簡家t的綜合實力才會越來越弱。

  “哥,别想那麼多了。
其實薄靳言就算是沒被我藥倒,他也起不了半點作用。
他現在的智商最多五六歲,他要是跟着,反倒會壞事。

  喬星純并沒有向簡雲深透露薄靳言是在裝瘋一事,薄靳言既然連她都不肯說,那就證明事情相當棘手。

  因此,她必須全力配合好薄靳言,先瞞住所有人。

  至于簡雲深,喬星純自然是信得過的。

  但是她信不過王芝。

  王芝用藥厲害,用毒也很厲害。

  這女人要是有心從簡雲深嘴裡套話,那還真就是防不勝防了。

  “唉!
也隻能這樣了。

  “你别緊張,也别輕舉妄動。
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别管我,管自己逃就行,戰寒洲不會傷我性命。

  喬星純這麼點自信還是有的,戰寒洲既然願意舍身相救,就不可能要她的命。

  不過,他那人瘋得很。

  她要是落在他的手中,被強暴,被毆打,又或者被囚禁,倒是都有可能發生。

  這麼一想,喬星純心裡更加惴惴不安。

  為了排解緊張的情緒。

  她又解鎖了手機,和念念,小白視頻通話了好一陣子。

  孩子果真是上天派來的天使。

  縱前路茫茫。

  縱身後就是萬丈深淵。

  此刻的她仍舊被一股強烈的幸福感和滿足感包圍着。

  喬星純深深地凝視着手機屏幕上兩張稚嫩的小臉,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

  如果時間能夠停滞在當下,也挺不錯的。

  起碼這個時間點。

  薄靳言還未毒發,他還好好活着。

  兩個孩子也很健康很可愛。

  而她,暫時還不用去面對那些讓她頭疼的事。

  可惜,時間終于還是一分一秒地流逝了。

  車子抵達暗夜會所門口。

  喬星純匆匆結束了通話,挺直了背脊,朝着燈火通明的會所内部走去。

  “太太,這邊請!
先生已經在三樓房間恭候您多時了。

  “有勞。

  喬星純暗暗心驚,她之前聽簡雲澈說過,暗夜會所的老闆極其神秘,據說是橫跨三界的大佬。

  難道,戰寒洲就是暗夜會所的老闆?

  如果真是這樣,薄靳言拿什麼跟人家鬥?

  喬星純的心倏然涼了半截。

  三樓,裝潢得極其豪華的房間裡,戰寒洲正精心地布着景。

  他的腿腳不太方便。

  但還是堅持,将玫瑰花瓣一朵一朵地擺放在大床上。

  床腳,也已經堆砌着一排又一排的蠟燭。

  他不太會搞這些浪漫的東西。

  又總想給她一個驚喜。

  隻要她乖乖聽話,他想,他會全心全意寵着她。

  哪怕不能許諾寵她一輩子。

  寵一陣子也是能夠做到的。

  “大少爺,大少奶奶已經到了。

  “嗯。

  “要不要現在就殺了盛老?

  “先等等。
薄靳言應該是癡傻了的,短時間内,掀不起風浪。

  戰寒洲通過王芝贈予簡雲深的腕表,竊聽到了簡雲深和喬星純的談話。

  他原本并不怎麼确定薄靳言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見喬星純也這麼說,便也打消了疑慮。

  畢竟,薄靳言不太可能長時間隐瞞欺騙着喬星純。

  如果喬星純也覺得薄靳言是真傻。
那麼,這十有八九會是真的。

  “王芝那邊,您打算怎麼處理?
”朱銘停頓了片刻,又問。

  “她想要的那塊地,給她就是了。

  戰寒洲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有些看不起王芝。

  為了一塊商業地皮。

  她還真是連自己的兒子和女兒,都給賣了。

  “那...一會兒需要讓人帶大少奶奶去洗澡,洗幹淨身上那些藥物嗎?

  “這事你不用管。

  戰寒洲并不打算這麼快和喬星純攤牌,他好歹得嘗嘗喬星純主動獻殷勤的滋味。

  這女人費盡心思地想要算計他,反殺他。

  就憑這一點,今晚他非要就不可能放過她。

  不,不止今晚。

  往後她要是再這麼不聽話,他就将她關起來,讓她成為他的專屬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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