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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662章

  “什麼條件?
”樊輝激動。

  “以後不要冒充我爸了,你不是我爸,我媽跟你根本沒有什麼。

  “你怎麼會知道?

  “我媽親口告訴我的。
”穗子看他輕易就上鈎了,心裡暗爽,看來她是賭對了。

  樊輝表情變得特别尴尬,他本以為穗子年輕,好糊弄。

  沒想到,她三言兩語就戳穿了他,慚愧啊。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答應我?

  穗子露出個慈悲為懷的表情,乍一看跟觀音下凡似的,于敬亭把他剛潑水的水桶塞穗子懷裡。

  喏,拿個淨水瓶,就更像了,就是這“瓶子”忒大了點。

  “因為我心慈手軟啊,我不忍心看到您這樣一顆冉冉興起的畫壇巨匠,就這麼隕落。

  “真是太好了,雖然你出身差了點,父親不過是個農民,但是麗君的基因好,把你教的不錯。

  樊輝達成目的,甜言蜜語不要錢似的往外甩。

  “你心裡真實想法,應該在笑我媳婦爹是‘農民’所以她也沒眼界,好騙?

  于敬亭不會讀心術。

  樊輝的這些心思都寫臉上了。

  “那我就回去等你好消息了。
”樊輝怕繼續說這倆人反悔,揮手熱情告别。

  穗子看他的背影,想着他剛剛說的,基因好,噗嗤笑了。

  “基因要是真有用,那為什麼我爸精的跟猴兒似的,他跟個傻狍子似的?
樊家的好基因,都給我爸一個人了?

  穗子都進城這麼久了,樊輝還是認為穗子的親爹是陳開德。

  “走,進屋把國内地圖找出來。
”穗子這會徹底睡不着了,精神了。

  “哦?

  “做人要言而有信,答應幫樊輝,咱就要做到。

  她隻說不讓樊輝去西北,可她沒答應讓他留下啊。

  自然是要找一個自然風光特别好适合培養藝術靈感的好地方啊。

  風景好,就意味着開發少,荒無人煙,風吹草低見牛羊,想站着畫倒着畫趴着畫,都行啊。

  如果那地方,民風剽悍些,那就更好了。

  偷人家媳婦,吊起來揍的那種彪悍,專治樊輝這種道德敗壞還矯情的貨。

  穗子本着認真負責的态度,翻了好半天地圖,最終給樊輝挑了一個特别偏遠的地方,海拔3000多米。

  那地方信佛,沒事時聽聽經,洗滌下他肮髒的靈魂,說不定回來就成哲人了呢。

  穗子一開心,把她的文房四寶都拿出來了,揮毫潑墨,給樊輝寫了副扇面。

  “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隻為途中與你相見——嚯,你可夠損的,樊輝要是看到這玩意,鼻子都得氣歪了。
估計一天轉經筒幾萬下,隻祈禱來世與你别再遇到了。

  “對他來說,換個地方修心養性也不是什麼壞事,爸早就看穿了這點,要不怎麼會調走他?

  樊輝留在京中,生活作風總是不正,繼續這麼搞下去,早晚出事兒。

  “我怎麼覺得,咱爸是為了保護他?
”于敬亭摸着下巴,“要是讓咱媽知道,他曾經為了賭一口氣,打算拍你的照片,咱媽能放過他?

  陳麗君下手可比穗子狠多了,還護崽。

  如果讓陳麗君知道了,樊輝指不定哪天就死于意外了,樊煌把他調走,既是為了懲罰弟弟,也是救他。

  穗子轉過天又頂門去找樊煌,跟上次一樣,開門的還是樊煌,陳麗君自打結婚後,睡懶覺的次數就多了。

  穗子把她的意見跟樊煌說了,重點強調了那邊壁畫多風景好,沒事兒找幾個喇嘛聽經念佛,這不一舉兩得?

  樊煌一琢磨,也是啊,隻是有個問題。

  “你說的那地方,沒藝術類大學吧?

  “爸,你不能眼光這麼片面啊,大學生需要藝術傳播,小學生就不需要了?
中學生就不需要了?
越是基礎教育,越是需要心靈的洗滌啊,那些山區的小朋友,哪兒見過樊教授這麼有底蘊的,咱把他送過去,利國利民啊。

  穗子這麼一說,還升華了。

  樊煌點頭,嗯,既然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兒,那可不能耽誤樊教授去發光發熱。

  就這麼定了吧。

  等樊輝拿到調令時,整個人都emo了。

  穗子拎着個水桶擺了個觀音的造型,用普度衆生的口吻,給他下放到偏遠地區的高中了!

  等樊輝意識到拎着水桶的山寨觀音把他坑慘了,想要找他家老太太出面幫忙時,已經太晚了。

  樊煌早就料到他會搬救兵,提前把他爸媽送外地幹休所療養泡溫泉去了。

  再往上,就是樊老爺子了,半死不活的,一格電撐到現在,随時會挂,找他也是無濟于事。

  樊輝找了一圈人,最後實在沒辦法拖不下去了,被樊煌派人直接丢上火車。

  等他在車上,打開穗子送他的禮物時,鼻子都要氣歪了。

  陰陽怪氣的本領,沒人能比得上穗子。

  “等我媽回家了,我一定打電話求助,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樊輝暗搓搓地把扇子撕碎。

  陳涵穗這個小丫頭片子,年紀不大,心竟然如此歹毒,他那麼誠心地演戲給她,她竟然不上當還算計他!

  火車晃悠了3天多才到地方,樊輝到地方就要找電話,樊煌派過來護送他的那人沒給他機會,又把他推上了一輛牛車。

  牛車上晃悠了小半天後,又換了驢車......

  樊輝高原反應,暈暈乎乎睡着了,等他醒了,已經是第二天了。

  送他來的人已經走了,樊輝看到自己住在小破闆房裡,差點沒暈過去。

  “電話呢?

我要電話!
”他跳起來,沖出去一通咆哮。

  出來才發現,對面是一座雪山。

  陽光灑上去,猶如佛光普照,特别聖潔。

  别說是電話了,電,都沒有。

  樊輝凄涼地站在院裡,跟雪山面面相觑。

  他被送到山溝裡了,還沒有通訊設備,這,這跟被拐賣了,有什麼區别!

  陳涵穗這個小丫頭片子,年紀輕輕,就會賣人了!

  “果然是随了她親媽,陰險狡猾!
等我回去了一定——啊,誰來救救我啊!

  樊輝崩潰的聲音在破爛的小院裡帶着回音。

  京城的夏天,陽光很足,院子裡大槐樹遮陰避暑,三孩子正在拿着水槍相互呲水,大水槽裡泡着花皮瓜,隻等着涼透了切開。

  穗子搖着蒲扇,惬意地欣賞娃們悠閑的夏天。

  于敬亭正跟他爹下棋,突然聽穗子啊了一聲。

  “艾瑪,我想起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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