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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夜,替嫁醫妃把王爺毒醒了

  杭清通知了藍瀾,告訴他迎客軒有外人闖入,讓他帶藍衣衛前去看看。

  藍瀾一聽說是迎客軒,立刻緊張了起來,“什麼人這麼大膽,那可是王妃從前住的地方!

  王妃搬走之後,那裡就是王府的禁地,除了寂無姑姑常去打掃,便隻有王爺偶爾會去看看,竟然有人闖入!

  尤氏和宋雅清尋人尋的入神,還沒有意識到已犯了忌諱,尤氏将迎客軒前後逛了個遍,除了一個進院,一個關閉的院門,什麼人影都沒看到。

  她看着一排排未曾上鎖,卻沒落一點灰的雕花木門,古怪上前,“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明明看到那男人就在這裡,怎麼沒找到一點痕迹呢?

  宋雅清被這裡的冷清,弄的有些害怕,她拉住要上前推門的尤氏,“娘,興許那人早已離開了,這裡實在古怪,沒有一個下人守着卻這麼幹淨,而且那個男人看起來也不是等閑之輩,真找到了我們怕是也要吃虧,還是快回晚煙閣去吧。

  在王府裡亂逛,被人抓住了,也是不大不小一個罪名,對她們不好。

  尤氏卻不肯走,“那宋雅筠像個無縫的蛋,這麼多年沒一點錯處,好不容易看到她跟男人私會,若找不到證據,你要取代她,得等到什麼時候?

  宋雅清咬唇猶豫,覺得母親說的也有道理,可不知為何,她就是十分害怕,尤氏推開一扇門,裡面傳出淡淡藥香味,她更是打了個冷顫:

  “娘,從前慕太醫好像就在宸王府裡行醫,這地方該不會是她住過的吧?

  宸王疼愛慕晚吟,世人皆知,哪怕是和離了,她們也不敢對慕晚吟有絲毫不敬,如今這屋子裡堆的全是藥櫃,還收拾的幹淨整潔。

  宋雅清心中愈發害怕了,這次不論尤氏還想怎麼找,她都拉着她往回走了。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尤氏一邊退出來還一邊不滿的抱怨,“你怎麼膽子這麼小?
萬一那個男人藏在裡面……”

  “什麼人!
竟敢擅闖迎客軒!

  “啊!

  藍瀾一聲怒喝,吓的尤氏腿軟,登時跌進了雪地裡。

  ——

  晚煙閣。

  蕭驚寒一襲寶藍錦袍坐在主位上,渾身散發着寒冰般冷冽的氣息,将原本極好的氛圍沖散的一幹二淨,所有赴宴的賓客都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她們凝視着跪在正中間的尤氏和宋雅清,個個眼裡都是疑惑。

  “她們方才不在酒席上,去了什麼地方?
怎麼惹得王爺如此大怒?

  榮家姑娘站在慕晚吟和何禦史夫人中間,聲音細如蚊呐,好奇又帶着些害怕。

  慕晚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看着蕭驚寒,他真的很生氣,那薄紅的臉上,怒容又冷又硬,無半分撫琴時的溫和動人,仿佛被人拔了逆鱗。

  何禦史夫人挽住她的手,一時也神情凝重,“誰知道她們幹什麼去了,這裡是宸王府,四處都有人把守引路,不随意亂闖,是想犯事都難,偏她們母女……隻怕是居心叵測揣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何禦史夫人又看向了慕晚吟,慕晚吟也輕輕搖頭,“我也不知道,此前與這兩位并不熟悉。

  她隻知道宋雅清一貫嫉妒宋雅筠,近來很是搶她的風頭,可今日是在宸王府,宋雅筠也低調行事,她們便是要找她的麻煩,也不敢大動幹戈吧?

  何以惹得蕭驚寒這般動怒?

  宋雅筠和宋錦承站在一起,秀眉微蹙,心中也是疑惑。

  宋錦承身為國公府嫡子,雖不喜這母女二人,卻不得不站出來請罪,“她們二人今來赴宴,沖撞王爺實屬不該,還請王爺明示,她們究竟犯了何錯?

  宋雅清跪的脊背微彎,潸然淚下,“王爺恕罪,王府太大,我與母親一時迷路不知所措,才會誤入那個地方,臣女絕無意冒犯。

  尤氏被吓的臉色蒼白,也連連點頭,“是是是,誤入……是誤會!
我們不是有意的!

  “撒謊!
若是迷路,怎會推開了門,還闖了進去,污了那房中的氣息!
那迎客軒是……”

  藍瀾險些脫口而出,眼神看向慕晚吟之後,連忙回避,改口,“是王府的禁地!
豈容你們随意玷污!

  “我們沒有,當真沒有,王爺請明察。
”宋雅清還算清醒,一心隻想請罪,讓蕭驚寒對她們從輕處罰。

  可尤氏卻覺得冤枉,“那地方不過就是個藥房,我們推開門看了t看,怎麼就玷污了呢?

  “閉嘴!

  宋錦承回頭給了尤氏一記冷眼,她當真是不知死活!

  尤氏什麼時候被家中小輩這般對待過,跪直了腰闆怒道:“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态度嗎?
你身為國公府嫡長子,不好好看護着我和你妹妹,反倒在我們頭上逞威風來了?

  “愚不可及。
”何禦史夫人冷嗤,她若是小公爺,她就不管尤氏和宋雅清,讓她們在宸王面前放肆,回頭怪罪下來,她們少不得脫一層皮。

  “她們隻怕不是無心之失。
”慕晚吟神色微黯,想起迎客軒,心頭便覺得沉重。

  那是她最初在王府住的地方,她曾在迎客軒救治了寂無姑姑,給府中很多人看過病,還跟蕭驚寒一起在院中賞月,在藥房試藥,那裡的每一屜藥材,都是他們兩個親手放進去的。

  他曾說,那是他與她回憶最美的地方,要留着她再嫁回宸王府,當大婚的新房。

  慕晚吟嘴角勾起苦澀的弧度,心中對尤氏和宋雅清,也多了幾分憎惡。

  蕭驚寒的目光從她臉上掠過,再落到尤氏母女身上,已是冰寒冷硬,“你們擅闖王府禁地,還絲毫沒有悔過之意?

  “王爺冤枉!
我們真的不是有意擅闖,那不就是個藥房嗎?
能算得上什麼禁地,若是禁地,為何沒有人看守呢?
”尤氏大聲辯解着。

  她是當真覺得,自己冤的不行,今日來宸王府赴宴,王府下人既不捧着她們,也沒人來提醒她們。

  那麼尋常的一間藥房,隻不過擺的藥材多了些,就成了不能踏入的禁地?

  這不能怪她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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