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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429章

  “這怎麼去個同學會,還給吃鬧心了?

  于敬亭看着穗子,她從同學會回來後,保持看書的造型已經超過半小時了。

  書一頁沒翻,神遊太虛。

  她沒有說話,可是于敬亭卻是能感覺到她有心事,而且顯然,這個心事,她不想跟他分享。

  穗子垂眸掩去眼底的怅然,調整情緒,再擡頭,已經恢複了正常。

  嘟着嘴看着他,像是抱怨更像是撒嬌。

  “我都讓你帶成什麼樣了?
當着那麼多人打人,大家背地裡指不定怎麼議論我。

  “你認識我之前也不是啥好餅,嘴是跟不上,可你這小胖手,哪兒次閑着了?

  于敬亭今兒高興,喝了點酒,渾身哪兒都癢,看到她就更癢,可是媳婦明顯有心事,他隻能按捺住想辦法止癢的事兒,陪着她扯幾句。

  “你在這裝溫柔的時候,能考慮下被你收拾的已經要無家可歸的柳臘梅,還有在監獄裡啃窩頭用馬應龍的李有财嗎?

  “都是你帶壞的!
”穗子惱羞成怒,掄小拳頭錘他,被他抓住放在嘴邊啃了口。

  “你鬧心的,不是袁鐵頭嘴賤的事兒吧?

  接媳婦時,已經有人告訴他,他媳婦今兒出風頭了,把袁鐵頭錘成了袁豬頭。

  按着于敬亭對穗子的了解,她既然已經上手了,就不至于回到家還耿耿于懷。

  惹她的,肯定是有别的事兒。

  穗子不想提這個話茬,起身下床直奔廚房,于敬亭隻聽着菜刀剁菜闆子,一同叮當響。

  摸着下巴琢磨如何哄她,就聽外面傳來他家老頭的一聲驚呼。

  “靠!

  接着是穗子的道歉聲。

  “對不起爹,我不知道您在這......”

  于敬亭忙出去看發生了什麼,一看,噗嗤樂了。

  他家老頭滿臉驚愕地站在門口,指着從廚房裡出來的綠皮小野豬精,穗子羞憤欲絕地給公公連聲道歉。

  她心裡堵得慌,就想着敷面膜消消火。

  弄了黃瓜汁兌奶粉,加點蜂蜜攪拌均勻,對着鏡子剛糊好,公公就進門了。

  這個點穗子以為倆位長輩都睡了,怕燈光透過門上的玻璃耽誤公婆休息,所以她拿着手電調成弱光,一通操作猛如虎,把公公吓成了二百五。

  于水生永遠也忘不掉,他推門進來時,手電光晃着的綠臉!

  “呦,爹,你也來一貼不?
貼完可光溜了。
”于敬亭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給他爹拱火。

  穗子慶幸自己臉上的面膜夠厚,沒人能看到她要燃燒的臉色,關掉手電一溜煙跑屋裡,門一關靠在門闆上無聲尖叫。

  大型社死現場。

  “你留着自己光溜吧,那啥,告訴穗子别多想,我沒事,讓她該貼貼哈。

  于水生背着手溜達着進屋,當着孩子們的面,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說,自己真特娘吓了一跳。

  于敬亭本想問她到底鬧心什麼,可帶着黃瓜奶香的穗子化身了小鴕鳥。
一頭紮在被窩裡,任憑于敬亭怎麼逗她都不肯出來。

  被面膜事件的小烏龍一耽擱,于敬亭沒問成。

  轉過天一大早,穗子忙活完倆孩子,匆忙吃了早飯就去上班,小兩口也沒有談心的機會。

  于敬亭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她這找不到線索,他就找廖勇打聽。

  “穗子昨晚打了袁鐵頭後,情緒一直挺正常的,也看不出什麼。

  穗子是個擅長隐藏情緒的人,尤其是在外面的時候,對誰都是溫和有禮,但又讓人無法輕易觸碰到她的真實想法,廖勇看不出穗子的情緒,也是正常。

  “那她昨晚跟什麼人在一起聊天時間多?
”于敬亭決定從側面尋找線索。

  廖勇想了想。

  “跟班上幾個女同學聊的好像比較久,嗨,那幾個女的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也無非就是比來比去的,從上學時候就是這樣,穗子以前都不跟她們來往,昨兒也不知道怎麼了。

  這句話,給了于敬亭不一樣的思路,他想,他大概知道她昨晚為什麼反常了。

  副廠長這個頭銜,乍一聽是挺好的,可禁不住細問。

  在絕大多數人眼裡,這就是個快倒閉的廠子。

  一定是有人在她面前冷嘲熱諷夾搶帶刺的說他什麼了。

  于敬亭之所以笃定是說他,而不是說穗子,大概就是夫妻之間的默契了。

  穗子有超越同齡人的沉穩,如果不是觸犯到她的逆鱗,她基本都會把挑釁的當成笑話看。

  就像袁幽幽在那編排了穗子大半天,穗子都沒反應,可一旦說到于敬亭和他的家人,穗子馬上就火。

  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于敬亭怎麼問穗子都不說。

  “這小娘們,啧。
”于敬亭摸摸下巴,樂了。

  “啥意思?
”廖勇問。

  “意思就是——跟你說你也不懂,這是已婚男人的快樂。
你趕快結婚吧。

  “!


”廖勇後悔了,他就不該過來,這心紮的,透透的!

  穗子在她的小本上奮筆疾書。

  這上面寫滿了隻有她自己能看懂的暗語,她在研究如何創收。

  正如于敬亭推斷的那樣,她昨晚受到的刺激,全都是來自那幾個愛嚼舌頭的女同學。

  她們倒不敢跟袁幽幽那樣直截了當的怼于敬亭,隻是拐了十八個彎,陰陽怪氣,各種暗示,外加眼神不屑,話裡話外都在替穗子和她家的倆娃“擔心”。

  她們的眼神和口吻,激發了穗子的鬥志。

  她給自己精挑細選的男人,她自己都沒稀罕夠,怎麼能讓人看輕了去。

  對付這些陰陽怪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實力打臉,她要用他的成績打臉這群長舌婦。

  勢必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眼光是最好的。

  于敬亭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倔強的女人低頭奮筆疾書,眉眼間寫滿了對生活驕傲不服輸的倔強。

  卻在擡頭看到他時,綻放出柔和的喜悅,這樣的眼神特别的治愈,那是對待喜歡人時自然的反應。

  她的鋒芒從不在家裡出現,但他始終知道,她的尖刺一直都在,隻是從不對内。

  “笑什麼呢?
”穗子見他進門就對着自己傻笑,被他傳染了傻氣,也跟着一起笑。

  “我來的時候,校長跟張大山在打架。

  “呃......”人家兩口子打架,他樂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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