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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她細腰嬌骨,撩禁欲佛子下神壇

第154章

  “放手!

  虞安歌依舊試圖掙開梁家保镖的鉗制。

  被他們強行拖到步行梯那邊後,她又盼着能碰到鄰居,好讓他們幫她報警。

  今晚她是真的倒黴,一路上,根本就沒有碰到小區的住戶。

  很快,她就被強行捆住手腳,塞到了一輛車的後備箱裡面。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下起了雨。

  到梁家别墅那邊的時候,雨已經下得很大。

  保镖們得到梁十安命令,對待她态度特别差。

  後備箱打開後,一位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的t保镖上前,就把她狠狠地摔在了院子裡。

  大雨傾盆,豆大的雨點,轉瞬便将她的連衣裙打濕。

  梁明月撐着傘走過來,優雅高貴,還真像是高高在上的天上明月。

  虞安歌不想狼狽地倒在地上,以手撐着地面,就想爬起來。

  她手腳都被繩子捆住,一下子完全沒法站起來。

  那些人也沒給她站起來的機會,一位保镖忽地上前,一腳重重踹過來,她直接狼狽地趴在了地上。

  而梁明月擡腳,踩住了她的手。

  惡意碾壓。

  “滾開!

  虞安歌恨極,“梁明月,你為了害我,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能下手,你不得好死!

  “哈!

  仿佛聽到了什麼極為可笑的笑話,梁明月止不住嚣張地大笑出聲。

  輕蔑、高傲。

  仿佛,她是掌控一切的神祗,而虞安歌不過是被她踩在腳下的蝼蟻。

  “我媽死了!

  梁明月的聲音,更是陰冷到令人頭皮發麻,骨子裡透着邪惡。

  “很快,警察就會在你家裡,找到你刺傷我媽的水果刀。
上面有你的指紋,你就是罪該萬死的殺人兇手!

  “殺人償命,以我爸的手段,你不會立馬被判死刑。
他會讓人在監獄好好招待你,你骨頭斷了,有人給你接上,你割腕、咬舌自盡,有人給你縫上。

  “我爸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你一個死刑犯,今晚不管我怎麼折磨你,都是你罪有應得!

  梁明月擡腳,一腳直接重重踹到了虞安歌臉上。

  “我爸讓你在這裡好好跪着,我媽一日不醒來,你就不能起來!

  “我媽已經死了,永遠都醒不了了,你就跪死在這裡吧!

  虞安歌依舊想說,姜拂煙沒死,她醒來之後,就能證明她的清白。

  可她怕梁明月知道姜拂煙還活着後,會采取手段,真的害死了姜拂煙,她還是将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她隻希望姜拂煙能趕快醒來,還她一個公道!

  “什麼?
我媽她真的還活着?

  梁明月本來是想留在這邊好好折磨虞安歌的,她忽然接到了陳豔的電話,顧不上繼續教訓虞安歌,就火燒火燎往醫院那邊趕去。

  虞安歌嘴唇慘白。

  她沒想到梁明月這麼快就得到了姜拂煙還活着的消息。

  梁明月就是要死無對證,她到了醫院那邊,肯定還會想辦法對姜拂煙下手。

  她隻能盼着,梁十安能護住姜拂煙,别讓梁明月得逞!

  梁明月離開後,虞安歌依舊試圖從地上起來。

  雨越下越大,誰願意在這裡傻乎乎淋雨呢!

  隻是,她每次試圖起來,守在一旁的保镖,都會把她踹倒在地。

  後來,她疼得渾身乏力,站也站不起來,幹脆懶得繼續折騰,任自己倒在這瓢潑大雨中。

  夜色漸沉,雨依舊分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春日雨涼,虞安歌凍得瑟瑟發抖,後來,她大腦都有些混沌不清。

  梁十安一直守在急救室外面。

  天快亮的時候,确定姜拂煙脫離了危險,他才回到了梁家别墅。

  姜拂煙沒死,他歡喜得要命。

  可一想到她流了那麼多皿、受了那麼重的疼,他又恨不能将虞安歌千刀萬剮!

  “為什麼害我煙兒!

  虞安歌正陷在無邊的混沌中,忽而覺得脖子狠狠一疼。

  她艱難地撐起沉重的眼皮,就對上了梁十安那雙染皿的眸。

  他眸中刻骨的恨意,刺得她頭皮發麻、心髒劇顫。

  特别莫名其妙,她心中還止不住生出了一種叫做委屈的情緒。

  眼眶也特别特别澀,她努力忍着,才沒讓眼淚掉下來。

  “為什麼往她身上捅刀子!

  “你捅了她兩刀……你怎麼敢給她兩刀!

  越想姜拂煙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樣,梁十安心中越恨。

  他骨節泛白,手上力氣加大,恨不能直接扭斷虞安歌的脖子。

  隻是他覺得他的煙兒受了那麼多苦,隻是扭斷虞安歌的脖子太便宜她了,他才沒直接掐死她。

  他極度厭惡地甩開她的脖子,任她再一次狼狽地栽倒在地上。

  他面無表情地碰了下姜拂煙親自去寺廟給他求的平安符,眸色越發殘忍、嗜皿。

  “你用哪隻手傷的煙兒?

  虞安歌沒回答梁十安的話,而是急切地問他,“姜阿姨還沒醒來是不是?
我沒傷害她。

  虞安歌嗓子特别特别疼,一張口,嗓子就像是被刀片割了下。

  但為了不再受一些莫名其妙的折磨,她還是強忍着嗓子的劇痛說道,“你再等等,等她醒來,她肯定知道究竟是誰害的她!

  “想拖延時間?

  梁十安看向她的眸光越發冰冷而嫌惡,“做夢!

  梁十安對着身後的手下揚了下手,那位手下心領神會,連忙把一把寒光閃閃的刀遞到了他手中。

  “既然不記得是哪隻手……那你這兩隻惡心的手,都不必要了!

  虞安歌怎麼都不敢想,梁十安竟然真的要剁了她的手!

  沒有人喜歡身體殘缺。

  她心中慌得要命,下意識就想後退。

  可她身後,是梁家的保镖,她退無可退。

  心中的那股子委屈,也越發壓制不住。

  很奇怪的一件事,看到梁十安,她總是會莫名想到虞紹宣。

  她淚腺差點兒不争氣失控,用力擡頭,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她才勉強憋回了眼淚。

  但她嗓子依舊啞得不成調,“我沒說謊!
我沒害過姜阿姨,你沒資格剁了我的手!

  “如果我身體真被你害得殘缺,哪怕你有權有勢,你也得坐牢!

  “還真是死不悔改!

  梁十安徹底沒有了耐心,他又嫌自己親自動手,會髒了他的手,惹姜拂煙嫌棄。

  雖然特别想親自為姜拂煙讨回一個公道,他還是将這把刀扔回了手下的手中。

  “動手!

  那位手下對他忠心耿耿,得了他的命令,他握緊那把刀,就一步步朝着虞安歌走去。

  虞安歌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可怕的事,她是真的吓壞了。

  她想爸爸,想媽媽,也特别特别想薄璟宴,可她最愛的這些人,都不在她身邊。

  她也依舊試圖掙紮。

  可好幾位保镖,死死的把她的手按在地上,她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她隻能不甘地、絕望地看着那把鋒銳的刀距離她手腕越來越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想念薄璟宴出現了幻覺,她竟隐約聽到了他的聲音。

  “虞安歌!

  她蓦地擡起臉,就看到蕭遲還未把車停穩,薄璟宴就急匆匆地拉開車門下車。

  他向來沉穩冷靜,身上總是一塵不染。

  但這一瞬,他顧不上泥水飛濺到他身上,疾步奔向她。

  看到竟然有人要剁掉她的手,他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把那位持刀的保镖踹飛。

  緊接着,後車門打開,沈伊扶着剛剛醒來的姜拂煙下了車。

  “住手!

  姜拂煙身體特别虛弱,一張口,她就痛苦地咳嗽出聲,咳了會兒後,她還是喘着粗氣開口,“害我的人不是安歌!

  “害我的人是梁明月、李萍母女,還有陳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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