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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1章

  房間裡光影昏昧,落地窗外,遠處燈火通明。

  男人修長的手摁着女人白皙的背,使得她光裸的身體緊緊貼合着冰冷的落地玻璃。

  折騰了片刻,他的薄唇掠過她的耳畔,“角度不對,回床上?

  沉窒性感的聲音落下,男人勾着她的腰,将她扔到了綿軟的床上。

  他抱得很用力,像是要将她揉進身體裡。

  喬星純臉頰紅透,軟得如同一灘水。

  她咬着唇,霧蒙蒙的眼裡寫滿了不舍,“老公,我們...”

  “這樣,你喜歡嗎?

  “......”

  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他的動作弄得忍不住顫抖,雙手緊緊地攥着發皺的床單。

  “軟軟,你真是水做的。

  男人喑啞磁性的嗓音刻意壓在她耳邊,如同一根細軟的羽毛,磨得人心癢。

  “薄靳言,我們離...”

  “别起身,再磨會兒。

  事後,男人點了一根煙,靠在床頭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喬星純聲音哽咽,冗長的睫毛挂着點點淚珠,“我們離婚吧。

  “軟軟,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對不起,我愛上了别的男人。

  喬星純胭紅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白發青,被他吻得紅腫的唇輕輕顫着。

  這一刻,她的心都快碎了。

  她是那麼愛薄靳言,愛他勝過于愛自己。

  可惜,他們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喬星純默默地背過身,眼淚止不住地掉。

  薄靳言沉默不語地坐在床邊,指間的煙燙傷了他的手,他依舊渾然不覺。

  大概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

  他才啞着嗓子,哽咽地說:“他對你好嗎?

  “很好。

  “嗯,這我就放心了。

  “對不起...”

  看着薄靳言離開的背影,喬星純心如刀絞,捂着口鼻哭得歇斯底裡。

  她多想告訴他,她沒有移情别戀,而且還懷了他的孩子。

  可是她爸倒台了,她家也徹底落敗了,她怎麼舍得拉他一起共沉淪?

  —

  五年後,喬星純默默坐在酒店包廂的角落裡。

  回憶如同倒灌的海水,瘋湧進她的腦海。

  當薄靳言摟着女伴走進包廂,幾乎所有人都迎了上去。

  “抱歉。
事務繁忙,來遲了。

  薄靳言在排山倒海的恭維聲中徐徐地開了口。

  他話音一落,很快就有人接了話:

  “薄總現在可是大忙人,我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來了呢。

  也有好事者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扯着嗓子道:

  “人都到齊了吧?
要不先請我們能歌善舞的市長千金跳一支舞,熱熱場子?

  薄靳言挑了挑眉,坐到了最中央的位置,始終一言不發。

  “星純,我聽說你還會跳鋼管舞。
剛好薄總也在,你就給大家表演一個,助助興呗?

  “跳一個!
跳一個!

  “......”

  面對衆人的起哄,喬星純的臉上是難以掩飾的尴尬。

  她抿着唇,雙肩微微向裡縮着,整個人的精神狀态明顯有些萎靡。

  在周遭人或玩味,或唏噓的目光中。

  她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如果薄靳言不在場,她大可以忽略掉其他人的目光。

  可偏偏...

  當初那個被她狠狠抛棄的薄靳言,此刻也正用一種打量獵物的目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喬星純心想,薄靳言看到她這麼落魄,心裡一定很爽吧?

  薄靳言身邊的紅裙女人看向鬧哄哄的衆人,笑着打圓場:

  “我看還是算了吧。
校友會主要還是聯絡感情,聊聊天不好嗎?
再說,喬小姐穿着裙子,也不适合跳舞。

  話落,她還俏皮地朝着喬星純擠了擠眼,綻出一個善意的笑容。

  她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有兩個淺淺的梨渦。

  和喬星純如出一轍。

  “薄總,這位是...”

  “向大家介紹一下,林如湘,我的未婚妻。
”薄靳言将胳膊搭在了林如湘身後的椅背上,姿态慵懶閑适。

  得知薄靳言有了未婚妻,喬星純再也沒辦法跟沒事人一樣。

  下一刻,她緩緩站起身,聲音細若蚊蠅,“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她之所以跑來參加校友會,主要是為了結交大她兩屆的學長霍西城。

  五年前喬家落敗,她爸從市長淪為了階下囚。

  前段時間她從她父親的老部下那裡了解到,當年就是霍家實名舉報的她爸,将所有的髒水全部潑到了她爸爸的身上。

  為了翻案,喬星純這才想着從霍家小公子霍西城身上下手。

  可惜霍西城臨時有事來不了。

  更加戲劇化的是。

  之前明明說好不來的薄靳言,卻來了。

  “星純,怎麼剛來就要走呀?
”邊上的男同學注意到喬星純站了起身,随口問道。

  “有急事。

  喬星純察覺到了薄靳言投注到她身上的視線,背脊略略僵硬。

  “什麼事兒那麼着急呀?
大家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今兒個都說好了不醉不歸的。

  “就是!

  “要走也不是不可以,好歹先罰下三杯酒。

  喬星純推拒不開,接連喝了三杯酒,便跌跌撞撞地出了包廂。

  她的酒量很差,幾乎是一杯倒的水準。

  一口氣喝了三杯酒。

  走起路來都覺得頭重腳輕,就像是踩在棉花上,輕飄飄的。

  包廂裡,衆人見喬星純落寞離去,瞬間又打開了話匣子,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

  “市長千金混到這個份上,還真是夠慘的。

  “隻能說她活該。

  “其實吧,她運氣也不好。
她和薄總剛一離婚,薄總就被接回了本家,成了豪門世家唯一的繼承人。

  “誰說不是呢!
造化弄人。

  ......

  “公司還有急事要處理,我先走一步。

  薄靳言擡起漆黑深邃的眼,定定地望着那道虛掩着的門,興緻缺缺地道。

  話音一落,他就自罰了三杯。

  剛走出酒店,就見喬星純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他微冷的嗓音帶着一絲酒後的喑啞,在昏黃的路燈下回旋,“來都來了,何必急着走?

  喬星純錯愕地回過頭,目光從薄靳言和林如湘身上遊移。

  “如湘,你先回去。
”薄靳言聲色冷沉,不容商榷。

  林如湘挑了挑眉,蹬着高跟鞋,自顧自地上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

  薄靳言沒有回頭,徑自朝着喬星純走來。

  “薄總,有事嗎?

  喬星純的目光緩緩下落至薄靳言搭着出租車車門的手上,薄紅的唇微微噘着。

  “他沒來接你?

  薄靳言沒有和她繞彎子,開門見山地問。

  “誰?
”喬星純有些懵,怔怔地看着薄靳言。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在她的杯子裡摻了白酒。

  使得酒量本來就差的她分秒之間就上了頭。

  起初她還記得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前夫,盯着對方的臉看了片刻,就給忘得一幹二淨。

  潛意識裡隻有一個聲音:這男人,好性感...

  薄靳言被她盯得直皺眉,犀銳的眼眸裡透過一絲晦暗難懂的情緒。

  見她臉頰駝紅雙眼迷離,他忽然後退了一步,淡哂出聲:

  “怎麼?
在大街上就浪成這樣,喬小姐是打算自薦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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