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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129章

  “爸爸,我身上好癢。
”小白不停地抓撓着胳膊,終于還是忍不住,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薄靳言。

  “又過敏了?

  薄靳言才拉開車門,見小白胳膊上起了一片紅疹,又坐了回來。

  “爸爸,我的鼻子好像被堵住了。

  小白很容易過敏,特别是春秋兩季,在戶外活動的時間稍微長一點,就可能引發呼吸道感染。

  “老劉,去仁禾醫院。

  薄靳言歎了口氣,将小小的他抱在懷裡,“讓你到處亂跑,過敏有多難受,你又不是不知道。

  “媽媽被冤枉了,我想去保護她。

  “值得嗎?

  “值得呀!
媽媽很疼我的。
一定是我不夠好,媽媽才會丢下我。

  小白亮晶晶的眼睛裡隐隐閃着淚光,薄靳言和喬星純的對話他全聽到了的。

  盡管不是很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但那些關鍵詞他還是能夠聽明白的。

  “你等t着,我一會兒就把她綁回來。
”薄靳言說完,便催促着司機開快點。

  等他帶小白看了醫生,再趕回來找喬星純。

  反正她這麼多行李都在永安巷,短時間内想跑也跑不掉。

  “爸爸,綁回來是什麼意思?
”小白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恐懼。

  “你不需要知道。

  薄靳言看着小白臉上的皿口子,不由得蹙起了眉頭,“你媽媽喜歡小白臉,你臉上最好别留疤,小心失寵。

  “嗚...”

  小白吓得一下子抱住了薄靳言的胳膊,“爸爸,你救救我。

  “以後不準亂跑。

  薄靳言滿意地摸了摸小白的頭,腦海裡全是喬星純狼狽的樣子。

  也不知道被弄傷沒有,他剛才走得太急了,應該先檢查一下的。

  “爸爸,你對媽媽好一點。

  “我對她很不好嗎?
”薄靳言倒是覺得他對喬星純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很不好!
爸爸,你再這麼兇她,你會後悔的。
”小白笃定地說。

  “沒兇她。

  “奶奶也不是媽媽推的!

  小白說得很是認真,可能這就是皿緣的奇妙之處。

  就算全世界都将喬星純當成了殺人兇手。

  他和念念永遠相信喬星純是無辜的。

  薄靳言抿着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想起薄月秋。

  他的情緒肉眼可見地低迷了下來。

  “媽媽剛才可以跑掉的,她是為了我,才沒有跑,還被壞人很用力地摔在地上。

  “爸爸,媽媽很需要關心。
你應該抱抱她,像哄妹妹一樣哄她。

  小白看着兩人的關系越來越僵,心裡越發着急。

  他既想跟着爸爸,又希望媽媽能夠一直陪着。

  “知道了。

  薄靳言第一次發現自家兒子的話這麼密。

  之前他總擔心小白太過孤僻,會演化成自閉症。

  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爸爸...”

  “閉嘴!

  薄靳言被小白煩透了,要是女兒他還願意哄哄。

  便宜兒子哄什麼哄?

  老是霸占着他的女人,他早就不爽這小子了。

  将小白送往醫院後。

  薄靳言意外瞥見了厲枭的身影。

  他猶豫了片刻,就追了上去,“厲總,生病了?

  “薄靳言!
你他媽還是個東西?

  厲枭轉過頭,見到來人是薄靳言,拳頭瞬間就硬了。

  “你在說什麼?

  薄靳言微微眯眸,完全想不明白厲枭的怒氣是哪裡來的。

  說起來,該生氣的人是他才對。

  厲枭這厮背着他百般誘哄着喬星純去打胎,單是這一點,他就生出了想要殺人的念頭。

  “薄靳言,你知不知道她都快碎了?

  “你下那麼狠的手,是想打死她嗎?

  半個多小時前,厲枭給喬星純發了信息,見她沒有回話,就趕去了永安巷。

  他才爬上樓梯,就看到喬星純蓬頭垢面地倒在地上,頭皮有破潰的地方,手上,臉上也有淤青。

  “她怎麼了?

  薄靳言才反應過來,立馬揪住了厲枭的衣領,“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你帶她來打胎了?

  厲枭愣了愣,瞬間會意。

  他蹙着眉頭,語氣不善地問:“你該不會是看到了我給她發的微信,才對她大打出手吧?

  “她在哪兒?

  薄靳言懶得回答厲枭的問題,他隐隐察覺到喬星純的情況很不好,急着想要立刻見到她。

  “薄靳言,你憑什麼打她!
她經不起你折騰,非要等她死了,你才肯罷休?

  “她好好的,死什麼?

  薄靳言很不喜歡聽到這類觸黴頭的話,淡淡地說:“霍西城去找了她麻煩,我沒動她。
你告訴我,她在哪兒?

  “......”

  意識到自己錯怪了薄靳言,厲枭瞬間有些語塞。

  他深吸了一口氣,悶悶不樂地說:“你跟我來,她太虛弱了,暈死了過去。

  “暈了?

  薄靳言記得他下樓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怎麼眨眼的功夫,就暈了?

  “我還有事,你進去吧。
”厲枭考慮了很久,最後還是默默地走開了。

  他看得很清楚,喬星純深愛的人一直是薄靳言。

  她現在病得這麼重,理應讓她過得開心些。

  如果留在薄靳言身邊,是她所求。

  那麼,他會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遠遠看着她就好。

  薄靳言站在門口,看着病床上雙眼哭得通紅的喬星純,開始反省自己。

  她是因為他才哭的?

  他剛才對她說了重話?

  薄靳言想不起來自己都說了些什麼,他喝了太多的酒,腦子還不是很清醒。

  “身體很不舒服?
”他走到床邊,緩聲問道。

  “沒有。

  喬星純見來人是薄靳言,連忙止住了眼淚,輕輕搖了搖頭。

  剛才她的主治醫生跟她說,她的情況不太樂觀,孩子可能保不住,建議過段時間來醫院做人流。

  她再三央求醫生,讓醫生替她想想辦法。

  醫生卻說孩子的存活率越來越低了。

  想到自己注定保不住肚子裡的孩子,喬星純心裡很不是滋味。

  “孩子有沒有事?

  薄靳言給她遞去了紙巾,不動聲色地問。

  “沒事。

  “怎麼進的醫院?
突然暈厥?

  “低皿糖。

  “身體病恹恹的,還是搬過來和我住吧。
你想上班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段時間你最好在家裡養胎。

  “好。

  喬星純答應得很是爽快,搬去和他一起住,就意味着能夠每天見到小白和念念。

  薄靳言沒想到喬星純這麼快就給了答複,心情稍稍舒暢了一些,“你還需要做什麼檢查?

  “不用做檢查,我沒事。

  “單子給我看看。
”薄靳言伸了手,向她索要體檢報告單。

  喬星純猶豫了下,最後還是給他遞去了一張驗孕單。

  “我就是看看,你緊張什麼?

  薄靳言展開皺巴巴的驗孕單,仔細地核對着她的懷孕日期。

  初步推算了下,應該就是她被下藥,兩人在車上的那一次懷上的。

  此前他聽陸靳九說過,男女雙方要是在極度愉悅的情況下懷上的孩子,那麼孩子也會聰明一些。

  那一天,她還真是挺開心的...

  薄靳言收好了她的驗孕單,默默收斂了愈發上揚的唇角,沉聲問道:“其他報告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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