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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族流放?
我靠種植發家緻富了

  “你兒媳比我還忙,我們兩個都忙起來,哪有這個空?
罷了!
既然父皇不願意,此事就再推幾年,有空了再說吧。

  公冶司珩起身似是不願意再說。

  眼看着他腳都邁了出去,公冶稷心中懷疑自己被诓了,又真怕他們真的這樣想,糾結許久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好!
我再勉強幫你一段時間!

  他臉繃的很緊:“不過你們要盡快!
你也不想被我笑話不行吧?

  公冶司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并不在意他的激将法,好心情的道謝:“多謝父皇成全!

  ····

  時間一晃又是一年,季長櫻成親之後兩國跑,手邊的瑣事全都交給旁人來處理,自己專心在農事之上。

  手下的柳時從已經從一介商人,變成了如今行走在兩國之間的皇商,風頭極盛。

  萬玲兒也沒有因為是女子就屈居幕後,反而手腕了得,兩國到處跑,成為了柳時從手下赫赫有名的女管事。

  而王富貴,也搖身一變,成了京中花市最大商鋪的掌櫃。

  季長櫻将開辦女學,教女子插花、飼養花草、開發新品種等一切事宜交給了胡氏來打理。

  為的就是給那些和離之後,或者生存艱難的女子一席之地,有養活自己的手藝。

  一開始胡氏十分驚訝,甚至有些退縮。

  但在季長櫻的鼓勵之下,慢慢的也從後院的瑣事中踏了出來,變成了如今行事雷厲風行的女學院長。

  而季明學,在涼州那邊和徐琦曆經坎坷,終于走到了一起。

  胡氏得知之後半是欣慰,半是嗔怒的看着來信:“真是活該!
虧當初說的那麼自信,結果追了姑娘這麼多年人家才點頭!

  季長櫻聽的忍俊不禁:“我二哥也算是苦盡甘來了,隻是他現在鎮守涼州輕易不能離開,咱們要去涼州看他嗎?

  胡氏搖頭:“不必,他說信送到的時候兩人應該已經成完婚了,等今年過年入京之時,再帶着媳婦來見我們。

  季長櫻點頭不再多言。

  季明學現在被鐘離洲看重,已經封為了正七品校尉,雖然官職不高,但是前途無量,隻是不能輕易離開邊關。

  不過季明學也習慣了那邊的生活,倒覺得比京城自在許多。

  這日,季長櫻正在地邊觀察着剛長出來的變異了的玉米,手中一邊記錄着數據,一邊在腦中思索着原因,連公冶司珩什麼時候站到了她身後都不曾知曉。

  公冶司珩陰郁的站在一旁,手背在身後:“你已經三日沒曾理我了,到底什麼時候你才肯看我一眼?

  想到這三日,她都在這裡緊緊的盯着這顆玉米,完全忘了身邊的人,季長櫻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她剛要張嘴說話,就見公冶司珩掏出一根鐵鍊眼神陰鸷:“阿櫻,你說我是把你捆在我身上時刻不分開好?
還是把你關起來隻看我好?

  季長櫻伸手一把奪過鐵鍊往兩邊一拉,鐵鍊在她手中脆弱的好似一張紙,斷開了。

  “你說什麼?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公冶司珩陰鸷的表情龜裂:“····”

  看着他這樣,季長櫻勾唇一笑,拉住他的衣領往下一扯,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乖,聽話一點,别犯抽。

  她知道公冶司珩因為自己的經曆,多少有些沒安全感,十分黏人。

  但她可不是色令智昏的人,遇到正事自然無視了其他。

  公冶司珩感覺到她的抽離,攬住她重重的印了上去,加深了這個吻。

  季長櫻卻突然感覺身體有些不适,掙紮了一下。

  卻沒想到公冶司珩誤會了她的意思,抱的更緊。

  情急之下,季長櫻使出力氣一把将他推開,然後轉過身瘋狂幹嘔。

  公冶司珩震驚且受傷的看着她,一雙漂亮的黑眸像是受到了什麼重大打擊一般:“你··”

  “快幫我叫大夫!

  季長櫻沒理會他複雜的心情,喊了一聲又轉身吐了出來。

  公冶司珩此時才像是反應了過來,瘋了一樣跑出去拉了一位禦醫回來。

  太醫緊張的給季長櫻号完脈之後,臉上帶了幾分喜意:“恭喜太子!
恭喜太子妃!
這是喜脈!

  季長櫻眼中閃過了然,公冶司珩已經呆住了。

  他、他要做父親了?




  季長櫻看着傻愣愣完全沒了反應的人,無語了片刻命人将禦醫送出了府。

  然後···

  她低着頭去研究自己記錄的數據去了。

  公冶司珩直到天黑下來,下人把院子裡的燈全都點燃,這才像是大夢初醒一般,驚慌的開口:“阿櫻!
阿櫻!

  在内室的季長櫻無奈扶額:“怎麼了?

  公冶司珩沖進t來:“我、我要做父親了?

  “對。

  “我真的,要做父親了?
我沒有經驗,我做不好怎麼辦?
我現在該做些什麼?

  他激動地滿屋子亂轉,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季長櫻反倒十分鎮定,“首先,你先停下來。

  “其次,你應該去問問禦醫有什麼要注意的事情,别的我有人照顧,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他這會才像是冷靜了下來,“你先休息,我去去就來!

  他風一樣半夜沖到了公冶稷的寝室裡,把這件事告訴給了公冶稷。

  聽到他們有了孩子,公冶稷高興地仰天長笑:“老天開眼,終于有了!
老子終于可以卸任了!

  ····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公冶稷本以為自己終于可以潇灑的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安心的做一個太上皇,享受天倫之樂。

  卻沒想到公冶司珩從那天開始,幾乎是寸步不離的盯着季長櫻照顧,完全無心國事。

  更是在季長櫻生下長女之後,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帶孩子的大業中,恨不得把自己遺失的全部給自己的孩子。

  公冶稷一邊罵着沒出息,一邊咬着牙繼續處理國事,時不時的逗弄一個孫女,倒也不算過得太無趣。

  而明德帝的身子也撐不住了。

  到了彌留之際,他回想着自己的一輩子,好像也沒什麼需要交代的,他歎了一口氣。

  他拖了這麼久,想必小若應該已經重新投胎為人了吧?

  為難她了半輩子,讓她郁郁寡歡了半輩子,他終于可以去了,給她自由。

  閉上眼,他在自己的寝殿悄然離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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